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6)
,我不是隨變的人?!?
“不過要是隨便起來就不是人,是嗎?”笑笑揚口接話。
“你------”她是在說他也同那些男人一樣是個衣冠禽獸嗎?他可是不會碰女人的。
小肚下面突然升起一股熱流,黃子都臉『色』一僵,再一次拿起剛剛用過的酒杯,看著那杯底,喑叫一聲不好,剛剛一時情急,竟沒有發覺這里被那個死老頭下了‘一夜歡’,難怪在酒桌上他沒給自己臉『色』看,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笑笑看著突然沉漠的黃子都,有些怪異,咬了一口點心,嚼了幾口看著他還是緊繃著臉不語,才咽下嘴里的點心,因一時吃了太多,掃了一眼桌子,除了酒杯和酒壺別的什么也有。
拿起黃子都沒有用過的酒杯,一口將里面的酒飲盡,黃子都抬起頭要陰攔還哪來得急,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喝下他們黃家的獨門春『藥』‘一夜歡?!?
要說這黃家的春『藥』獨特到哪里?獨特就獨特在這私物不能離開女人的身子,以往的春『藥』歡愛過后也『藥』效也就慢慢的退了去。
可是這‘一夜歡’之所以叫這個名子,是因為歡愛過后,只要男女一分開,又會渾身欲火焚燒的難受,即使你做不動了,那直挺挺的東西也得放在里面。
這天下一絕的春『藥』,可是多少人想買都買不到的,擁有這春『藥』的除了大富大貴人家的紈绔子弟能花得起銀子,另一些就是達官貴人。
黃子都千算萬算怎么也沒有想到老頭子會把這招用到他身上,最關健的是他對女人不感興趣,這要如何是好?
笑笑吧嗒了一下嘴,發現這酒跟本沒有什么度數,隨手揚起酒壺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黃子都一看,慌伸手攔住她,戰戰咳咳的開口,“你要做什么?”
“喝酒啊”這他都看不出來嗎?笑笑甩開他的手,揚頭又是喝了一杯。
黃子都看事情已發展成這樣,他出去也找不到男人,而她此時又喝了酒,是不能讓她出去找她的相公了,不然這事不就全『露』餡了嗎?
而且重要的是,這春『藥』沒有解『藥』,只有行房才可以解。
心一橫,黃子都也霍出去了,都到了這一步,只能將錯就錯了,等一切過了,他在想辦法求她原諒吧。想到此他也拿過酒壺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如果酒多了就不會記得一會會發生什么了,那樣也許會忘記一起上床的是個女人。
報著這種心態,黃子都又連喝了兩杯,看著他的臉已泛紅,笑笑搶過酒壺,“你別在酒了,等會你要是成了禽獸我可是不會手軟的?!?
這酒越喝越甜,笑笑又給自己滿了一杯,剛舉到喝邊就被一只大手攔了下來,什么時候房間里多了個人?笑笑一回頭,見是一臉寒『色』的冰山。
“你怎么來了?”對于他這種經常突然出現,笑笑似乎已習慣了。
上官錦書拿下她手里的杯子,看著她已有些醉意紅起來的臉,嘆了口氣,“不放心你?!?
也許是事情發展的比想像中順利,笑笑一改平時見他時的刺猬模樣,甜甜的揚起嘴角,“既然今日來了,怎么也得喝喝我的喜酒?!?
說罷,便把自己剛剛用過還裝滿酒的杯子遞了過去,上官錦書不語,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后接過杯子,一仰頭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酒咽下,他微皺起眉目,剛要看看杯子,哪知這杯子又被笑笑搶了回去,隨手又倒了杯酒,再次遞到他面前,“這點度數的小酒豈會盡興,來,在喝一杯?!?
上官錦書扭不過她,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和自己堵氣,今日這般好氣言『色』,也沒在拒決連連將剩下的半壺酒全喝下了肚。
要說此時的黃子都在做什么?當然是張著合不上的下巴,愣愣的看著上官錦書將半壺酒喝下肚,這眼前突發的一幕叫他石化地當場。
上官錦書將最后一口酒咽下,才再次深情的盯著笑笑,哪里知道下肚下一股熱流上升,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一雙寒眸直直『射』向黃子都。
黃子都當然明白他在想什么,慌擺雙手,“我也是受害者?!?
“你們都喝了?”上官錦書不常啟動的薄唇,泛著寒意。
黃子都連連點頭,“這是我們黃家的秘方,這--”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上官錦書冷冷打斷,“你出去。”
笑笑不明白這兩個人在說什么,眸子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才見黃子都低下頭,小聲道,“我不能出去,不然這戲就白演了?!?
“那好,我們走”上官錦書說完,一手將笑笑摟在懷里,身子一輕躍出窗戶。
黃子都身子一軟的靠在椅子上,這樣也好,要折磨死也就折磨自己一個人吧,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和笑笑解釋。
正在感嘆的黃子都,就聞外面傳來捉賊的聲音,剛要起身出門,就被原本關上的窗戶,再次打開,剛剛離去的兩人又跳了進來。
兩人剛一落地,就聽見有人來拍房門,黃子都清清嗓子問道,“有什么事?”
“少爺,房子可有進賊?”
“放肆,本少爺的新房怎么會進賊,還不退下。”黃子都平穩的聲音帶著不怒而威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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