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遮不住的驢耳朵(2/5)
戲,真是不假。她們的歡聲笑語在大路上盤旋飄蕩,給這個蕭條凄涼的季節帶來了春天般生機。
牡丹看站在門市部前說話會影響江中玉的工作,就建議大家到學校里再聊。這才提醒了郎麗云她們。郎麗云做了個“噓”的動作,牡丹不解其意。
“怎么了?不讓說話嗎?”牡丹問。
“我們都不敢在校園里大聲說話。你還不知道,老師們都在開會呢。城里來了好幾個大領導,還有紅衛兵頭頭,戒備森嚴,人們接近不了會議室,不知道有什么大事。”郎麗云說。
“那還有啥大事?肯定還是為路書記的事!”一個同學說。()
“屁路書記,明天一宣布,他就什么也不是了,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殺人犯和囚徒!”郎麗云肯定地說。
“大家不要爭論了,那不是咱們能決定的。咱們還是談別的話題吧。”牡丹插話道。
可是一提起這個話題,誰也沒有興致去說別的了。同學們還在為那位死去的同學不平和痛心,也為路求能的兇狠而痛恨。她們希望上面嚴厲處分這個草菅人命的惡魔,以示懲戒,同時也相互告誡今后說話和辦事必須小心謹慎。
她們想說笑也說不下去,想討論政事也拿不準要旨,愣停在這兒也不是辦法,不如進校園里靜靜等候。牡丹走了長時間的路程,渾身無力,只想到寢室里休息一會兒。于是她們一起往校園走去。
學校大門是關閉的,她們只能從小角門里魚貫而入。在通道里,停著十幾輛草綠色的偏三輪摩托,按一輛坐三人,從上面來的人大約有四十多人。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看來事情并非一般,也非正常。牡丹她們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從摩托車邊走過,先到灶上把糧食換成餐票,然后去女生院她們的寢室。
牡丹一進門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拉開被子蓋在身上。同學們知道她累了,也不去打擾她,紛紛議論著其他方面的問題。牡丹感到下身濕漉漉的,粘漬漬的,就順手打開小包裹,從里面找出洗過的褲頭塞進被窩里,在被子的掩蓋下,脫掉褲子,把干凈褲頭換上。她的手蹭到了她的那個部位,癢鉆鉆的,滑轆轆的,像有許多螞蟻在那里爬行一般。她瞇著眼睛,不敢看人,生怕那迷人的感覺被人偷窺。她的血如山洪暴發,從心臟出發,一路涌向全身大小管道,最后匯聚在盆腔,把她那初開的情竇填充得踏踏實實,緊緊裹上并壓迫著那個小小的豆花。她撥弄著那個小小的玩藝兒,那玩藝還真不是好惹的,越撥它越癢,不撥它更癢。牡丹堅持不住,索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停地用手指尖點著它,撥著它,它認為牡丹是喜歡它,它就把最絕妙的感覺送進她的大腦皮層。她抑制不住那樣的誘惑,對它格外呵護,頻頻揉捏,撫慰。它回報給牡丹的是讓她的大腦處于無法控制的空白狀態。牡丹開始發出輕輕的鼻音,“呣——呣——”臀部上下有節律地翹動,隨著節律的加快,一股熱泉噴涌而出,牡丹最終大聲“啊”了出來,又長出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同學們聽到她的叫聲,都湊過來看她。她這才從幻境中回過神來,臉上被紅暈覆蓋。
“剛才我哥哥還要叫我看醫生,我想沒事,誰知不看還不行呢!”牡丹對同學們說,帶著幾分羞澀的眼神。
“那就快去看看吧,不然小病釀成大病就不好治了。”有同學勸她快點去看病。
她整好衣服,系好褲子,說要去解個手。從廁所出來的她,一切恢復正常,沒有一點有病的跡象。但她還是裝模作樣地找個伙伴去了校醫室。
在去校醫室的途中,牡丹老遠都看到梅老師和郎麗云站在教室的西墻邊。梅老師正用手比劃著什么,郎麗云嘴里說著,同時打著不同的手勢。牡丹表情異樣,催同伴快走,別讓老師看見自己。她一直認為梅老師和郎麗云是在閑扯,或者趁人們不在跟前時說些體己話。心愈思之,體愈遠之。可人的眼睛和有些動物的眼睛有著特別相近的功能,對于靜止的事物總是熟視無睹,而對于運動著的物體則有明察秋毫的本領。牡丹并不知道他們早已看到了她們,只管低著頭往校醫室走。當她雙腳踏進校醫室,幾乎在同一時間郎麗云已到了她的身后。牡丹強裝微笑地看了看郎麗云,沒有說話,只管對著校醫說自己的病情,無非是些無關緊要,不上脈相的小病。校醫為她量了體溫和血壓,又號了脈搏,只有心跳加快,心率過速,其他均未發現異常情況。牡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有病。她之所以來看醫生,一方面這是哥哥再三囑咐過的事,更重要的是為了掩蓋之前發生過的襄王**之幻。校醫要給她開點鎮定藥物,她說不用開了,只要沒有心臟病,歇一下就好了,還反復強調說自己走了遠路,累慌了。郎麗云勸她有病就得好好治療,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好了才能把學習和工作搞好,她更不知道牡丹是真有病還是假有病。
牡丹對郎麗云的關心報以不屑的眼神。“我們農村出身的人,不像城里的小姐那樣嬌氣,動不動就要打針吃藥。再說了,身體就是養得再棒,也只能扛鋤頭、拉車子,找個漢子過日子,不敢和城里人比呀。城里人早晚總是被高看一等啊!”牡丹話中帶刺,刺得郎麗云臉紅脖子粗,無言以對。牡丹看她無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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