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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獲新生(前途未明敵友難分;蛛絲馬跡真兇現形) 第67章 兄弟見面不相識(2/2)
盡棄前嫌,竟仍被拒之門外!
瑩陽知情后,對赫連氏母子最后一絲期望也消失怠盡,這時自然不會再勸賀湛禮敬兄長。
凌虛天師見姑侄兩個這樣態度,倒規勸一句:“這么些年,關于十四郎煞克之名,他母兄尚且拘于本家毫無外傳,應當也是自覺心虛,倘若傳揚出去,倒也不利十四郎將來,為息事寧人四字,還是去見上一面罷。”
賀湛倒也不懷激憤,這時笑笑起身:“正如師公所慮,倘若被好事之人覷見端倪編排笑話,我那母兄畏于人言及為擺脫不慈不義惡名,少不得又要四處解釋萬不得已那話,我懶得與他們打口舌官司四處澄清并非煞克,也只好敷衍應酬。”
他這時是真正毫不介懷,轉身去了兄長候見一處小廳,見一青年男子蹙眉而坐,竟有幾分面善,琢磨一陣,才想起兩日前曾在西市一家酒肆“有幸”鄰桌,似乎還曾四目相對過,也許天生血脈相連之故,當時都覺對方似曾相識。
賀淋顯然也認出“一面之緣”這位竟是自家手足同胞,少不得越添尷尬,卻仍端著架子正襟危坐,只微微一頷首:“十四郎。”
賀湛這時也不客套,大剌剌趺坐下來,唇角一斜:“郎將勿須多禮,松散即可。”
分明就是以主人身份,只將兄長當作訪客對待。
這態度,自然將賀淋一番“情非得已”以及“噓寒問暖”的話堵在胸膛,一時氣怔。
賀湛像是毫無知覺,張口就問:“郎將是為何事來此?為免足下憂懼,也無須諸多客套,你我長話短說。”
憂懼二字便如一掌重摑,當面刮得賀淋面紅耳赤,他本有不甘,想證明兩句當年煞克之說并非無中所有,母親下令仆嫗禁言不得外傳已是仁至義盡,否則賀湛莫說姻緣,只怕連仕途都得受阻,賀湛若有孝敬之心,該當體諒母親為保家族平安無奈心情,倘若因此心生抱怨,豈非不孝不義自私自利?
然而當見賀湛已經十分不耐蹙起眉頭,賀淋不由聯想到瑩陽真人一貫行事脾性,這兄弟自幼受族姑教導,怕也不好欺,更何況今日此行還有要事,大沒必要爭口舌之利,因此只好生受賀湛話中暗諷,說道:“聽聞十四郎與王七郎為好友,故而我有一句勸言,想托十四郎轉告,嘩眾取寵須得有個限度,倘若再不收斂,只怕不能收場反受其害。”
原來是沖這事,賀湛才有一點疑惑,忽然想到他這位長兄娶妻魏氏,其父兄正與毛維打得火熱,否則長兄也不可能獲得羽林郎將之職,只不想這事,毛維竟然也在關注,難不成太后為了促成七郎另娶柳五娘,竟然不惜動用整個政事堂班底?
這些所謂國相,不理地方軍政要務,兩只眼睛卻都盯著一樁兒女姻緣,還真是滑稽。
不過,這也說明太后涉政一事不庸置疑,韋太夫人那番推測也十中八/九。
這天下,要起風浪了。
然而賀十四郎這時當然故作氣憤:“郎將這是什么話,王七郎至情至性至忠至義者,為太后鳳體安康寧愿長祈佛前也是真心誠意,怎么成了嘩眾取寵?郎將污我知交,恕我……請郎將自便,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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