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執迷身世(1/2)
被烽寂緊緊地握著手,袂央心又是一跳,這時的袂央支支吾吾起來,不敢看向烽寂,眼神閃爍不定地說道:“你......”
烽寂像是也知道此刻的袂央淡淡羞意,手卻也沒有松開,只是轉移了話題地說道:“幾年前的那具神尸,你可曾還記得?”
聽烽寂這么一問,幾年前趕尸的情景立時浮現在袂央的腦海中,她不由得感到疑惑起來,視線終于往烽寂看去,蹙眉道:“鳥人,怎么突然問這個了?”
“我一直很想問你這個問題,那神尸當日的狂躁,許是與你有關。”烽寂話音平淡地說著,卻也沒有注意到袂央神色的驚異。
袂央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法置信地說道:“與我有關?此話怎講?”
烽寂沉吟,思緒回轉之間,不禁想起那日在翼望之城傾幽城主的密室中那尸魂血陣上漂浮的神尸,以及傾幽城主對他說過的話語。那傾幽城主多次希望烽寂能將袂央帶回翼望之城,但每次烽寂遇見袂央之時,傾幽下達的任務他都會暗自違背,要將袂央帶回翼望之城的話,在他心里很是不愿的。
待得烽寂思忖完畢,他定定地看向袂央,語氣平和地說道:“那夜那具神尸不是沾染了你的鮮血么?然后便是狂暴起來,這一點你難道就沒仔細想想過?”
聽烽寂這樣提起,袂央還真詫異起來,她忖了良久,目光一亮,連忙道:“那夜我還記得,我是打算將神尸上的舊符紙換下來,誰料將符紙撕下之時,它便莫名其妙地動了一番。到得后來,那具尸體便是無法制住,待我取出鎮妖劍的時候,卻是不經意地弄傷了自己。”袂央一邊說著一邊細細回想,頓了頓,眼神流轉后忽而聲音提高了些說道:“聽你這般說,我還真覺得有那么一回事,那夜我手臂被鎮妖劍刮傷,著實流了血在尸體身上。”
袂央將一席話說完,只見烽寂低眉思忖,他眉頭緊蹙,繼而又道:“若真是因你鮮血而導致神尸暴走,那么你與那神尸關系絕然不一般。”
聽罷,袂央一怔,不解道:“我與那神尸素不相識,看他的年紀,怕是可以做我的爺爺了,我又怎能認識他?”
烽寂卻是緩緩搖頭,此刻的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而眉頭舒卷開來,握著袂央的手也緊了些,“你不是一直不知你的身世么?或許......”
“你這話的意思是......”袂央亦是不敢說出來,兩人心中都有著同樣的懷疑。這時間,無數的疑問在袂央的心中互相交織著,令她難以走出困惑的泥潭了。抬眼看向同在思慮的烽寂,袂央緩緩地說道:“說也奇怪,那夜在楓樹林的亂葬崗,我見那陰陽鎮魂幡吸食無數尸魂的時候,腦海中便閃現出奇奇怪怪的畫面。”
聞言如此,烽寂不由自主地感到一奇,當下連忙問道:“你說的奇怪畫面又是什么?”
袂央輕嘆一聲,眉頭再一次擰作一團,她慢慢搖頭地道:“我也說不清楚,總覺得有些場景好生熟悉,但仔細回想的時候卻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反而頭疼得緊。”
“想起來痛苦的話,那便莫要想罷。”烽寂語氣變得輕柔起來,俊逸非凡的臉上,嘴角輕微地揚起,他雙眸里倒影的全是袂央的影子。烽寂頓了良久,有些揣測地說道:“不過,你婆婆若不告知你身世,但你要是執意知道的話,你身邊的那只黑貓或許知道。”
“當真么?”早已迷茫不已的袂央聽到烽寂這話,兩眼登時綻放了無限的光芒。
烽寂頷首,輕輕說道:“那黑貓身份定然不一般,還有那陰陽鎮魂幡,這兩者想來皆是與你有關系。”
此話一出,袂央倒抽一口涼氣,疑惑重重的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時間自言自語起來,“看來我的身份當真有些復雜。”
未等烽寂回應,只聽門外傳來一聲懶洋洋的貓叫,“嗷喵——丫頭好像是醒來了?”
聽到阿黑的聲音,袂央立時看向門外,便看到袂央圓溜溜的身子正在慢吞吞地踏入了房門。袂央看著阿黑圓圓的身子,兩眼綻放笑意,聲音當下也歡快了些,“果然是說曹操、曹操到,方才我們還說起你呢。”
“是么?”阿黑一奇,躍起身子,跳到了袂央床榻前的一方木桌上,它半蹲著身子,正在用后腿清掃著自己身上的些許絨毛,懶洋洋地說道:“想來在說我的壞話罷,嗷喵——”
袂央搖頭,思忖片刻,終于決定向阿黑詢問,“阿黑,你與那陰陽鎮魂幡到底是何關系,還有,你可知道我的身世?”
袂央把話說完,那正在整理絨毛的阿黑忽而一愣,后腿有些呆滯地停留在身上,須臾后它又裝作漫不經心地樣子趴在了桌上,瞇上有些發困的兩眼,“嗷喵——”它長長地叫了一聲,停頓了許久又道:“你的身世我怎地知道啊傻丫頭,這般好奇自己身世作何?嗷喵——”
阿黑懶散的模樣展現在袂央和烽寂身前,二人不禁對望一眼,一時無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阿黑許是見二人沉默,自己也閑著發慌,當下睜開圓溜溜的雙眼又繼續說道:“有句話說得好,時機一到,你一切都會明了的,現下苦苦執迷于這個也是徒勞啊。丫頭,聽貓爺一席話,可是勝讀十年書喲!”阿黑言畢,又是伸著脖子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