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成河(1/1)
狂爆的吻驟然落下,宛如灼人的烈焰在耳畔、頸間瘋狂肆虐。大木落死命掙扎,卻被發狂的男人死死扼制在身下。。。。。。
斷續的呼吸間,赫然爆發出女人低沉而沙啞的嘶吼,“他就要回來了。。。。。。你不想活了嗎?”揚起粉拳,狠狠捶打在鋼鐵般的肩頭,“有人在等你,你替她想想好不好?你若死了,你知道她會多傷心嗎?”
霸道地搬起別向一邊的下巴,貼著她的鼻尖問道,“這是你的真心話,還是又一番應景之詞?”鬼迷心竅,全然誤解了她話里的意思。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小手胡亂摸索著她無心造就的傷口,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解釋才好,“求你走吧。。。。。。流了太多的血,不要再胡鬧了!”
嘩地一聲咧開她胸口的衣衫,蠻橫地侵占了她胸前的柔軟,煞有力道地掌握,“被他看見,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莫名的興奮,胸口的灼熱汩汩地溢出,“女人,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從了我;或者,死!”
“不要逼我——”急促的喘息,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我不想活了!”猛地一掙,逃離了他的掌握,后腦狠狠地撞在墻上。尚未愈合地傷口再次崩裂,像個破碎的娃娃一般倒在榻上,沒有掙扎,沒有哀求,連喉中的哽咽,都停止了。。。。。。
平生殺戮無數,從未像眼前這般惶恐。第一次對黑暗感到恐懼,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摸索著抱起榻上的女人,驚駭于掌心的一抹濕粘。。。。。。
蒼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這輩子從未見過這般烈性的女子。心中暗暗有些后悔:該死!一個煙花女子,怎么。。。。。。。怎么會這樣呢?
窗外的呼喊聲攪得人心神不寧,平生第一次想要當逃兵。丟下懷中的“尸體”,魂不守舍地沖出了掛帳,一路踉蹌掠過珠簾,踩著茶盞突兀的碎屑一躍,跳出了后窗。。。。。。
術律琿躲在“救命恩人”的繡榻上,心煩意亂地就揪扯著帳簾的流蘇,“也不知外面怎么樣了,我家少主子有沒有受傷?”
茶花背過身,用力扯了扯肩頭的被子,“你家少主子要是死了,你打算怎么辦?”
“我呸,你個烏鴉嘴!就憑我家少主子的身手,就這群看家護院的熊包,三五十個一起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行了行了,我是問你有什么打算?”隱約記得那個姓耶律的可是什么什么大元帥。若跟她家“先生”是兄弟,那一定也是契丹的王室。
“什么什么打算?”心煩意亂,懶得理她。
忍不住翻轉身子,正對著那顆光溜溜的后腦勺,“哎,你家主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這做奴才的還真打算跟著他陪葬???”
“你少咒我!”強壓著心底的煩躁,轟然起身出了掛帳,“我得出去看看,沒工夫聽你婆婆媽媽的。”躬身提起靴子,隨手塞給她一個白玉扳指,“我要是死了,你就把這個當了,算我還你的人情。咱倆要是還能活著見面,你就拿它來找我兌銀子?!?
“哎哎哎,你還真要走啊?”嘩啦一聲撩開了掛帳,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不行!不準你去!我把你救了,你的命就是我的。哪兒也不許去,就在這屋里給我好好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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