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何夫人像是晴天霹靂一般，怔在原地，整個人像是被五雷轟頂了一般。
    繼而何夫人上前扯住了姚瑤的領口。
    “你在說謊對不對，我女兒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何夫人漲紅了臉，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羞愧，更或者是難以置信。
    我上前將何夫人從姚瑤那里拉開。
    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暴露出來了，我心里也沒有什么為了何月的名聲而隱瞞下去的負擔了。
    我勾了勾嘴角，盡可能心平氣和的說道。
    “何夫人，現在何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大家都覺得很難過。雖然現在何月的離開已經成了事實，但是請你相信，其他人真的都是無辜了，學校里的監控都可以為我們證明。”
    何夫人小聲抽泣著，她癱坐在沙發上掩面而泣。
    何董也是一臉的愁容。
    眼前這樣的場面都是我們不愿意見到的。
    姜川走到我的身邊，看向何夫人。
    “何月的死不是意外，是有臟東西纏住了她。”
    姜川的這番話，瞬間讓辦公室的人都吃驚了起來。
    饒使我是見到了何月的周圍纏繞了黑影，但是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你說什么？！”何董顯得很震驚，“你說我女兒的死是被臟東西纏住的？”
    姜川向來不喜歡被這樣反問，顯得好像是被質疑了一般。
    我勾了勾嘴角，“他說是，那應該就是了。”
    姚瑤是見識過姜川抓鬼的本事的，對于剛剛姜川的話，她自然是深信不疑。
    “何董，這個男士可是一個厲害的道士，我是見識過他本事的，特別厲害。”
    聽到這里，何董和何夫人明顯是震驚住了。
    何董走到姜川這里，上下打量了姜川一眼。
    如果我是何董，估計我也會懷疑。
    姜川的模樣與電視里道士仙風道骨的模樣實在是大相徑庭。
    “你真的是道士？”何董的眼神里滿是不相信。
    姜川幽幽的開口。
    “我也用不到你相信我，這件事情我也不想插手去管。”
    何董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
    姜川的聲音很清冷，他繼續說著。
    “既然現在已經證明了這件事情與蘇余老師無關，那我們就回去了，下午蘇余老師還有課。”
    但是何夫人攔在了我們前面。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女兒是被臟東西害死的？”
    說著何夫人的眼淚就下來了。
    何夫人這樣，弄得我心里也跟著難受了起來。
    現在我也是一個母親，有了蘇蘇之后，我也理解了那種母親對孩子的感情。
    而現在何夫人這樣，也實在是讓我覺得心疼。
    我扯了扯姜川的衣袖，想讓姜川幫幫他們。
    可得不等我開口，何董的聲音冷冰冰的響起。
    “老婆，你又何必聽信這樣一個的話，讓他們走吧。”
    “等等……”姜川回頭看著何董。
    “現在情況來看，你現在印堂發黑，不過一天的事情必定有霉運發生到你身上。”
    說完，姜川就握著我的手想走。
    我捏了捏姜川的手心，臉上苦澀的笑著。
    今天若是沒有姜川和姚瑤，我應該就不會這樣幸運的全身而退了吧。
    我感覺到了蘇蘇在說話。
    “媽媽笨，媽媽也要學會保護自己呀。”
    蘇蘇的小手在空中試探著，我猜他是想摸摸我的頭吧。
    我舒緩的嘆了聲氣，“傻蘇蘇，媽媽知道啦。”
    整個下午，課堂上的氛圍都有些低落。
    可能是因為何月的死，給同學心里都留下了一個陰影吧。
    但顧清歡的一如既往的淡然，好像何月的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可……顧清歡是何月的男朋友啊。
    我不由得在顧清歡的身上，多留了幾分注意。
    可顧清歡這個下午都很淡然，與周圍同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帶著疑惑，我上完了下午的第一節課。
    在課后，我叫住了正在往外面走的顧清歡。
    “顧清歡，你和我來一趟辦公室。”
    顧清歡乖巧的應聲，與往日里班長的形象如出一轍。
    可我就是覺得哪里不一樣，總覺得怪怪的。
    現在是小課間，有課的老師都去教室備課了，沒課的老師也都回了家。
    辦公室里只有我和顧清歡兩個人。
    我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顧清歡，慢慢試探性的問道。
    “上午的時候，我見到了你和何月在小樹林里……”
    我以為顧清歡知道我看到他和何月在做那種事之后，會心里緊張。
    可是顧清歡依舊是一副很坦然的模樣。
    “老師，你說的這個我記不清了。”
    我盯著顧清歡的眼睛，很清澈，沒有躲避的感覺。
    不像是在撒謊。
    但如果不是撒謊的話，那怎么會有人連上午發生的事情就能忘了呢。
    我聲音盡可能的溫婉，“顧清歡，你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