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閣 幽甲衛(2/3)
著慢慢圍攏過來的人,張三心里發苦,“唉,這下完了。”而后發狠道:“反正已經敲了就不管了。”
“咚咚咚……”連續的鼓聲響起以后,反而覺得心里輕松了不少。
正在有的人四下張望看啥時候過來人把這個傻家伙拿下的時候,卻感覺到一絲不正常。
“唉,地怎么晃起來了。”有人驚恐的喊道。
“地動了,地動了。大家快跑。”
正在人們驚慌時,有個人高聲說道:“大家快看城墻!”
“城墻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嗎?”等這人看到許多人看向另一處時,回頭才發現自從秦帝國橫掃中原各國而從此地建立永定城,用來封死連接冰原高三十丈的城墻竟然自正中有一道起自地面的裂縫正在緩緩向兩側裂開。
“嘩嘩”一陣陣整齊的鐵甲聲傳來,裂縫越來越大,等到裂縫最終停下擴張之時,只見一列列黝黑鎧甲,黝黑頭盔,綁腿皮鞋,手持長弓,背有箭囊,腰挎一尺短小利刃的軍卒疾步而出。然而整齊的動作,一致的步幅,即使都是在急行軍,然而卻讓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雜亂無章,反而就像是一個人在行走一樣。
永定城建好之后,很多來過的人都會吐槽。城內其余巷道不談,正中有一條大道寬有二十丈,本來是最適合通往冰原的道路,反而被一堵高三十丈的城墻堵死了。這下反而顯得這條大道顯得多余,卻又不讓商販擺攤,明顯的是敗筆之極。
還未等甲士近身百步,本來想看敲鼓軍卒被砍頭的人卻感到好像有洪水猛獸直撲過來。不知是誰“啊”的一聲尖叫,把早已魂魄離身的眾人驚醒過來之后,全都作鳥獸散。
一列列的軍卒從高墻內走進,又極快的向另一側城門外走出。
“這些都是哪里來的軍卒?裝束從未見過不說,而且竟讓人望而生畏,好像這些人全是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一樣!”張三直愣愣的看著第一列軍卒從封墻已經快走到城門,而城墻內依舊一列列軍卒走出,好像沒有盡頭。心中早已震驚無比,再看到本來當值的同伴不僅沒有一人出來阻攔,全都一股腦縮在城門兩旁不敢露頭,想起自己跟隨百夫長這些年,很多條例背的早已滾瓜爛熟,知道如果真是敵襲,就憑縱敵一條全家人就不會剩下一個。壯了壯膽子,好像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詢問道:“你們是干什么的?”
弓手的陣容中有一人與別人有一絲不同,他雖然和其余人同樣的裝束,然而手中卻不是長弓,反倒持有一柄三尺長的利劍。竟然聽到了張三的低語,看到這個竟有膽量詢問的兵卒略有驚異,笑了笑朗聲道:“我們是幽甲衛。”
就在那人說完,本來躲起來的百姓和軍卒努力再努力的看了片刻,而后慢慢站了出來。然后恭敬的跪下,虔誠的樣子竟不弱跪拜神靈。’撲通,撲通’跪地的聲音漸次響起,終于記起了見到幽甲衛該如何做。
幽甲衛,秦帝國最精銳的軍隊。從第一代秦王謀劃成立一支無敵的軍隊開始,到第五代秦王才積攢下部分家底實施。到第十二代秦王成型一個萬人陣營。幽甲衛成型之難,可見一斑。幽甲衛所有重甲,輕甲,重盔,輕盔,全都是幽鐵打造而成,而要打造一件重甲就需要技藝上好工匠十人合力半月才能粗略成型。而后的精細研磨又要耗費數人月余時間,輕甲雖耗費時少,卻也不易。弓手箭簇也摻雜少許幽鐵以增加強度,箭桿,箭羽則按照統一制式制作,即使不是同一個工匠,然最終重量,長短,粗細不能出現絲毫偏差,檢測工序繁多而又苛刻。一旦發放到軍卒手中的成品出現偏差,會根據箭桿上刻下的工匠名和檢測官員名予以責罰,如若同一個人出現三次偏差,則立即斬首示眾。幽甲衛的弓手操練更是嚴苛之極,射程規定多少便是多少,不能少一尺,不能多一尺。即使你力大無比也不可超過規定之數。且刮風時,下雨時,或拉滿弓保持多長時間后,等聽到報出的射程時,必須立即完成。不合格者會被踢出弓兵營,即使你再有權勢也不會留一絲情面。
這時,離得封墻近的人們發現再次出來的人不一樣了。雖然同樣的裝束,同樣的陣容,而手中的長弓換成了長矛,而腰挎的利刃長了一倍。許久,長矛又變成大刀,后面又變成勁弩。勁弩之后竟然出來的是駕戰車的軍士,五人一車,三馬拉乘。一人駕車,一人長弓,一人長矛,一人勁弩,每個戰車上都有一個看著就孔武有力之人兩個手臂上都各有半人高的盾牌。兩個盾牌合在一起怕是能把整個戰車一面遮擋的嚴絲合縫。終于等到再沒有戰車走出,一陣啼嗒啼嗒的馬蹄聲響起,一匹匹排列整齊的駿馬走出,馬背上并沒有騎乘之人,而所有駿馬卻通靈如人,沒有一匹亂了陣型,沒有一匹散了步子。
長弓,長矛,大刀,勁弩,戰車,戰馬。幽甲衛,讓所有與秦帝國為敵甚至秦帝國自己的人望而生畏,卻又發自內心的敬重無比的軍隊。自第十二代秦王成型萬人陣營開始,歷經三百多年,方才足足培養出十萬之數。比幽甲衛更早成立的羽卒營只能算是幽甲衛的附庸,因為被幽甲衛剔除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羽卒營的斥候。而這些人不僅沒有任何不滿,反而因為有過幽甲衛的經歷成了小部分知情人羨慕的資本。
與之相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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