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3/6)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走遠,黃子都才回過頭看向兩個人,這山莊內平日跟本就不會這么嚴禁,以眼前冷漠男子的功夫不難逃出,今日這山莊怎么如此嚴禁?
上官錦書因為用功力,又獨自己喝了半壺酒,體內的春『藥』已開始發作,松開懷里的笑笑,身子也往后退了幾步。
笑笑這時才有機會開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黃子都嗯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到是體內的『藥』力上來,渾身陣陣發熱,臉更是紅了起來。笑笑打量著屋內的兩個男人,怎么反應都一樣?
忙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沒有不妥啊?可是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她沒有穿衣服般,等等,這冰山當初被下了春『藥』就有些這個樣子,難不成兩個人是中了春『藥』?
又搖了搖頭,不可能啊,沒有機會啊,如果是在這房間里,那么自己也不可能逃脫掉啊,笑笑哪里知道中的這春『藥』是一夜歡,女人中『藥』后只有被男人進入身體,這『藥』力才會發揮作用,不然與平時沒有什么不同。
上官錦書用盡全身的力量走到床邊,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一看這樣笑笑慌『亂』的跑過去,看著他紅紅的臉,難不成是發燒?
抬手就要往冰山的頭上探去,可惜手還沒有落下,整個人被冰山一拉也倒在了冰山身上,身體相撞的微疼讓笑笑皺眉的抬起頭,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張火熱的唇就覆了上來。
猛野的吻,奪走了笑笑全身的力氣,讓她整個人無力的趴到了冰山的身上,也明白了,原來這兩人真的是中了春『藥』,她一定要自救。
剛被冰山松開的口,笑笑猛呼了一口氣,大聲的喊道,“來------”人
剛喊出的一個字,就被冰山又堵了回去,一碎衣服被撕裂的破碎聲,笑笑驚愕的瞪大眼睛,身子上的涼意讓她明白,被撕下的是自己的衣服。
這不是關健,關健的這冰山不會要在黃子都面前要了自己嗎?這樣的事情她想也沒有想過,一定不會這樣的。
笑笑在否定的同時,感覺身下又雙出了兩只手,呃---------
這是什么狀況?冰山的只不是一只按著自己的頭,一只固定著自己的腰嗎?那那兩只手是怎么回事?難道說------------?
“嗚---好痛。”后面被突然闖入,笑笑痛呼出聲。
可惜,身上身后的男人都沒有給她適應的機會,不停的在她身體里掠奪著,一場歡愛終于辦著驚呼聲結束。三個人疊羅漢的壓在一快,有了些神志的上官錦書睜開眼,看到笑笑身上的男人后,眼里閃過一抹寒意,腿一抬愣是將還埋在笑笑體內的黃子都踢下了床。
身上一輕,笑笑也從冰山身上滑到床的外側,讓冰山的私物也退出了她的身體,這一夜歡的春『藥』哪里給你離開的機會,身子又受到撕裂般灼熱的黃子都,從地上爬了起來,身子正對碰到床邊的笑笑,在上官錦書因為私物的拿出,全身灼痛讓他還沒來得急出手時,黃子都整個人已躺到床上,下身更是已『插』進了笑笑的私處。
前面被黃子都占了去,上官錦書這次只能選擇后面,笑笑哪經受得起這二人的掠奪,在第一次歡愛后,就已用力了全身的力氣,如今只好無力的任兩個人在身上掠奪。
笑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鼻青臉腫,臉上唯一好的地方就是一只眼圈,這-----------是黃子都吧?只是他怎么睡到了床上?
想到這里驚愕的笑笑慌要起身,咦,怎么動不了?似乎身后還有一只有力的胳膊抱著自己,出自另一個人的,為什么她會這么肯定,因為黃子都的兩只手此時都放在自己的胸上。
她是不是忘記了什么?回想著昨晚有記憶的那一刻,她好像被冰山強要了,然后在發生了什么,她一點也不記得,但是身上的酸痛,加上床上的兩個男人告訴她,她記不起來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一股無名的火在她心頭慢慢燃起,這兩個男人--------竟敢這樣對她?不可原諒,緊握的拳頭,對準還沒有醒來的黃子都臉上獨一剩下完好的地方,狠狠的打去。
“哎呀”黃子都的驚呼聲,外加身體猛然落地的聲音,將笑笑身后沉睡的人也驚醒。
接觸了這么多天,笑笑還是頭一次見到黃子都這般難纏的樣子,只見離開自己身體的他,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擠上床又要將私物放進自己的身體里。
呃-----------
難道說她看錯人了?這黃蜂本就是一個『色』胚子?跟本不喜歡男『色』?做這一切只圖她的美『色』?可是她好像并不是美人?
還沒有找到地方放進去的黃子都,又一次顛落到地上,很顯然這一次坐在地上,是被醒來的上官錦書踢下去的。
“喂,這一晚你一次次將我往下踢,更是揚手就打,夠了沒有?”帶著怒火的黃子都沒有一點平日的神『色』,反而像換了一個人是的,一邊發著火一邊又往床上擠。
而身后將私物埋在笑笑體內的上官錦書,已沒有了神志,又一次在笑笑體內動了起來,也顧不得再次上床,任笑笑怎么推也推不開,直至又埋進身體里的黃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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