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死腦筋(2/3)
阮安離開了長生殿。
而阮寧則去找了月影,巴望著要給她送頓早餐。
只是少不了要帶上云衣那份。
云衣月影兩位丫頭,今日可真是起得晚看,果真一路顛簸太累。
殿內此時,也只剩三人。
飯雖已結束,可秦長安依舊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
秦長歡沒去管他。
這家伙可是千杯不醉的。
也不知是為何,他們明明是一母所生,為何他千杯不醉,自己便……
想想就煩惱。
“一別數年,沒想到戰家的少主已然長大,還成了北燕的攝政王。”
也不知這話是玩笑,還是挖苦。
總之他是笑了笑的。
只是那笑容里覺察不出究竟是什么情緒。
秦長歡懶得與酒鬼說話,便干脆起身道。
“我去熬一鍋醒酒湯來,待會兒喝了早些休息,也免得頭疼。”
她想,他大約是瞧見了戰云淵,心中高興。
眼瞧著,秦長歡是走遠了。
秦長安放下酒杯,長舒了口氣。
“剛才席間便瞧著你仿佛有話要對我說。”
不愧是千杯不醉,說起話來依舊是氣定神閑。
戰云淵眉心微蹙,眼眸是一汪寒潭,幽深不見底。
他自然是有話要說。
“為何要讓長歡去做張閑聘?”
抬起頭,對上秦長安的臉。
他倒是半點沒有波瀾的。
“如今燕珩在選妃,殿主不會不知道吧。”
秦長安頓住執杯的動作,抬了抬眼。
這句話說的,倒是生分了。
不過他這樣著急,也便更加驗證了他內心的想法。
“我既安排好了,自然有我的考量,更何況,我是她親哥哥,又怎么可能去害她呢?”
反問過去,倒是想聽聽他什么想法。
有關秦長歡的事,戰云淵自然是安定不下來。
只想到她過幾日便要入宮去見燕珩,心中便十分擔心。
“只怕,長歡還不知道這事吧。”
秦長安也不瞞著,微微垂首。
“是我有意瞞著她,不過,她不會入宮的。”
他說的堅定,也不做解釋,只仰頭又喝了一杯,站起身。
“我累了,先去睡會兒。”
戰云淵不知怎的,一下起身攔了過去。
“你為何肯定她不會進宮,你不會不知道燕珩是什么人,若百密一疏,又當何論?”
他已氣急。
眉眼之間顯露殺意。
為了秦長歡,他誰都可以得罪。
秦長安也算是心安了。
“我猜,你定是個榆木腦袋!死腦筋!”
罵了他兩句后,他一下推開他胳膊。
將架子上的佩劍取下來。
“今日,我們便去院子里打一架,若我輸了,我便告知你緣由。”
他挑眉,眼中滿是挑釁。
“若你輸了,日后與長歡不準單獨出去居住,只留在我身邊,如何?”
這個賭注,與他可是十分有益的。
只是這對戰云淵來說,卻著實有些痛苦。
雖然對秦長歡有些不公平。
畢竟她還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的后半輩子已然被別人做了賭注。
這個家伙……
他眉頭越皺越緊,右拳緊握住,骨節作響。
若此人不是秦長安,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來,他必定要狠狠抽他幾巴掌才行。
“怎的?不敢?”
秦長安挑釁道,同時嘴角漫不經心的勾起。
“若是怕輸給我,就乖乖答應留在我身邊,這樣,我也安心。”
他此生最牽掛,便是秦長歡了。
丈夫與大舅哥向來是敵人一般。
“少說廢話。”
戰云淵冷言道。
轉過身,他面色淡然的朝著院中走去。
于是,當秦長歡從小廚房端著醒酒湯走出來時,就瞧見前面圍了一堆人。
有刀劍相碰的聲音。
她迅速警惕起來,將醒酒湯放置一邊,迅速湊了上去。
她自然知道不會是什么外人入侵,不然這群人不會這樣圍在此處。
待看清前方光景,倒也是嚇了一跳的。
“師兄……哥哥?他們怎么打起來了?”
她一臉吃驚,別人卻看的津津有味。
若是尋常切磋,必定點到為止。
可這兩位,臉色不好看不說,刀刀劍劍都朝著對方要害處去。
她好不容易瞧見了阮寧,奇怪的是,他也看的一臉的開心。
“這究竟怎么回事?”
阮寧回過神,眼睛卻不愿收回來。
“秦姑娘,你別急,他們是在賭氣呢,沒什么事。”
“賭氣?”
秦長歡疑惑更盛。
這兩人好像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之前的時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怎的席間還要好如兄弟,眼下卻成了仇人一般。
“怎么?還不認輸嗎?”
無數個回合下來,二人已有些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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