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守財奴(1/2)
第22章守財奴
李喜就是一愣,馬上道:“郎君,可是我背錯了?”
就算李建成不回答,李喜看李建成的表情,也猜出了八、九分。
看到李建成點頭后,李喜吶吶地道:“不是壞心言嗎……不應該錯啊!”
“等等,你說的是壞心言!言語的言,而不是眼睛的眼?”李建成聞言知道自己剛才應該是聽差了。
李喜見李建成這樣,便心中一喜,馬上解釋道:“郎君,是言語的言。”也不等李成說話,他就自顧自地又背了起來:“蔽聰明、壞心言……”
李建成無奈地搖了搖頭,出聲打斷了李喜道:“等等,心言也是不對的。”
“啊?!不會吧。”李喜看到李建成點了點頭后,他便一臉糾結地道:“那應該是什么?”
李建成玩味地笑道:“我要是告訴你了,可就不算是你背下來的了哦。”
“那等等,再讓我想想。”李喜馬上說了這么一句,喃喃自語道:“難到我謄寫的時候弄錯了,言邊上的那塊黑跡是個字,那應該是什么字呢?早知道就多用一塊紙了……”一臉的悔不當初。
此時的紙張可不便宜,就算是“李建成”練字的時候,用的都不是上等的竹紙,而是一般的宣紙。
雖說李喜跟著“李建成”旁聽,也能識文斷字了,但他可從來都沒有自己掏錢買過文房用品。
他原本的想法就是可以看信、寫信就成,也沒有想著練出一筆好字,最多在閑著的時候,用“李建成”給的毛筆,沾水后在石板上書寫。
其實李喜的手頭還是有一些“李建成”給的紙,只是從小家境不好的他,大張的紙,不舍得用。
他隨手抄記《弟子規》的紙張都是“李建成”練字時空下來的邊角,被他裁下來,然后收起來。
而墨嘛,便是“李建成”練字后余下的墨底,他借洗硯臺的機會,先用個小陶瓶收集起來,然后再開始洗硯臺。
“李建成”用的這塊硯臺是他從李淵那里求來的澄泥硯。
澄泥硯,始于漢,盛于唐宋,一度成為貢品。從唐代起,端硯、歙硯、洮河硯和澄泥硯被并稱為:四大名硯。
而好的硯臺,每次不用了都得清洗干凈,然后用清水養起來。下次使用時,再將養硯的水倒掉,注入新的清水研墨。
墨如果在硯臺中干了,對硯臺面損傷極大,今后不但不利于發墨,而且研出的墨汁顆粒粗,不黑。
正是因為“李建成”很是愛惜這塊硯臺,李喜到是收集了不少的殘墨汁,他到是不介意墨里有顆粒,不夠黑,反正寫出來的字能看就行,最主要的是這樣不用花錢。
即便是這樣,用的都是不花錢的東西,李喜還是節儉地把字寫得很小,擠在一起,墨染之下,有多處模糊不清。
等到李喜把小紙片上的字,往大張宣紙上謄寫的時候,就出現了紕漏。
這時的志寫成誌。
李喜在謄抄的時候,便只寫上了言,因為他辨認之下,覺得心言挺通順的,認為邊上那塊模糊不清的是暈染,便把那個志給露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句話是他自己改的,背起來還特別的順口,根本沒有懷疑過自己弄錯了。
加上剛才李喜想著再有幾句,書就背完了,一高興之下咬到了舌頭,口齒不清下,便有了李建成聽到的這句壞心眼。
李建成也發現了,李喜哪點都好,只是這節儉得都快成歐也妮.葛朗臺那樣的守財奴了,讓人實在無語。如果可能的話,李喜恨不得把一枚五銖錢掰成八瓣花。
說話間,主仆倆人已經到了李玄霸的門口,李建成失笑地搖了搖頭,說道:“看你下次還這么吝嗇不了,你先猜著吧,不過過期作廢。”
李建成話音還沒落呢,門就從里邊打開了,開門的是伺候李玄霸的那個丫鬟綠柳。
綠柳對著李建成說了句:“大郎君好。”說完身體側到了一邊,讓出了路。
李建成對著綠柳點了下頭,走進了屋子。
竇惠因為李玄霸的病沒好,從書房離開后,便直接回到了這里。
竇惠現在的心情不錯,因為李玄霸以前發熱的時候都要折騰好幾天,這次因為李建成出手,好得快了不少,傍晚的時候雖有發熱,但是與往常往比,要輕多了。
所以,見李建成進來后,她笑意盈盈地問道:“怎么樣?可是同意了?!”
“祖母同意了。”李建成邊說話,邊往里間屋了看了一眼。
竇惠便會意地道:“三郎吃了藥后睡下了。”然后想到了什么,失笑道:“我們就在這里說話吧,要知道他可是念叨你一天了。想來也快醒了,看到你來定然很高興。”
李建成點了點頭,坐到竇惠的身邊,輕聲說道:“還不是想聽故事,娘你也可以給他講的。”
竇惠笑著啐了李建成一口后,說道:“我可不會改故事。”
李建成聞言知道李玄霸應該是把自己改過的故事說給竇惠聽了,便笑著道:“這不是為了加強三弟的信心嘛,您就別笑話我了。”
“我可沒笑話你。這事做得不錯,今天三郎說起你的時候,笑容多了不少。”竇惠頷首道:“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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