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剪不斷,理還亂(七)(2/2)
,可卻沒了大笑的力氣。饒是如此,她嘴角的嘲諷笑意依然刺痛了宣墨的雙眼:
“敢問皇上,奴婢的話,您信過嗎?”
其實她曾告訴過他,只可惜那夜水牢酷刑令她發燒昏迷,她自己都不知道說了幾句,可惜那唯一一次的機會二人都沒有把握到。
后來他冷冷警告,為了白靜和寶玉,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錯放一人。她強求了海生幫忙還連累了秋冬侍衛二人,若要殺便不止她自己一條性命,她如何能說敢說!
宣墨的臉陰沉如墨,望著冉竹蒼白素凈的容顏,一時有些茫然。似是不知從何時起,他就掙扎在信與不信她的話的邊緣。
明明一切證據都那么明顯的證明她就是兇手,可她卻總是能讓他不自覺相信她是清白的。
忽然想起,水牢那夜他為探的白靜下落,許諾富貴嬪位與她。可她搖頭斷然拒絕,只為求他能答應她幫助自己恢復記憶一事。
或許,六年前,他的生活里真的出現過眼前的女子。
“朕與水千代六年前確實認識,但史官記載卻是朕微服邊塞因一件小事與她誤打誤撞相識。她亦曾說起玄鎮瘟疫一事,但與你說的又有些出入。”宣墨望著冉竹愣住的表情,放緩了口氣,閉了下眼睛隨后慢慢睜開:
“朕不知,你們三人誰說的才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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