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還是賺的(1/2)
本來打算叫喚兩聲的常樂立馬忍下,安安靜靜癱在椅子上,趴在扶手上,裝虛弱。
她得符合十里給的大度能忍的圣母人設才行。
素荷氣的要命:“你信口胡說。她若不知曉這些東西會相克讓人中毒,怎么會就帶這幾樣?”
聞言,張長修的懷疑更甚。
相克的三樣食物,有兩樣都是常樂帶的。而且這兩樣也不是她最愛吃的,若是碰巧也太巧了!
素荷戳到重點,裝死的常樂有些擔心十里能不能招架的住了,誰知十里一聲大吼。
“窮啊!”
素荷的哭喊頓時停了下來,怔愣看著十里的理直氣壯。全場激烈的狀態(tài)瞬間降為寂靜,無人能駁。
常樂安心裝死了,悲涼之感從內(nèi)到外的散發(fā)出來。
“怎么,我家夫人現(xiàn)在窮的響叮當,你們還指望我們帶些山珍海味過去?”十里的聲音不高不低,任誰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你家主子從來沒伺候過我們夫人,夫人怕宴席上口胃不合,便自己帶了些能帶的菜。這些,有問題嗎?”
這番話沒問題,是真的沒問題。在場的旁觀者都完完全全相信了,這個理由確實很正當。
這回,連張長修都沒理由質(zhì)疑了。
常樂更加凄涼,在旁觀者憐憫的目光下,顯得弱小無助還很窮。
“你們怎么會窮?一直以來不都有受外人接濟嗎?指不定是哪個野男人!”素荷一時被氣昏了頭腦,口不擇言起來。
“滾!”
張長修身子一震,被觸到逆鱗,怒然將她一腳踹開。
常樂再不受寵,如今還是他張長修的妻,還容不得他人這般辱了他的臉面。
“你這賤胚子,連番誣陷主母,竟還說出這般不知羞恥的話,玷污主母清白!”
十里也被她的話激怒,趁機上前,兩巴掌“啪啪”扇在素荷臉上,打的她嘴歪眼斜神志不清。
素荷蒙了一圈,好容易反應過來,受著張長修的目光如同被凌遲,連忙磕頭認罪:“家主,婢子失言,請家主饒命!”
“將你這舌頭拔了才好!”十里已經(jīng)做好了親自行刑的準備。
莫名被按上紅杏出墻的罪名,常樂也很不爽。
她要是真出軌了,那她沒話說。關鍵她沒有,怎么能讓人平白污了?
張長修瞥了眼常樂,早在上次壺院大鬧便種下的疑種瘋狂滋長,心下怒火更甚。
但常樂是他的發(fā)妻,沒有確鑿證據(jù),他也不會平白往自己臉上抹黑。
怪罪不得常樂,只能拿素荷發(fā)泄情緒。
“照顧不好主子便罷,還犯口舌之罪,亂嚼舌根,不知輕重。先掌嘴三十,再杖責二十,將她丟出紅豆苑。”
常樂暗嘖,這是給素荷留了條小命兒。
素荷面如死灰,仿佛墜入無底深淵,企圖再上前,卻被上來的家衛(wèi)抓住,將她拖了起來。素荷登時瘋癲起來。
“家主,家主饒命!賤婢失言,主母也確實給夫人下了毒,家主饒命,家主饒命啊!”
張長修揉了揉眉心:“將她拖遠點。”
“夫人,夫人救我!”
素荷叫聲凄厲,猶如女鬼。
一切事了,聽聞內(nèi)屋傳來的響動,花氏也應該丟了半條命。該得報的得報,常樂感受到了臉部的火燒火燎,也沒心思高興。輕然起身,聲平無波:“真相大白,我們也退了。”
似乎與她的臉上的掌印有了聯(lián)系,張長修的手在袖中微微發(fā)抖。終是一語不發(fā)。
出門,回首。
常樂盯著院門上的題字,“紅豆苑”。筆鋒銳利有勁,聽說是張長修親自題的。
這院子最開始也是建給常樂的。
紅豆最相思,相思卻是換了人。
常樂戲謔一笑,任十里攙扶著慢慢回自己的壺院。
人走茶涼只余壺,怎料一片冰心在其間。
張長修可曾真正珍惜過常樂?
“夫人,想回去嗎?”十里突然道。
已是離開紅豆苑老遠,常樂卻不發(fā)一語。十里只見她臨出門深深看了眼“紅豆苑”三字,便當她是想起了與張長修的昔日情誼。
“確實有些想回家見爹娘了。”常樂答非所問,見四下無人,忽而眨眼笑道,“你的手疼嗎?”
十里捏了捏手,笑得俏皮:“疼,那賤人的臉皮比銅鐵還厚還硬!”
“下次你隨身帶個鐵板,再扇嘴巴子,直接呼鐵板。”常樂不正經(jīng)地出著主意。
十里咧嘴笑了笑,被她臉上的傷刺地消了笑意。
“夫人,你這回可是遭了罪。臉都腫成了猴屁股,疼嗎?”
常樂頓住:“……十里,你聽過‘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嗎?”
“我這就打個比方,不太妥當,夫人莫生氣。”
常樂白了她一眼,懶得計較,輕輕揉了揉臉頰和下巴,疼的直咧嘴:“張長修這下手真特么沒輕重。不過還好,得了戒指,整了花氏,還收拾了那個賤婢,還是賺的。走,咱們回去拿雞蛋敷敷。”
“說到這個,雞蛋和柿子,再加上青蟹能出這么大的反應,我都不敢隨便吃東西了。”十里后怕地縮了縮脖子,“不過,夫人都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