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陽不可欺(2/2)
球,也沒太謙虛,爽朗笑道。
“令兒,跟你劉伯打聲招呼。”中年男子看向少年示意道。
“劉伯伯好。”大家嫡子的氣勢。倪令面帶笑意,行禮謙遜道。
劉家族長驚異,看向倪令,有些狐疑,不過即刻掩飾了過去,其身后的一眾少年青年就沒有那么懂事了,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倪令,面色都相當?shù)木剩踔劣兄鴤€別的鄙夷嗤笑。
少年面色未變,拳頭卻不住的攥了個緊,他用疼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大家嫡子的風范不能丟,這都是場子活。
“倪府宗家少爺果然各個非凡,先有兩子驚才艷艷,如今小少爺五歲便有如此心性,長大之后必然更是了不得啊。”少年的微小反應自然是瞞不住這個莫桑城有數(shù)的強者,劉姓家主客氣道,說罷領著眾人跟隨倪德元進入庭院。
即使到了倪府,跟在中年身后的幾位少年也并沒有收斂多少,對著倪令投來了不明意會的目光,而也有不少人是盯著站在少年身后臉色陰沉的俊美少女,看到他穿著青色下人的服飾,有幾聲口哨響起,挑逗的意味不加掩飾。
倪令對著幾人比了一根中指,另一只則手拉著女孩的手,笑瞇瞇的看著那幾個不懂事的娃娃,表示毫不在意。這是對自己擁有物赤裸裸的主權宣告。
劉家那不懂事的小輩見此氣的臉色發(fā)紫,但畢竟這是倪家的地盤,終歸還是沒敢太過造次,冷哼一聲,進了院落之中。瞧,這些小子多么容易動氣。
隨著劉家的到來,客人拜訪的頻率迎來了一陣小高潮,倪令身為內府的嫡系少爺,有此特殊的身份是不能屈身迎接一般的客人的,這也讓能干的芝冉都快忙活不過來。
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灰色的夜幕顯得更加昏暗,堂內人滿為患,門外則是零零星星,有些寂寥。
“劉府來訪。”一聲高喝,讓喧鬧不斷的庭院內都出現(xiàn)了短暫的安靜。
不多會兒,一個壯碩的青年領頭,身后跟著兩位傴僂老者,其中一位還拄著漆紅色的拐杖,但自他們身上散發(fā)的若有若無的壓力卻讓任何人都不敢小窺。
倪府內不緊不慢的也走出來兩位老人家,都著樸素布袍,一黑一白,此二人逸散出來的元力波動讓很多賓客有種窒息的感覺,倪令更是如此,其中的黑袍老者正是他出生之際所看到的那位族老。少年強忍著沒有因為難受而做出跌份的事情,這讓老者皺了下眉頭,而后撤回氣息,對著張家的兩位老者走去。
“宏毅兄,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還是氣色紅潤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倪府族老抱手對著拄拐杖的老者平聲道。老家伙們的敘舊總是那么露骨卻又顯得自然。
“你都還沒死,我怎么能先走。”老者陰笑一聲,拐杖輕敲了敲地面,一股強橫的波動自其拄杖底部擴散開來,倪府門前的幾位修為不弱的侍者皆是站立不穩(wěn),差點倒下。倪令和芝冉則在身后一直于迎客方面自持身份的老者幫助下,勉強站定了身子,少年不由得側目,用眼神致謝。
“老家伙們的見面都這么直白么?”道謝完這個老者,少年又開始暗罵那個老頭。
“哼。”一聲冷哼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穿過庭院內的客人,直接對著老者沖去,即便由另一位老者護佑,多數(shù)力道都是打在了拐杖老人的身上,張府上下很多人也都是身形猛震,口耳流出血跡,拐杖老者面色更不好看,漆紅色的木棍上有著裂痕顯現(xiàn),老者的嘴角流出一道殷紅的血痕,這還是出手之人手下留情的結果。
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客人,竟然敢當著主人之面示威,拂了倪府家長的面子,活該被收拾。
在場諸人都是心驚,甚至連堂內的劉府家主都是覺得不可思議,都說倪府家主遭到暗算命不久矣,沒想到如今實力更進一步,他自問現(xiàn)在絕不是倪德元的對手,如果不是其身受重傷的緣故,很可能莫桑城的格局就要改寫。
即使猛虎落平陽,也誠然不可欺,想到這,劉姓家主不知道是該惋惜還是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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