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是戰,是避,是守?(1/2)
“殺!反賊橋蕤已死,降者不殺!”
張飛猛地暴起,連刺十多個死忠親兵,儼如戰神附體,左側的橋蕤軍兵瞬間怯戰,猶猶豫豫,無人敢上前和張飛一戰,機靈的直接逃了,膽小的則愣在原地,最好笑的是有些軍兵慌不擇路,居然往右邊的伏兵跑,數量還不少。
“橋將軍死了,快逃!”
“是真的,橋將軍被一個黑炭賊將給殺了,額...他在后面追來了。”
“賊將厲害,俺要給追上了,救我!”
“殺!為橋將軍報仇!”
“列陣!固守御敵!”
右側的伏兵一下子亂成一團,各種說法都有,鬧哄哄的,完全沒有作為伏兵的覺悟。
追上來的許褚生怕張飛有失,前來助陣,結果許褚看傻眼了,奔馬到張飛身邊,扯著大嗓門,問道:
“翼德,咋回事?說好的劇本又改了?對方不是有伏兵?翼德,你別告訴俺,伏兵就是這些菜市場叫喚似的潰軍,這也叫伏兵?秀!”
張飛嘿嘿一笑,將橋蕤的首級一甩,滾到許褚的馬腳邊,咧嘴訕訕笑道:
“仲康,你說對了。俺一矛就將橋蕤給刺死了,此乃橋蕤的首級,橋蕤軍就是烏合之眾,早知俺就不出這鳥頭了,晦氣!橋蕤像個傻冒,不止未能識別俺為假的張勛,來的是詐軍,設伏兵還分設兩兵,本就一群土雞瓦狗,還學人分兵,徒增笑耳也。”
橋蕤這般的對手,也就和龔都、劉辟一樣的水平,劉云派出廖化、張燕等人來應對,綽綽有余了,張飛打頭陣,真是殺雞焉用宰牛刀,大材小用。
“恭喜翼德,斬了賊首,大功一件,陛下又得賞你幾壇酒了,下回喝酒,俺老許得噌你的酒喝了。好了,翼德,速速剿滅了橋蕤的亂兵,占了丹陽郡,陛下還在后頭,迎陛下入城。”
許褚翻動火云大砍刀,快馬急沖,一頭扎進炸鍋的橋蕤軍兵里,猶如鶴立雞群,狼入羊圈,大刀一揮,每一刀都收割掉一排橋蕤兵,直殺得橋蕤軍兵的魂都沒了,遇上張飛和許褚兩座殺神,越來越多的橋蕤兵扔掉兵器,轉身就逃,或是直接跪在地上,等待收編。
“呵,仲康,好說!喝酒的就是兄弟,等回去了,就說俺受傷了,你扶俺去軍師奉孝那兒,咱騙點酒回去,奉孝若問,便說拿酒給將士消毒止痛。殺!仲康,待會兒打掃戰場,可得七三分,你莫以為俺張飛得了頭功,就偷俺的戰利品,俺莽,可不蠢呀。”
張飛催馬跟上,手底的丈八蛇矛毒蛇吐信般的狂點,張飛的矛法快準狠,頃刻之間,無數的橋蕤兵倒在了血泊之間,渾身浴血的張飛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周圍五步,沒有一個橋蕤兵敢踏入,生怕被張飛的蛇矛選中,不知不覺就送了小命。
一個時辰過后,張飛拎著斬殺的戰功,許褚抱著繳獲的錢財,來到劉云面前。
“大哥陛下,已斬殺賊將橋蕤,橋蕤的人頭在此。橋蕤軍乃烏合之眾,俺和仲康盡數殺散,潰軍如蟻,俘虜、繳獲無數。大哥陛下,下回讓仲康扮演橋蕤吧,俺演不下去了,袁術啥眼光,招的大將一個個蠢得二愣子似的,像橋蕤,認不出俺是假扮的張勛,眼瞎不說,竟還敢喚俺近身,這不是自尋死路嘛,忒沒勁兒。”
憨憨的張飛立了功,還一臉的委屈,這渾樣逗得劉云等眾人都笑了,連最低調的賈詡同樣面帶笑容,笑張飛何不食肉糜。
“翼德,朕讓你扮張勛,是給你機會熱身,所謂爛船尚有三分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看袁術失道寡助,袁術作為袁氏嫡長子,家底是有的,我軍不久將會迎來一場惡戰,絕不可大意。翼德,你嘟嘟囔囔,多有抱怨,要不就別上陣了?去和子廉一起當糧官吧,朕權當放你假了,準同工不出力。”
劉云故意激將張飛,像張飛這種急性子,每天派去送糧、盤點物資,簡直是要了張飛的老命,張飛一聽,頭搖得和潑浪鼓似的,立即不樂意了。
“大哥陛下,俺剛才說笑的,俺張飛可聽話了,扮袁術的老母都行,等遇見了袁術,俺為大哥陛下將袁術的頭給擰下來,讓袁術成為前車之鑒,俺看誰還敢造反。”
張飛搓搓手,一臉的獻媚,可惜的是配上張飛那張黑臉,滑稽感十足,再次引得眾人哄笑。
【恭喜你!張飛斬殺橋蕤,橋蕤是袁氏留給袁術的老臣,橋蕤一死,袁術根基動搖,人人自危。袁術聞知橋蕤被殺,必定暴跳如雷,失了理智。你成功給袁術一記重擊,獲得拼團助力+1,當前瘋狂的袁術拼團任務進度:3/5,請繼續努力,獎勵就在眼前。】
三日后,丹陽郡守府。
“陛下,袁術的五路大軍,僅剩三路。據報,其中一路大軍已離丹陽郡不遠,半日之內即到,領軍的大將名喚孫堅,字文臺,孫堅此人勇猛無比,素有江東猛虎之稱,其孫氏一家外傳是兵圣孫子之后,且孫堅軍是水軍,如今揚州只有三郡未下,壽春、廬江、廬陵,我軍若取廬江,則須先擊潰孫堅軍,不取廬江,恐怕得暫避風頭,派出甘寧的水軍前去叨擾廬江,好圍魏救趙,令孫堅軍回師。”
郭嘉眉頭緊皺,取了酒壺小喝一口,緩緩地舒開愁容,在郭嘉看來,孫堅軍比袁術軍還可怕,倘若傳言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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