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1/2)
一刀,一招,足矣!
關羽坐在赤兔馬上,斬了張勛,手一挽,收回青龍偃月刀,刀身不沾一滴血,盡皆滴落地下,沒入土里。
關羽望著張勛的尸身,伸手撫了撫長長的美須,冰冷地說道:
“插標賣首之輩爾,也膽敢大放厥詞?可笑!米粒之珠,竟與日月爭光華,不自量力。關某的名號,不敵一招的你沒資格問,就你也配?哼!”
關羽緩緩地驅馬而回,張勛的兵馬亂作一團,逃的逃,潰的潰,直接炸了營,不少人死于自家兵馬的踐踏之中。
“稟陛下!幸不辱命!賊將張勛已斬!”
關羽面色平常,不以為傲。
這氣度,這戰力,看在眾人的眼里,真是恐怖如斯!千軍萬馬之中,取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呀。
“云長,辛苦了。”
劉云知道關羽和張飛的價值,倒不出奇,就張勛這等三流武將,說真的給關羽提刀都不配,關羽一出手,上來就是一頓亂殺,跟切瓜砍菜似的。
【恭喜你!成功斬殺袁術的左臂右膀大將張勛,淮南郡已下,張勛是袁術的豬朋狗友,袁術得知張勛之死,必惱怒在心,郁悶在內,倍感恥辱,你又成功羞辱了袁術一次,獲得拼團助力+1,當前瘋狂的袁術拼團任務進度:2/5,請加油努力!】
“陛下,我軍已連得揚州兩郡,揚州各地賊軍眾所周知我軍之威,恐無法再以奇兵之勢奔襲他郡,壽春郡的袁術郡、廬江郡的孫堅軍以及廬陵郡的紀靈軍,已起兵撲向我軍。”
“不如,避實擊虛,臣料想丹陽郡的橋蕤軍離我軍較遠,張勛之死,極可能尚未傳到橋蕤的耳中,我軍可換上張勛軍的盔甲,當作潰軍,或可詐到橋蕤,輕松賺了丹陽郡,再斷袁術一路大軍。”
毒士賈詡足不出門,袁術各軍的動向已了然于心,略一沉吟,又獻一條毒計,悠悠地勸劉云玩起扮演,扮豬吃老虎,吞下最弱的橋蕤軍。
“妙!文和之計,甚合朕心。跟袁術這種急性子的人死磕,就得放風箏,吊著袁術,不可頭鐵,以空間換時間,袁術暴虐無謀,幾番失利,心急如焚,必會自亂陣腳,到時輕易可覆滅袁術箏亂賊,還揚州一片清明。”
劉云瞅了瞅賈詡,真不知這毒士是怎么煉出來的,計謀一條比一條毒,相當棘手,幸好之前陶謙的盤子太小,賈詡無用武之地,若換成揚州,劉云想對付袁術麻煩多了。
于是,劉云麻利地將收繳來的揚州盔甲,喚張飛率本部兵馬換上,假裝張勛軍,而許褚等人扮作追軍,一路大張旗鼓,往丹陽郡進軍。
這兩天,橋蕤眼角直跳,橋蕤麾下的兵馬,號稱丹陽精兵,但里面的水份,還長江水還多。
為何橋蕤軍作為袁術五路大軍之一,卻遲遲不見動靜?直到現在,橋蕤軍僅離丹陽郡不足百里,皆是橋蕤故意的。
橋蕤真將兵馬拉過去,不就露餡了?再說,打仗燒錢哪,打贏了,大頭歸路中悍鬼袁術,打輸了,撫恤、募兵、籌糧、置辦兵器等,哪樣不花錢?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橋蕤掌管丹陽二十年,才貪墨到百萬金銀,油水不好抽嘛。
“報!將軍,前面發現一股殘軍,高掛‘張’字將旗,斥候盤問,其主將自稱是陛下麾下大將張勛,不幸中了賊軍埋伏,潰敗至此。”
“殘軍后有追兵,勢大無比,灰塵揚天,不知有多少兵馬,張將軍說了,望將軍能出手相助,埋伏在旁,打一個反埋伏,救下殘軍,阻敵于丹陽城外。”
橋蕤的傳令兵急匆匆地跑來稟報,走得太急,連頭盔都掉了,散發披肩,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潰兵。
嘶!不愧是橋蕤的丹陽精兵。
“淮南的張勛?陛下的發小?他張勛不是號稱十萬大軍?這敗得忒快了。會不會有詐?救,還是不救?”
橋蕤一人喃喃自語,卻無人能答橋蕤的問題,搞得橋蕤好糾結,只好拔了一株野草,在救與不救之間,不停地剝草葉,試圖用玄學來解決哲學問題。
橋蕤把野草拔禿了,心情更加煩躁,咬咬牙,心一橫,當場下令,喝道:
“傳本將軍令!接應張勛將軍,速速兵分兩路,位于官道兩側埋伏,準備御敵!”
伏兵嘛,當然越來越好,橋蕤恨不得將大軍分成一百路,哪怕打不過,嚇都能嚇跑敵軍。
橋蕤僅留一千親兵在身邊,還派人去接“張勛”,心里已經在盤算該怎么敲張勛的竹杠了。
裝成張勛的張飛此時一臉懵逼,先前橋蕤還派出斥候,裝得有模有樣,咋滴突然就分兵了?
張飛不禁內心暗道:
“俺該不會暴露了吧?沒道理啊,俺演得這么好,難道俺太帥,張勛太丑,俺被認出來了?”
張飛估摸了一下距離,在猶豫要不要暴起跳反,又覺得有些頭疼,橋蕤一分兵,不知橋蕤在哪一邊茍著。
不料,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只見橋蕤的一個親兵快馬趕來,搖動將旗,高聲喊道:
“張勛將軍何在?請隨吾前來!我家將軍有請!大軍快隨吾躲入左邊官道草叢,橋將軍早在兩側設好伏兵,等候多時矣!”
張飛大喜,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