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我到底是誰(1/2)
那一滴鮮血就那么漂浮在空中,隨著陰陽鎮魂幡內符文的灌注,頓時發出了璀璨而妖異的血色光芒,向著亂葬崗的中間飛去,飛著飛著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球,在空中炸裂開來,分為一絲絲血線連接著剛才陰陽鎮魂幡所布下的符印。
隨著法陣的成型,一陣陣陰風刮起,原本安靜詭異的亂葬崗,發出一聲聲鬼嘯之聲。那些墳墓墳墓與尸骨堆里紛紛飄出一個個尸魂,綠油油的光芒幾乎布滿了周圍的整個天空。
“這這......這情形怎么會這么熟悉,啊!頭好痛......”看著那尸魂一個個的飄出來,袂央突然的感覺到了似是在哪里見過,好是熟悉的情景,一時之間,腦中嗡嗡作響,她不停地抱著腦袋嘶吼著。
在旁的秦晝和墨焰見狀,同是覺得大驚不已,連連喚道:
“小師妹,你這是怎么了?”
“袂央妹妹,你沒事罷?”
兩人的聲音還在耳畔旁回蕩,但袂央卻是沒有絲毫的力氣回應了。
“丫頭,丫頭!”阿黑急促的話音也是響了起來。
迷迷糊糊之間,袂央像是沉入了某個最深處,使得她無法動彈。
“我到底是誰?為什么會這樣啊?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誰......”在袂央的心底,忽然響起另外一個自己的聲音,正在納悶之際,袂央一陣頭疼便暈了過去。
于是,之后所發生的事情,早已沒有知覺的袂央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了。
自亂葬崗趕赴冥淵閣的路上,袂央便是昏迷不醒,一行人皆是為她擔憂不已。
為了能盡快趕到冥淵閣,秦晝和墨焰此刻皆是快馬加鞭,一點逗留之心自然是不敢有的。
“小師妹這般,可真沒事?”秦晝很是擔憂地看著阿黑問道。
阿黑回過頭來,看著背著袂央的秦晝,點頭道:“或許有事,或許沒事,眼下速速回到冥淵閣才是。”
“老黑啊,我猜這丫頭是對適才那亂葬崗的陰魂氣息有所感應,你可別忘了,我們是......”陰陽鎮魂幡中的器靈慢悠悠地說著,眼下或許只有它一人比較漫不經心的樣子。
而那秦晝身側的墨焰,比起他人,他自然是焦急不已,兩眼一直盯著秦晝身后的袂央道:“袂央妹妹千萬不要有事才好啊,袂央妹妹千萬不要有事才好啊......”
“還袂央妹妹......”秦晝低聲念叨著,“或許她本沒事,但聽你如此肉麻的話語,怕是沒事都會變成有事了!”
墨焰聽罷,有些不服氣,當下挽起衣袖,微微揚起下巴看著秦晝道:“左護法,你好像很是喜歡潑我冷水。”
“彼此彼此。”秦晝淡淡回應,目光看向前方,又是正色道:“勿要多說了,速速回冥淵閣。”
待得回到冥淵閣,袂央睜開雙眼醒來的時候已然是第三天。
這一日陽光和煦,但秋日里的氣溫終究還是給人一種冰涼的感覺。瑟瑟的秋風透過窗戶吹進了屋子里,夾雜著秋季的味道。
寬敞的屋子里,袂央臥于寬大的床榻上,這幾日的她一直沉睡,在夢里她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只是覺得周遭滿是無窮無盡的黑暗,除此之外,有一個聲音莫名其妙地在袂央的心中響起:“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誰......”
第三日的初晨,袂央在迷夢中終于醒來,當她睜開雙眼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竟然會是她日日有所想念的翼望之城神風使者烽寂。
“你......你怎么來了?”袂央先是一怔,繼而支起了身子,有些微弱地問起。
見袂央醒來,守在床榻邊的烽寂眸光閃爍著欣喜,他連忙將袂央扶著,讓她半臥在床上之后才慢慢道:“我不過是昨日才到的,也不知道你發生了何事。”
袂央靠在床沿上,忽而覺得頭腦有些發疼,當下扶著額頭蹙眉道:“我好生頭疼。”
“吃下這個,興許好些罷。”烽寂細細的話語在袂央的耳邊響起之后,隨即便看到烽寂拿著一個小巧的玉凈瓶,旋即之后他又將瓶中的一粒晶瑩丹藥給倒了出來,遞給了袂央。
“這是......”袂央看著接過來的丹藥,有些好奇地問道。
烽寂雙眼微闔,眼神飽含關切,“醒腦清心的丹藥,快快服下吧。”
袂央頷首,服下丹藥之后,倏然又感覺到手心一暖,定睛一看,才發現此刻的烽寂已然將他的手停落在袂央的手心上。
此番舉動使得袂央有些驚訝,心中突突直跳,轉瞬之后,一股涼爽的氣息頓時襲向全身奇經八脈,使得袂央整個人感覺到無比舒爽。
原來,烽寂正在給袂央輸送一些元氣,他這般做,無疑是希望現下的袂央好受一些。
“好些了?”見袂央氣色轉為良好,烽寂微微挑眉問道。
袂央嗯了一聲,雖然知道方才烽寂那般不過是給自己輸送元氣而已,但她依然還是耳根發燙,心中充滿著無止境的不好意思。
“你昏睡不醒的時候,我曾聽墨焰說過,你在亂葬崗昏迷,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烽寂本是對別人的事情不會充滿好奇,但而今的他卻對袂央的事愈發關心起來,聽聞她昏迷不醒,剛剛趕到翼望之城的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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