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男人的感情是揍出來的(2/4)
那一雙眼睛里面怎么可以這么地冷漠,三年前她為了貪婪拋棄了他,死都不肯跟他走,三年后明明是她先來招惹他的,她——怎么敢再一次地選擇遺棄他!
心底又酸又痛,鼻腔像被異樣賭住一樣,嫉盯著虞子嬰的眼神中的幽怨已經(jīng)快濃稠成實質(zhì)的黑暗,一圈一圈地將虞子嬰纏繞縛緊,危險而執(zhí)拗。
即使是喜歡,變態(tài)的喜歡亦是一種極端而毀滅性地。
“你怎么會變成寶黛公主?”傲慢的問題接踵而來。
雖然他很想保持貴族的優(yōu)雅,平靜而從容地問道,但實則當他重新再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才發(fā)現(xiàn)她在他心底留下的痕跡有多深,令他連想偽裝一下自己的自尊都很困難。
他暗暗發(fā)誓,如果這個女人最終不屬于他,他就帶著她一塊兒下地獄去!放手是什么?哼,身為七罪的傲慢,他身上除了惡性,從不存在任何值得人歌頌的美德。
怒驚詫虞子嬰就這樣不管不顧地轉過來,又看她的臉不再戴著假面具,而是恢復了原貌,心底忍不住哀嚎一聲,很不是滋味啊。
媽蛋!看這兩人的表情,妥妥地QJ啊!
“是誰都跟你們沒關系吧,別忘了你們之前說過的話。”怒笑得陰暗地斜睨了兩人一眼,學著他們之前的語氣陰陽怪氣地道:“不就是一個女人,也值得你們爭得——”
傲慢聽到怒重新復述一遍他們說過的話,倏地表情一僵,而嫉則如雷劈頭頂,然后瞪圓的眼睛一動不動地逼視著怒,眼中幾乎要迸出可怕的火花。
他們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若眼前這個“寶黛公主”一直都是玄嬰(豬妖)的話,那他們……他們之前所說的那些話,豈不是已經(jīng)將人往死里得罪了?
傲慢&嫉妒:“……”
從來不知道后悔為何物的兩人,第一次辣么希望能夠得到一種能夠?qū)⑷擞洃浫磕ㄟ^的能力。
“咳咳,你……你頭發(fā)怎么白了?是受傷了?之前還是黑的,還是中毒了?”傲慢握拳清了清,第一時間就轉移話題。
“你怎么會變成寶黛公主?還有這段時間,你究竟去哪里了?既然看到我,為什么不來找我?”嫉妒腦子轉得也不慢,玩了一招先發(fā)制人。
“你……”
“你……”
傲慢跟嫉妒幾乎不約而同地問完,正主倒是沒回答,但是他們卻被對方的聒噪問題給鬧得問不下去了。
傲慢矜貴而輕漫地蹙眉道:“你難道就不能等一下再問嗎?沒看到本侯在問話嗎?”
嫉妒高高佻起眉梢,極其譏諷地鄙視著他:“呵~真是笑話,你憑什么在這里頤指氣使?想讓本殿押后,簡直做夢,你等一下不是更好?”
傲慢紫羅蘭雙眸微瞇,仰起下頜,帶著一種極其壓迫的清貴藐視:“就算是論先來后到,你亦是在我之后才與她認識,我們是舊識相聚,恐怕容不下你的存在。”
嫉妒朝他咧開一嘴森森尖銳的魚嚙,細碎瑩亮的黑發(fā)微微彎曲垂落臉頰,半掩他一只被繃帶纏綁的眼睛,膚色蒼白,越發(fā)病態(tài)神經(jīng)質(zhì):“你就是被拋棄的人,早就沒有資格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你忘了當初她選擇的人,是我……”
……
看著身后一左一右的倆兒病友如今據(jù)理力爭得比他跟怒之前更兇,怒突然有一種撫額長嘆。
剛才是誰說這樣爭女人很難看的?又是說剛才誰說這種貧民味兒的女人娶回去各種寒酸的?身為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釘,你們要不要反口得這么快啊!
你們還要不要自尊,還要不要臉面了!
“呵~你們的廢話都說夠了,嗯?”
這時,一聲仿佛來自于地獄般冷冽刺骨的磁性嗓音帶著輕顫的笑音,緩緩響起。
爭執(zhí)不下的兩人頓時被冷得一哆嗦,不約而同扭過頭一看,卻看到景帝原本就陰沉的面容此刻更是徹底沉溺似水,狹長的鳳眸如寒刃般瞇起,他一蹬馬鞍衣袂翻抉,無聲落地,縱橫捭闔:“不服,來戰(zhàn)!”
傲慢跟嫉妒本就一直憋著一股子邪火,一看到景帝便想到玄嬰(豬妖)跟他的關系,一時嫉火攻心,嫉妒一腳踢倒馬腹,飛身而起,只聽到北域駿馬一聲凄慘地嘶咩~一聲,便轟呯地四肢無措翻仰,重重地倒在地上。
傲慢則頓了一下,他瞟了一眼抄手旁觀的怒,道:“要當懦夫嗎?我想戰(zhàn)士的徽章是還是蓋在身上更好看,別讓我鄙視你想不勞而獲,想要的東西還是需要付出血與汗的代價才能更美好地收獲,不是嗎?”
說到最后,他隱晦地看了虞子嬰,朝怒暗示道,你心中的女神可一直在看著你。
怒倒是被傲慢說動,而是覺得或許該讓她看看,究竟誰才是配得上她的男人,為漂亮姑娘一戰(zhàn),果然值得,他痞痞一笑,與傲慢一同加入了戰(zhàn)局。
于是四人的戰(zhàn)火瞬間點燃,原來是嫉妒跟婪打抖,兩人都沒有用殺傷力極強的武器裝備,純用肉博,你一拳我一腿地,明顯泄憤多于撕殺,但從各方面言(身高,年齡經(jīng)驗積累,還有兩人一善掌,一個善長兵器)顯然嫉妒略遜一籌,他急紅了眼眶,發(fā)出獸性低頻的吼叫,再次撲殺上去。
直到傲慢跟怒的加入,這兩人不是單純的助攻幫手,一個隨時候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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