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劍魂出南宮(1/2)
“丁鈴摔落擂臺,南宮劍宗木凡獲勝!”
“這不可能!”丁主教無法克制的從椅子上站起,手扶著欄桿,狠狠的拍了一下,“南宮劍宗……你們……居然膽敢私自修煉法術(shù)!”
多年前那場反教大戰(zhàn)后,蛇神教對南宮劍宗的打壓一直持續(xù)至今,實際行動便是落在這丁主教的頭上。
可如今南宮劍宗居然出了法士,還打敗了蛇神教的神使,并擾亂了神教進駐武林的計劃,這不止是南宮劍宗的罪責,更是他的失職。
“去,把許天應(yīng)和他那個斷手的徒弟叫來!”
一旁的神使應(yīng)了一聲,沒多久便帶回了二人。
光看他的背影,許天應(yīng)便猜到他此刻肯定是火冒三丈,但這也是與人無尤,畢竟那兩位神使都是他的人。
許有才沒見過這么大的神官,嚇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丁主教那如刀般的目光掃過兩人的臉,最終停在了許有才的臉上,“你給我聽好,下一場,我要你殺了那個木凡!”
這是個很平常的決定,但兩人具是一驚。
臨行前,許天應(yīng)特意囑咐他們不要傷了對方性命,而許天應(yīng)則是答應(yīng)了南宮羽不傷他們,如今丁主教有此命令,兩人都是出乎意料。
其中最為難的便是許天應(yīng)。
“丁主教……南宮劍宗向來與皇上和皇后交好,此時他們二人也在場上觀戰(zhàn),若我們下手殺了那木凡……恐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丁主教不以為然,奸笑著說,“你翰墨劍門的弟子失手殺人,那也是你們的麻煩。神教培養(yǎng)你們這么多年,這點責任都不愿意擔嗎!區(qū)區(qū)皇帝而已,我們想保住你們的狗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許天應(yīng)立刻沉下臉來。這貨話說的簡單,經(jīng)歷過前幾天皇帝帶萬人軍隊包圍武宗府的奇觀,就算是三歲孩童都能看得出來,皇帝正在想辦法和蛇神教干一架,若不是大神官出面,只怕這丁主教早就死在南宮羽和冉天行的手上了。
看他默不作聲,丁主教知道這家伙吃軟不吃硬,脾氣收斂了些,“好言”相勸道,“前段時間,你們兩派有所交惡,令徒還被他斬去了一手,如今就算在場上‘失手’殺了他,我想也只會被當做平常的復仇之舉。人人都知道你們世受神教庇護,不會有問題的。”
丁主教了解許天應(yīng),許天應(yīng)又何嘗不了解這家伙,這很明顯是先禮后兵,不容他拒絕。
“是,許某遵命。”
丁主教滿意的笑了笑,“去吧。神教絕不會虧待了你們。”
出了高臺,許有才小聲問道,“師父,我……”
“無論如何,不能傷他性命。”
許有才一愣,“為何?師父,不要為了那個女人,而違背神教的……”
看到師父的怒目,許有才立刻閉了嘴。
“我警告你,以后你們師兄弟若再敢對南宗主不敬,休怪為師無情!”
許有才諾諾的點了點頭,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出徒弟的為難,許天應(yīng)也知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略一思考后,說道,“如今他已受傷甚重,你只需將他刺暈,若他不治而死,那也與我們無關(guān)。若能救得回來,也算他命大。聽懂了嗎?”
當然聽得懂,師父這是打算左右逢源,若木凡不治身亡,那也是丁鈴傷的他太重,南宮羽那邊便不會得罪;若他安然無恙,也能以“誤以為他已死”為借口圓過去。
許有才看了看臺上垂死的白馬筱,心里盤算著什么,嘴角扯出了一個邪笑。
……
裁判的話音剛落,丁鈴已被肖奎抱回了內(nèi)場。
看樣子傷的不輕,似是已然失去了意識。
在被降魔陣困住的情況下,貼臉遭受十幾張爆破符的攻擊,若不是白馬筱體力不支,最后一刻降魔陣難以為繼,加上丁鈴在最后關(guān)頭爆發(fā)出了所有潛能,掙脫降魔陣并用靈力護身,此刻丁鈴早已被炸的四分五裂。
能活下來已是萬幸。
白馬筱那邊傷的也不輕,雖然已是兩場之間的休息時間,但他一動不動,依舊保持跪姿,完全沒有去看臺的意思。
看他的狀態(tài),看臺上的各人很是擔心,雖然對方最棘手的兩個人已經(jīng)被解決,可余下的許有才也不是那么好對付,尤其是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就這么無言的注視著他,十分鐘后,最后一場比試來臨。
決定武宗大會冠軍的最終決戰(zhàn)終于來臨,全場觀眾的情緒達到了頂峰。
“雙方各剩一人,勝負在此一決!”
擂臺雖然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但許有才還是找了一處稍平一點的殘骸站著,看著眼前這個一動不動的白馬筱,心里滿是得意。
“姓木的,今日你若死在我的手上,可別怪我乘人之危啊。”
白馬筱此刻身上的十幾處劍傷早已凝固,但因為失血過多,疼痛雖然已經(jīng)麻木,但非常虛弱。
真的,好像睡覺啊……
迷迷糊糊之中,忽然胸口一痛,立時便清醒了幾分。
眼前,許有才的劍已經(jīng)刺進了他的胸膛,這時的他已經(jīng)對痛覺不那么敏感了,只是覺得這一劍就像是刺破了充滿氣體的他,此刻就感覺氣正順著這個傷口飛速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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