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 為了你注冊一個Q Q號(2/2)
說:“不用不用,這種公共場合,你抱著我成何體統啊?”
巫山一點不覺得不成體統,而崔明思微笑在旁邊看他倆撒狗糧。
巫山說不動小白:“那我推你去。”
洗手間分3種,男的,女的,還有一種是不男不女的......
開玩笑。
還有一種里面只有一個帶扶手的座便器的單獨小房間,給殘疾人、老人或其他行動不便人士的。
巫山二話不說就把輪椅推進了那一間,并且理直氣壯地守在旁邊等著。
小白紅著臉說:“你出去等吧。”
巫山:“不行,你要磕著碰著了怎么辦?”
在他眼里,她現在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小白:“我會小心的。”
巫山不肯走:“我已經沒看好你一次了,如果再來一次,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小白欲言又止:“那個,你在這兒我......”
爭執不下,最后巫山同意轉過臉去,且擰開旁邊水龍頭的水,還捂著耳朵不間斷地大聲吹口哨,以遮掩讓小白羞羞的聲音,完事之后又把她抱回輪椅上。
四目相對時,只見小白桃腮粉紅,雙眸含水,巫山估摸著媳婦兒大概是要說點兒什么深情的話了,支棱著耳朵美滋滋等了半天,結果小白含羞說了一句......“你剛才口哨吹的是啥歌兒?還挺好聽的。”
巫山沒好氣地說:“《張土超你到底把我家鑰匙放在哪里了》。”
小白沒聽明白:“什么什么什么?”
巫山:“這就是歌名兒。”
順便把歌詞背了一下:
昨天晚上我走在回家路上/突然想起我沒帶鑰匙/我打給你二十六個電話你沒有接/張土超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把我家鑰匙放哪了/地毯找了花園也找了連門口大爺我也都問過了......我那么有錢/一下配十把/人家很忙的/不用麻煩了......
小白笑得花枝亂顫:“我天,這誰寫的歌詞,太神了!”
巫山淡定回答:“巫海寫的。”
小白思考得很認真:“啊?巫海腦洞怎么那大啊,不光寫那些唯美的、有哲理的,還寫過這么口語化的歌啊?不過他回家還用帶鑰匙嗎?家里那么多家丁。”
巫山:“這是以他一個朋友的口吻寫的,據說靈感來自他那個朋友的醉話。”
小白:“哈哈哈,巫海真是個人才,這歌詞我看要火。以后你別老埋汰他啦,人家這條頑強的小生命,一直兢兢業業在他哥的光環后面默默努力,多么感人吶,你有時候也鼓勵鼓勵人家嘛。”
“誰說我沒鼓勵他?他每發一張專輯,我都悄悄派人到各個音像店買到脫銷,”巫山扮可憐,“我呢?我這條小生命也很不容易啊。”
小白輕輕揪住他的耳朵,目光流轉:“你可憐啥?你不是有我呢嘛......”
咣當咣當。
外面有人試圖轉洗手間的門把手,打不開,只好等著。
溫柔舔舐,婉轉吮吸,巫山終于從小白的唇上戀戀不舍地起身:“咱們該出去了,這畢竟是廁所。”
小白滿臉通紅地坐著輪椅,在巫山的推動下,從在外面等候的拄拐棍的老者眼皮底下經過,被盯著看了一路,不知道老爺爺的腦洞大不大?
飯吃得差不多了,崔明思問巫山還需不需要跟哪位嘉賓寒暄一下再走。
巫山說:“不用,在公開的出席晚宴名單上看到你的名字,我今晚就是沖你來的。”
小崔做感動得抹鼻涕狀:“就算為了大兄弟你,俺回去也得在電腦上學著裝一個企鵝軟件啥的,讓你一年半載怎么的也能找到俺一回!”
巫山:“有心靈感應就夠了。”
崔明思:“俺本來想,咱兄弟多年沒見了,這次可得好好聚聚,但既然嫂子腿不方便,你還是送她回去休息吧,咱改日好了。”
改日?
這樣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神,一改改到猴年馬月去啦?
剛才通過吃這頓飯,聽到他們的聊天內容,小白深深領悟到,這是一位對巫山來說很重要、很聊得來也很交心的朋友。
既然他們幾年都沒見了,而且小崔又不用手機,平時聯系不上,自然要讓他們好好聊聊。
小白說:“司機先把我送走就行。”
巫山:“不行,是我把你叫出來的,我就得把你好好地送回去。崔兄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二十四孝老公很有責任心地把媳婦兒送回家安頓好,親親晚安掖好被子完成全套程序,這才折返回來跟兄弟相聚。
躺在床上的小白,覺得自己幸福得跟掉蜜罐兒里了一樣。誰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來著?
崔明思提出跟以前一樣,一起去泡個湯,巫山沒有意見。
夜色正濃,許多人已經進入夢鄉,而對另一些人來說,五彩斑斕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巫山跟崔明思剛一出更衣室的門兒......
“誒,怎么是你?”
注:歌名原為《張士(不是土)超你到底把我家鑰匙放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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