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府大家長的到訪(2/2)
連眼睛都越來越像了,像像”青年開始還笑呵呵的,笑著笑著表情就凝固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的眼睛怎么變色了?”
倪令注意到,他的眼眸不再是以前的純黑色,而是透紫的黑色,雖然看上去神秘了許多,但是這也神秘的過了分,自己的身體卻連他自己都曉不得怎么回事,要知道在其印象中,只有張順才是帶紫色的。
“哈哈?!?
一道熟悉的爽笑聲自他的體內傳來。
“張順,你出來,給我解釋清楚?!睉嵟穆曇簟D吡钐_,絲毫沒有好友活過來的興奮,張口就是暴吼。
“別急么,十多年都等下去了,不差這點時間。”那道聲音有些賤賤的,似乎又回到了十數年前看《情深深雨蒙蒙》的時候。
二人一唱一和,到最后張順也還是沒從青年體內出來,據他說還要些時間才行,青年憤然的再次問候了那廝的祖輩。
“吖~~吖~~”
熟悉的嚶嚶聲將青年從思緒中喚了回來,與以往大多時候不同,這次小黑爪中是鉗著一個系好的金箔紙張。
“內府指令?”
青年一眼瞥到了金紙上面用以系結的內府專用綬帶,接過紙張,熟練的解開綬帶,剛開始的四個字便讓少年打了個機靈。
“我兒倪令”
最后落款,倪德元。
讀完之后,倪令的表情極其精彩,實在是難以讓人分辨是悲是喜。
“父親要來?娃娃親?去提親?”青年眼角抽動,小嘴張成了個o型,一臉茫然。
倪令混混噩噩的打了桶水,滴了玲瓏液,盤坐進去修煉,又生吃了一顆碧落果,體內體外鍛造肉體的雙重痛楚都沒有心中的大寫疑問來的更加刺激。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青年還以自己是在做夢,再次看到那張金箔紙張時,才恍然大吼道:“勞資要結婚了?新娘是誰???長得丑不丑???性格怎么樣啊”
從被榨干的淬體液中走出來,青年取了個瓷頸瓶,先是到往昨天妖獸山脈的那個地方,小心翼翼的將僅僅寸許多高的灰黑色植株帶著土取了下來,收在了瓶中,饒是用了手帕,那恐怖的腐蝕力還是灼壞了青年的手掌,鮎然血肉顯現,模糊不堪。
倪令越發心驚了,“也不知道那個九階妖獸守著這玩意干嘛?”
青年買了一輛馬車,帶上自己的物件,駕車趕回了濉河鎮,他此刻卡在了八重體脈境頂峰,本想等到突破九重體脈境再回去的,但沒想到父上突然搞了這一出,還要親自過來帶自己去上門提親。
足足一天多的時間,倪令才驅使這凡胎馬匹回到了濉河鎮,剛一進城,整個鎮子內,家家大紅燈籠,沒幾步便鑼鼓喧天的場景嚇壞了青年。
邊趕路便注意著周圍人的談話,這才放下了心,原來倪府家主要親臨濉河鎮的消息傳開了,當初他來的時候都能引得那么多人爭相觀看,現在大家長本人要來,這樣的景象也情有可原。自祟心理罷了,世人總覺得云端般的人物,能夠親眼見到,就好像自己也能離他們更近一點似的。實際上見得到卻觸碰不到的,距離才是最遙遠的。
回到鎮守府,鎮守張開早早的便領人在門口迎接,倪令幾句客套完之后,入內吃了自己的接風宴,好容易應付完這些流程,就趕緊的回到了當初的那個小屋子里了。
至于高晨,鎮守說他大約在一年前出去歷練了,根據張開回憶,在他走之前,自己就已然不是高晨對手了。
鎮守最低也要九重仙脈境才能擔任。
“漬漬,這家伙藏得夠深啊。”青年嗟嘆,也沒多想,便繼續修煉自己的了。中途鎮守來匯報說,這一年多的資源都給小少爺存了起來,還沒等他繼續娓道呢,倪令在屋內直接一句“送你了?!北阍僖矝]出過聲。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