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陸豐年出事(1/2)
許是第一次做壞事沒有經(jīng)驗,趙臻臻拿著鑰匙的手一直在顫抖,甚至格外緊張。她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鑰匙插進鎖孔里,急得滿頭是汗。
突然,“嘭嘭兩聲”,門外的趙媽媽敲了敲門。
“老夫人,奴才現(xiàn)在可以進門嗎?”
趙臻臻手一抖。
她快步躲到屏風(fēng)后面去。
“嘭嘭,老夫人?”
趙媽媽又敲了敲門。
還是沒有人回答。
趙臻臻額頭上已經(jīng)嚇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她暗自祈禱著趙媽媽千萬不要進門來,否則她一會兒連反駁的話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幸好門外的趙媽媽很快離開,趙臻臻這才悄悄出了門。
就在趙臻臻出門之后,屏風(fēng)后面的那堵墻忽然動了動,文靖夫人沉著一張臉從里面出來。
她看了一眼還沒被打開的柜子,露出了冷笑。
陸豐年出事了。
消息傳來時陸挽君正欲給陸豐年寫信,她想借陸豐年的錢莊替她送一些東西去西北,可惜她的信還沒有送出去,沈昶先給她帶來陸豐年出事的消息。
“你說什么?陸豐年被人追殺?”
陸挽君兩道彎月眉蹙成一道褶痕,她手上提著的畫眉鳥兒止不住在鳥籠子里上串下跳,唧唧喳喳叫個不停。
沈昶替她接過鳥籠子,重新把畫眉鳥兒掛上銅勾上。
“嗯,今日下朝之后,他在狀元街被人追殺。”
沈昶語氣還算冷靜,但他的表情也頗為耐人尋味。
他唇角半勾著笑,許是因為他語氣平靜的緣故,那笑容也就在面上顯得沒有那么突出。
“嚴重嗎?他有沒有受傷?”
陸挽君一連發(fā)問。
沈昶搖頭:“你怎么突然如此關(guān)心他?”
這話是笑著說的,若是仔細聽,還能從里頭聽見沈昶開玩笑的意思。
“陸媽媽的死還沒查清楚,現(xiàn)在就有人要殺他,你不覺得奇怪嗎?”
陸挽君看著沈昶的眼睛問。
沈昶施施然移開目光,沒立刻回她。
過了好一會兒,沈昶才說:“他現(xiàn)在沒什么事。”
這話里隱藏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若是陰謀論的話是不是可以直接懷疑是沈昶派的人對陸豐年動的手?
陸豐年當(dāng)年可是與沈王爺也不合的人。
“沈昶,你幫幫我,我要去見他。”
陸挽君忽然拉住沈昶的手,看向沈昶的眼睛里面帶著祈求。
沈昶推開陸挽君的手。
“你見他會惹人非議,況且現(xiàn)在荀太后最忌諱的就是后院與朝堂有聯(lián)系,你現(xiàn)在不適合去見他。”
沈昶說的話是實話,自從荀太后從朝堂之上退下去,把楚策推上皇位之后,她就立刻下令朝臣與后院應(yīng)該徹底隔開,不允許有任何的后院與朝臣私下有聯(lián)系。
當(dāng)然,荀太后自己除外。
“他現(xiàn)在被人追殺是沒事,可是下次呢?”
陸挽君因為陸媽媽的死至今還在耿耿于懷,她原本的計劃是從陸豐年身上繼續(xù)查下去,可是前段時間因為南陽和宋儉讓的事情耽擱了她的進度,一拖就拖到了現(xiàn)在。
她害怕再拖下去,陸豐年也有可能被人害死。
沈昶忽然笑出了聲。
他的語氣里頭帶著輕謬:“若是陸豐年真的一點兒計劃準(zhǔn)備都沒有,你以為他能安生地活到現(xiàn)在?”
沈昶以事論事。
當(dāng)年陸豐年舉報陸寄山叛國,不論是天下豪杰還是朝堂上的仁人志士,許多人都認為是他陸豐年冤枉的陸寄山,由此派出了多少殺手來殺陸豐年。
在那種境遇下都能平安活著的陸豐年如果這次輕輕易易就能被人追殺,那只能說明陸豐年才是真正的不足為懼。
畢竟陸豐年只是一張陷害陸家人的明牌,在他的身后或者是暗處還有多少張暗牌根本就沒人知道。
陸挽君信了沈昶的話。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陸挽君問沈昶。
“等。”
沈昶言簡意賅。
現(xiàn)在只有等陸豐年親自把人抓出來。
沈昶在讓陸挽君等待的同時,自己悄悄去見了陸豐年。
陸豐年上次遇刺受了點兒輕傷,不過不要緊,他仍然能堅持每天上下朝。
沈昶來拜訪陸豐年,最高興的人不是陸豐年,而是陸知知。
陸知知親自領(lǐng)的沈昶到陸豐年的書房外。
不知道為什么,陸豐年自從遇刺之后都自己的安全越發(fā)不上心,他整日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面,除了有人給他送必要的吃食,他一般不會出門。
“王爺,我父親就在里面,您請進。”
陸知知將沈昶送到陸豐年的書房面,沈昶道謝之后陸知知立刻出了院子。
沈昶進了門。
陸豐年坐在一張輪椅上,他這次被傷到的是腿傷,在外面時他裝作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除了在家中時候。
“沈王爺大駕光臨,寒舍什么都有,就是不知道沈王爺想要什么。”
陸豐年原本是背對著門前的,他是在聽見有人往里面走的聲音,這才轉(zhuǎn)過的身。
“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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