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死腦筋(1/3)
長生殿內一早便大擺宴席。
只是留下的并沒有殿內各路掌事。
只有秦長安,蕭姨娘,以及阮寧阮安兩兄弟。
秦長安瞧著分外高興,臉上不由自主的透露著愉悅。
南秦一別后,已是十幾年未見。
也不知那小子成了什么模樣。
是否變高了,變帥了。
在南秦時,他還與那小子拜過把子。
雖是兒時之語,可到底也是有著情分在的。
“殿主,秦姑娘回來了,身邊還有一個男子,二十出頭。”
秦長安朗聲大笑。
“快請。”
阮寧是見過戰云淵的,自然也跟著高興。
蕭姨娘在一旁低眉淺笑,十分端莊賢淑。
唯有阮安,面色緊繃,卻也說不上是不悅。
只是,滿殿里,總要有人時刻保持警惕些。
況且,秦長歡雖是秦長安的妹妹,到底那個男人不知居心如何。
即便是南秦的少主,他也在北燕生活了這許多年,難保沒有叛變之心。
不多會兒,秦長歡便帶著戰云淵進了殿中。
秦長安起身上前,幾步之間,已仔細打量過了對面的男人。
果然身姿出眾,風采翩然。
“不愧是戰家的少主。”
他贊許道,眉眼間盡是滿意。
戰云淵朝他微微拱手。
小時候的情分雖然久遠,但他也是記得的。
“既在這里,那便稱呼您一聲殿主吧。”
秦長安剛要點頭,其實也是立個威。
誰知秦長歡一下笑起來,拉住戰云淵胳膊道。
“好了,快去坐下吧,師兄,今日哥哥聽說你要來,還特地給你準備了埋在后院三年的純釀。”
秦長安面色微變,卻也不能再說什么。
當了三年的長生殿殿主,驕傲自然還是有些的。
幸而這里只有阮安兩兄弟,否則,怕不是要丟盡了他的傲氣與威嚴了。
瞧著秦長歡獻寶一般給戰云淵介紹的模樣,只覺無奈,先落了座。
蕭姨娘是知曉秦長歡與戰云淵自小立下的婚約的。
又因秦長安對她講過燕珩選妃的緣由。
想著這兩人若是兩情相悅,因著燕珩成了夫妻,倒也是樁美事。
打眼瞧著,這兩人眼中倒都是有情的。
只是若秦長歡只因著師兄妹情誼,而不肯戳破那層關系,倒是教自己為難了。
對這丫頭,她也算是知根知底的。
她執杯。
“云淵,既是一家人,也無需客氣了。”
瞧著戰云淵仿佛是有些拘謹的,她便寬慰了他幾句。
“這幾年,你在北燕過得可還好?”
戰云淵趕忙向對方敬了一杯,嘴角彎了彎。
這幾年雖不易,可所有的艱難最終也只化作臉上的一抹無奈。
“一切都好,只是,長歡受苦了。”
他轉過頭,有些關切的瞧著她。
蕭姨娘掩唇輕笑,放下酒杯。
“歡兒這幾年是受了苦了。”
當年國破,襁褓之中便上了陰陽山。
誰知命中劫數一般又碰上了燕珩,至秦家家破人亡。
只是這些個,此時不便提起罷了。
席間有一瞬的安靜。
秦長歡鳳眸微揚,眼中帶笑。
她給蕭姨娘盛了碗湯。
“這幾年,倒是辛苦了姨娘,還有這段時間,能幫我照顧哥哥。”
秦長安冷哼。
“你還知道姨娘辛苦,你倒是好,走了那么許久,連個消息都沒有。”
他以為他又弄丟了她,就差將整個北燕都翻過來了。
也幸好,她無事。
端起一杯酒,他一飲而盡。
昨日剛回程,他已經訓了她一頓。
秦長歡以為他出了氣了,沒想到卻還是耿耿于懷。
她知道,是哥哥擔心他,愛之深,責之切。
更何況,他還不舍得太過責怪自己。
父母早亡,這世間不過只剩他們兩個親人罷了。
蕭姨娘見氣氛壓抑,忙輕咳一聲,拍了拍秦長安,寬慰他道。
“好了,如今長歡也已經回來了,你還計較什么?再說,她當時那種狀況,又如何能報信回來呢?”
事實如此,可秦長安也不過是嗔怪兩句。
“姨娘便只知道護著這丫頭,驕縱的不像樣子了。”
秦長歡吐了吐舌頭,攬住蕭姨娘的胳膊,靠向對方的肩頭。
蕭姨娘眼中盡是寵溺,還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
自己的女兒死了,她只把秦長歡當做親生女兒一般。
戰云淵瞧著這樣和諧的一幕,心中也覺著暖洋洋的。
桃花眼中,鮮少泛起層層漣漪。
眉間英氣都少了幾分,化作溫柔春風。
“來,嘗嘗這青梅酒。”
夏日炎炎,喝點清爽的梅子酒再好不過了。
且一早飲些甘甜清冽的淡酒,也是舒服的。
一頓早飯,直至過了巳時才算是結束。
蕭姨娘有些事,過后便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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