第一百三十五章 劍魂出南宮(2/2)
失。
“你已經(jīng)沒法反抗了嗎?真是太可惜了。你們一個個傷成這樣,最后還不是敗在我的手上!”
白馬筱連反抗都懶得去想,更別說被他激怒,此時的他就像是困了好幾天,任什么金錢美女,還是殺父仇人,他都一概不想管,只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
看他毫無斗志,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許有才越發(fā)得意。
“哼哼,看你師父那副醉樣,就知道她昨晚和我?guī)煾缸隽耸裁矗‰m然她用身體做交換,留你們性命,可惜了,得罪了神教,可不是我?guī)煾改鼙5米〉牧耍 ?
聽到這句話,白馬筱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大半,他緩緩抬起頭,木訥的問道,“你說什么?”
“呵呵,你難道還不知道?你那下賤的師父,每次喝酒都是因為她要去伺候男人!丁主教,我?guī)煾福€有沒有別的男人可真是不好說了!”
“……”
“不然,你以為你們如此渺小微弱的門派,憑什么能保留至今,居然還能參加武宗大會這一武林盛典,都是你師父用身子換來的!”
一連番的話語就像一道道驚雷在他的腦海中閃過,直直的劈中海面,泛起洶涌波濤。
這一刻,白馬筱明白了喝酒的意義。
聶澗楓一定是先他一步察覺到了什么,才會在出征前說出要她不要再喝酒的心愿。
而且,從劍音和唐珊雨的神態(tài)來看,她們一定也是知道了。
就我不知道!我是豬腦子嗎?!
白馬筱在心中咆哮著,怒吼著,最終轉化為怒氣,而怒氣又全部轉化為了空氣,打入已經(jīng)漏氣漏的差不多了的身體里。
他掙扎著伸出手,攥住了許有才的衣領。
許有才見他滿是鮮血的手污染了自己的衣服,頓時大怒,手上一使勁,剛想把劍拔出,一劍砍下這只手,以報斷手之仇!
可劍還未拔出,右手上忽然一陣劇痛,就好像被什么利箭穿透了一般。
鑒法燈沒有被重啟,丁主教還是太輕敵了。
姓丁的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個垂死的年輕人,居然還能繼續(xù)施展法術。
手骨肯定是被打碎了。許有才劇痛之下,驚恐的看著白馬筱,他完全想不到這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手上莫名其妙就會出現(xiàn)一個血孔?!
這下他沒有反抗,白馬筱抓著他的衣領,將他的腦袋拉到自己面前,虛弱的白馬筱只能小聲說道,“你師父答應不殺我們,可我?guī)煾笡]答應……不殺你們啊……”
許有才的瞳孔猛然增大,前所未有的死亡氣息撲面而來,恐懼感由心底直沖腦仁,一時間眼前一片渾濁。
白馬筱伸手指抵住了他的胸口,正準備用無劍指將他打成篩子,就聽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凡兒!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不知是不是南宮羽看出了形勢,或是剛剛白馬筱的小聲言語被她聽了去,整場武宗大會最戲劇性的一幕誕生了。
在南宮羽和丁主教的為難之下,本該糾結要不要殺人的應該是許有才,可這時卻反了過來,這不只是戲劇性,更具諷刺。
“看來……如今是我要饒你不死了啊……”盡管白馬筱很不爽,但不得不照做。
殺了他,易如反掌,可白馬筱已不再是那個可以不顧后果的浪子。
推開了他,白馬筱木然道,“自己滾下去吧。”
許有才愣了片刻,剛剛的恐懼一瞬間化為屈辱,惱羞成怒的他剛假裝后退兩步,立刻上前飛起一腳,踹中了白馬筱胸口的那把劍。
劍刃幾乎完全沒入白馬筱的胸膛,從他的背后穿出。
又一次,在將輸之時突發(fā)偷襲。
劇痛之余,白馬筱狂怒不已,一發(fā)無劍指射中了許有才的左膝蓋。
“撲通”一聲,許有才摔了個狗吃屎,這一下提醒了他剛剛手掌被打穿的噩夢。
看著恐懼再度浮上他的眼瞳,白馬筱冷笑道,“你以為,我會被你這個凡人打敗嗎?!”
凡人?什么意思?
許有才還沒反應過來——或者說他根本無暇反應,就見白馬筱的手指又射出幾道青光,打穿了他身上幾處不致命的位置,生生將他推下了擂臺。
莫說許有才已經(jīng)出了擂臺,就算他還在擂臺之上,勝負也已分出——此時的他,四肢關節(jié)均被打穿,琵琶骨也被穿了兩個孔,已經(jīng)完全動彈不得。
武宗大會……終于結束了嗎?
白馬筱抬起頭,看著昏黃的天空,一身重擔盡數(shù)卸除的安心敢油然而生。
終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吧……
失去意識前,白馬筱看到空中有一顆白色的光球,正逐漸脹大,最終覆蓋了他全部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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