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珠寶失竊案(1/2)
如玉立馬將她扶起:“夫人,可是不舒服?慢些慢些,忍一下。”
一番折騰后,花氏直接被架回床上。
“素荷呢?怎么還不回來?”她剛剛聽到外屋的爭吵,還有素荷的慘叫,心早就涼了。現下只是想確認一番。
如玉嘆聲道:“素荷姐姐說主母外有奸情,被家主責罰,趕出了紅豆苑。日后,便是婢子來伺候夫人了。”
雖早有心理準備,花氏仍是悲戚不已,素荷也跟了她許久。
“受了什么責罰?”
“掌嘴三十,杖責二十。”
這明顯是要了素荷的命。花氏帶著淚珠的睫毛顫了顫,如同折翼的蝴蝶。
“那主母呢?”
“主母回去了。”
常樂未如預期遭懲,她丟了大半條命不說,如今素荷也出了事。賠了夫人又折兵!
悲憤交加,她將這一切都歸于常樂。恨得咬碎了一口銀牙,還得硬生生吞下。用盡所有的力氣,將被角攥成一團,雙眸恨意迸出。
常樂,我真是小看了你!
……
沒幾日,便到了臘八節。又是一天大雪紛飛。
“夫人,家主讓人送了臘八粥來。”
十里提著個食盒,推門而入。
常樂挪到她跟前兒,聞著香噴噴的臘八粥,食欲大開:“今兒怎么想著給我送粥了?上回冬至也沒見給我送餃子,還是咱們自己包的。”
“有碗臘八粥夫人都這么滿足?看來真是自甘墮落了。”十里痛心疾首,“想想以往,哪年臘八不是夫人領著府上的人在內主持祭祀,對外安排施粥,何等風光。今日卻只落下一份粥,這是連府里下等下人都有的。”
“咱們可不就是下等下人的待遇,你也別要求太多。”常樂端起臘八粥,吃的滿足,很是樂觀地自黑,“臘八節不就喝個臘八粥,還有那么多的事兒?”
“夫人忘了?臘八節日,戶戶祭祀,官富施粥。每年這些,都是夫人安排的。”十里越說怨氣越深,好久才釋然伸了伸手臂,“不過還好,這兩日花氏就是一朵殘花蔫兒在床上,家主也沒將這等重要的事交給她。”
常樂抬眼:“那今年是誰負責的?”
“張守,守管家。”
常樂點了點頭,慶幸道:“還好我現在的地位一落千丈,不然還要做這些麻煩事兒。”
十里真希望自己的耳朵壞掉,沒聽到她這種不爭氣的話,一聲哀嘆:“怎么就攤上你這樣的主子,再待下去,我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經過這么些年,她早就深諳一個道理:凡事,主子犯錯,都是下人受責。
想她這半年,真是挨了不少罰。當然,常樂也沒安生過。
她也非是埋怨,早在陪嫁過來便做好了心理準備,只不過覺得總要想辦法翻身才是。這么說也是為了刺激常樂,讓常樂起碼為了她也爭氣點。
“那你想作甚?”常樂挑眉,“嫁出去?”
十里脫口要出的話被截胡,只能接著唏噓道:“想我如今已十九,也到了人老珠黃之時。主子這么不爭氣,想必我也熬不到出嫁了。”
“十九,就人老珠黃?”常樂面無表情,認知受到極大的沖擊,“那我比你還大,我豈不是步入黃昏之年?”
“夫人,你跑偏了。”十里無法再繼續將話進行下去了,“我的意思,咱們要么掙錢離開,要么爭寵,總得有個法子脫離現在的處境才是。”
常樂見她急得都要跳起來,不慌不忙地把一碗臘八粥喝到見底兒:“別急,我這不是先等風頭過了,然后想辦法出府嘛。晾了幾日,這時候正合適。”
“那夫人想作甚?”
常樂招了招手,悄咪咪附耳道:“你先去打聽,太守每日都在干什么,我好趁虛而入。”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十里再次崇拜看她。
常樂很想強調,自己并不老。
“正好,今兒我就聽到個事兒。”
常樂興致盎然:“說來聽聽。”
最近十三郡出了一起珠寶失竊案。一共有五個目擊者,三個見著的是蒙面著的盜竊者,兩個看見了盜竊者的真容。
畫師按照他們的描述,將盜竊嫌犯的容貌畫了出來,滿城通緝。
“這就是件很普通而且只剩抓人的案子啊。”常樂不解看她,“你不是以為我能靠著協助破案來取得太守老爺的好感罷?”
“這怎么可能,十里是知曉夫人的腦子的。破案這種復雜的事兒,對您來說,是不可能的。”十里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模樣,繼續道,“夫人剛不是讓我打聽關于家主的事?最近家主正為此案犯難。”
“十里,你這是在變相罵我腦子簡單?”常樂很是不滿地質問,深覺有必要替自己扳回一城,“這都水到渠成的事兒,哪里還需要犯難?”
“聽說整整十日了,抓的人不下二十,竟沒一個是的。”
十里擺弄著火炭,神情到位,就像是街道口相互嘮嗑的老太太。
十三郡,位于都城東北處。
前接金南郡。
金南郡是個小郡,地域只是十三郡的一半,人口卻與之相當。與鄰國——育國相接,是個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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