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重歸舊友(1/2)
“小魚,我都告訴你了,你還愿同我做好兄弟嗎?”
面對景塵再一次的問詢,余舒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心里悶悶的,好像打了十幾個結,說不出的糾結。
雖說此前景塵承認喜歡她,是在她半哄半騙的情況下,可這感情不是假的呀,或許一開始她對景塵更多的是憐憫之情,但后來她的確是認真地想要和他在一起,尤其是景塵那一天早上突然不見之后,她天寒地凍地在外面找了一整天,她若對他不是真心的,哪能那么沖動心急,擔憂害怕。
那會兒她怎么料的到,景塵一不是和尚,二沒有成家,卻偏偏不能沾惹情愛,否則動輒就是害人性命。
難道她人生當中第一段姐弟戀剛剛開始,就要這么無疾而終了嗎?
余舒很不甘心,要知道她和景塵是一路患難走過來的,有情有義,性命相交,而且景塵對她又十分信任,就連關乎命運的大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她,這世上哪兒再去找一個男人肯為了她豁出命去,又坦誠相待的?
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她總不能為了兒女私情,就不顧身邊人的死活了,這樣的代價太大,她根本就承擔不起。
“唉,”余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隨手拔起插在草叢里的銹劍,在景塵憂慮的目光中站起來,朝著身后的大樹使勁兒劈砍去,震的樹干微微搖晃,幾片新葉緩緩飄下。
“小魚?”
“煩死了,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做個狗屁個兄弟啊”余舒回頭,沒好氣地沖著景塵吼了一句,哪怕她明知道不怪他。
景塵臉色一黯,道:“確是不合。”
余舒剜了他一眼,悶聲道:“我是說不做兄弟沒說不能做朋友,這樣好了,在你找到破命人之前,我們就像以前一樣當做回好友你有什么難事我會幫你,我有麻煩你也不能袖手旁觀。”
景塵聞言,面上瞬間露出喜色,他點頭道:“好,我們還是朋友。”
看他這么高興,余舒真不知是該哭該笑了,眼珠子一轉道:
“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立過一張字據給我,那上頭說,你景塵被我所救得保性命,他日恢復記憶后,未經過我許可不得擅自離去,有違此言,下輩子就條癩皮狗。”
景塵記起這件事并不賴賬,點頭道:“是我失約。”
余舒不耐煩地擺擺手:“看在你為我著想的份上,這次就不算數了不過下次你再敢招呼不打一聲就走人,別想我再會找你,我只當不認識你這個人,你下輩子是做貓做狗,都與我無關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景塵神情若動,認真道:“如非得已,未經你同意我不會再不告而別。”
余舒這才滿意了,心里樂觀地想著往后日子還長只要人不跑,不定怎么招呢。
余舒的脾氣,來得快,去的更快,這下她心里好受許多,于是就回過頭來再說正事: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能感應到別人會不會因為你倒霉,那你現在就感應一下,看我是不是又被你的計都星給煞到了?”
景塵無奈道:“你在煞時來找我,又和我坐著說了這么半天話,不用看我也知道你有禍上身。”
余舒皺眉道:“那會禍及小修和慧姨他們嗎?”
景塵看得出來她擔心什么,搖頭道:“他們無事,只是你有麻煩,不過你不用害怕,我如今恢復了記憶,必然會想辦法護你周全。”
余舒聞言一拍手,轉憂為喜:“對啊,你是龍虎山的道士,本事大著呢。”
她的六爻術是能卜運勢,不過現在身上沒有銅板,巧婦難為。
景塵見到余舒臉上撥云見晴,便放了心,道:“我在師門所學博雜,有三樣可稱精擅,一乃星術,二乃相術,三便是劍法,我先去找些水你洗把臉,待我觀了你面相再作打算。”
擅長星術和面相,余舒不禁又想起一個人,同樣精通此道,就不知比起景塵能差多少。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弄水。”景塵道。
余舒看他要走,想也沒想便拉住他袖子,左右看看這黑森森的林子,念及剛才追趕她的那幾條野狗,多少有些怕了,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景塵低頭看看她的腿腳:“腳還疼嗎?”
“不疼了,走吧走吧。”余舒一邊催促,一邊將手里的銹劍胡亂塞給他,道:“這林子里有野獸,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比分開要安全。”
景塵看出她是害怕,并不揭穿,接過銹劍,緊握了一下,道:“跟好我。”
“嗯。”
夜色下,兩人緩步尋往林中溪處,遠方偶爾一聲隱約的狼嚎,不再那么可怖。
就在余舒在升云觀附近尋找景塵時,城里卻有人因為她深夜不歸,著急的上火。
話說薛睿白天到忘機樓告訴余舒有關景塵的消息后,回去指派了人手去查找,到下午,就又去了忘機樓,本想找余舒談談酒樓的事,卻被告知她人中午突然跑出去,衣料選到'走了。
薛睿覺得不對,就找來兩個裁縫仔細問詢,聽她們描述余舒離開時的神情,猜到她是去找景塵,這下坐不住了,只怕她又像上次下雪時一樣,沖動出了事,就一面派人到紀家去打聽余舒是否回去,一面派人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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