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r.33 瘟疫起源(2/4)
山用手電刺激了一下女人的瞳孔,可女人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他想移動一下女人的手腳,卻被女人發出一系列詭異且不連貫的噎語聲打斷。他發現女人右前臂有個咬痕,進一步檢查之后,他發現這個咬痕不是動物咬的,從咬痕的半徑跟齒跡判斷應該就是那個小孩子的牙齒,他推測這就是感染源。
“這些病人是誰在照顧?”柳小山問道。
“醫院護士人手不夠了,現在這批病人都是我們醫院外雇的護工照顧。”院長回答道。
“從現在開始,不要在讓護工接觸這些病人了,護士的問題我想辦法解決。”
“明白。”院長答道。
接著他又檢查了其他幾個病人,癥狀都相同,在身體不同的部位都發現了不同程度的咬痕。
“帶我去看看零號病人!”柳小山低聲道。
“這邊請。”在院長的引領下,幾人來到了重癥監護室,看到了第零號病人。是那個孩子,他的手腕跟腳被粗尼龍繩給綁住了。他把束縛處的皮膚都掙扎磨光了,但傷口卻不見流血,身上其他的傷口也沒有血跡,腿上或手臂上的貫穿傷也沒有。他像野獸一樣扭動,口里塞著東西,還在咆哮著。
一個村民護工拉住柳教授,警告他別碰他。柳教授聳肩甩開他們。拿出聽診器靠近了男孩,他摸了摸男孩的額頭,這孩子的皮膚冰冷,呈灰色,就像水泥地一樣。根本測不到他的心跳和脈搏,他的眼神狂暴,眼睛大張,陷入眼眶中,一雙眼始終盯著他,就像一頭掠食的野獸。
整個檢查過程中這個孩子展現出了常人無法理解的敵意,他的雙手雖然被綁住,可還是用力伸向柳教授這邊,口里雖然被塞住了,還是作勢想咬他。
他的動作太狂暴了,柳教授只好叫兩個最壯的村民護工幫忙壓住他,一開始他們還不敢,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縮在門口。柳教授和縣長幾人好一番解釋才勸服他們,可兩個村民還在畏手畏腳,直到呵斥他們才肯作出動作。
這兩個如牛一般的大漢輕松抓住男孩的手腳,柳教授拿出注射器扎進男孩的手臂靜脈開始采集血液樣本,可抽出來的血是棕色、竟是一團黏稠的物質。柳教授一抽出針頭,男孩立刻展開另一波猛烈的掙扎。
那個負責抓緊男孩手臂的大漢放開了手,改用膝蓋把男孩的雙手壓在床上,他認為這樣會更安全。不過男孩又抽回了手,這一次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手腕折斷的聲音,橈骨與尺骨兩端呈鋸齒狀,刺穿了灰色的皮膚。男孩并沒有喊痛,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骨折了。兩個助手看此情景直接被嚇傻了,他們受夠了,跳起來就沖出了病房,柳教授則是本能的退了幾步。
那男孩蜷曲著肢體朝人們這兒扭來,他的手臂完全被扯脫了,皮膚跟肌肉分離,只剩下殘留的骨骼,掙脫的左臂上面還綁著斷掉的手掌,他拖著身體爬過地板。
柳小山從醫這么多年,今天遇到的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他在醫學領域的認知,經過短暫的頭腦風暴,他還是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他瞅準時機用膝蓋一下頂住了男孩的脊椎,只聽一聲清脆的脊骨斷裂聲傳來,男孩的脊椎竟然斷了。柳小山當時就愣在了原地,他知道自己剛才的力道不足以頂碎這個孩子的骨頭,可他沒想到這孩子的骨骼竟如此脆弱。他一手薅住男孩的后衣領,一手拽住他的褲腿,將他重新放回病床。
可男孩依舊抗拒,他甚至吐出一灘黑血噴濺在了柳小山腿上,男孩發出了陣陣非人類的叫聲,吼的房屋震顫,他想要撕咬柳小山的大腿。
“想吃我肉嗎,你給我老實點!”柳小山瞪著眼,將男孩死死摁在了床上,手臂上爆出青筋。
“來個人,都他媽干什么那?”他憤怒地爆出了粗口。
情急之際,院長才帶著幾個膽大的護士沖了上去,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固定住了男孩,一旁的護士取來束縛帶將他捆住了。
“有肌松藥嗎?”柳小山問。
“試過,沒用。”院長氣喘吁吁的答道。
經過一番激烈折騰,幾人已是滿頭大汗,恐懼和勞累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浸濕了人們的襯衫,柳小山坐在椅子上呼呼大喘了起來。
“柳教授,柳教授,這是什么情況啊?”高縣長躲在門口,戰戰兢兢的問道。
柳小山扭頭瞥了眼他,從嘴里機械的蹦出兩個字:“殭尸!”
柳小山拿起手機,撥通了自己老師白寶山醫生的電話號碼,白寶山是他在燕京大學學習時期的博士生導師,目前在北京的一家傳染病與寄生蟲研究所工作。
師生兩人寒喧了一陣,問候了一遍彼此的健康和各自的工作情況后便直奔主題。
柳小山告訴他這里爆發的這場疾病,白寶山問起病征細節,他巨細靡遺地告訴他:咬痕、高燒、男孩、骨折、斷臂……
聽到這些癥狀,白寶山臉上的表情立刻凝重起來,笑聲也戛然而止。
他要求通視頻要親眼看看那些感染怪病的患者。柳小山一路小跑回到重癥監護室,用手機拍下了病人的情形。
看著視頻里重傷的男孩,簡直慘不忍睹,白寶山頓了頓說:“老天爺,看看這可憐的孩子。把鏡頭移近到他傷口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