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證人到位,洗清嫌棄(1/2)
“跑什么跑,再等等證人就要到了!”想跑,想毀滅證據,在事情沒有完結之前,想也不要想。
“什么證人?糊說八道!”黃雪玲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你沒看到我媽中暑了嗎?我也沒跑,我要趕快給我媽找草藥去暑氣!這個鞋子與衣服,你不見許嬸子很討厭嗎?我拿回家去洗洗不行啊?”
生病了就得看醫生或者找草藥,不管是真是假,村長老婆許蘭香都不想讓黃煥娣躺在自家家里的地上!
陳經國趁機走過去,扶起黃煥娣就走,還跟其他人說等他帶黃煥娣回家后再回來處理。
真是佩服黃煥娣的好演技,可是,她好不容易將她弄來,怎么可能讓她先溜走?
陳清秋一個箭步搶先占領了大門,雙手雙腳撐住門框,形成一個“大”字擋在門里:“這事沒解決前,誰都不準先離開!”
屋里所有的人再次被陳清秋強勢的態度震撼了,雖然身子瘦弱單薄,小臉稚氣未脫,而一雙大大的眼神卻清澈犀利,被她看一眼,好像就被她看透了心思。
陳經國再次覺得陳清秋丟了老臉,揚手就要打她的臉。
陳清秋下意識地騰出一只手去擋,“啪”一聲響,她的臉沒挨到打,而陳經國的手卻被彈開,連帶著裝柔弱的黃煥娣一起往后退了兩步才站定。
一條有力的手臂出現在自她的頭頂上,正是這條手臂主人她擋回了陳經國的巴掌,順著手臂往后看,這才發現,正是村長老婆的外甥許云樺站在她的身后,緊跟許云樺一起的還有兩人,分別是陳小苑與王忠林,卻沒見馬屋的劉嬸。
一眾人不明白陳清秋找這些人來干什么,可是,黃煥娣與黃雪玲看到他們時,嚇得兩腿發軟,臉色發白。
許云樺從頭上摘下草帽,拿在手里扇著涼風,一頭濃密的黑發隨風而動,顯得有些亂,目光正居高而下地看著陳清秋,俊朗的下巴有兩滴汗珠子欲滴未滴,獨屬于他的好聞的氣息撲鼻而來。
陳清秋與他對望一眼,心里瞬間就亂了方寸,這時,她才后知后覺雙撐住門框雙腳頂住門腳的架勢是多么地不雅觀,而且還堵住了某人的路,沒等別人提醒,她就松開手腳退到一邊。
時隔幾十年再相見,他依然還是她印像中那個俊美無雙風度翩翩的少年,站著的他比擺著大“字”型著的她足足高了兩個頭,她得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他身上是普通的橫條紋圓領T恤衫,下身黑色的運動褲,配上解放鞋,整一個農家活力少年的打扮,但顏值高、氣質出眾的他依然鶴立雞群。
許云樺來自省城,是個有錢人家的子弟,可是,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從不顯擺自家身世,每次來大南村都是穿著最接地氣的衣服鞋子,以方便跟著土中醫王忠林翻山越嶺采草藥。
“小姨,我回來了!”許云樺他并沒立即進屋里,雙手扶門,雙腳并立,兩米高的大門剛剛容得下他的身高,不進,不出,好像只是為了取代陳清秋守門。
村長老婆許蘭香一看是他,一直板著臭臉的她立即喜笑顏開:“啊,小云樺回家了,快時屋來吹風扇,看把你熱得,滿頭是汗,叫你別亂跑,要是熱壞了,叫我怎么向你媽你爸交代啊……”
許蘭香潑起來可以六親不認,唯獨對她姐姐的兒子許云樺好得不得了,而且十分護短,有人說,她之所以對許云樺特別好,是因為她姐姐嫁了個有錢的城里人。
姨甥倆說了幾句話后,許云樺話題陡轉,:“我可以作證,今天中午在自留地附近碰到了陳二嬸子母女倆,說是陳小寶中暑了,她們要去采草藥!”
他的話向來不多,打招呼最多就是問個好,點點頭,然后擦身而過,從不會問人家私事,這些話自然是陳小苑與黃煥娣的對話內容,他陳述,自然比陳小苑來說更有可信度。
“我也可以作證!”王忠林隨后說,“我給小許開門的時候,看到了村道邊的自留地上有兩個人,當然,我老眼昏花了,沒看清那兩個人到底是誰,但是馬屋的劉嫂子碰到她們了,就是老陳媳婦跟她的閨女,是她們將老牛趕進了村長與三叔的莊稼地!如果有需要,也可讓劉嫂子來作證!”
許云樺個性冷傲,是村長老婆的親外甥,又是一個外鄉人,跟陳清秋沒有絲毫牽連,王忠林是德高望重的土村醫,專注于研究醫術,對村里的是非恩怨從來不粘邊,他們都沒有作偽證的必要。
這時,村長他們都不言不語地看著陳經國。
這次的禍事是陳家人造成了,無論是誰造成了,陳經國作為一家之主都得負起賠償的責任。
陳經國氣得臉色鐵青,黃雪玲就站在他面前,此時看著他的臉色,嚇得一步一步往后退,目光亂閃,求救似的看向黃煥娣。
黃煥娣腦子亂如麻,此時自身難保,又怎么救黃雪玲?
“說,為什么?到底為了什么?還有你個拖油瓶……”陳經國崩潰地大吼,像發怒的公獅,揚起巴掌甩到了黃煥娣臉上,屈起膝踢向面前的黃雪玲。
黃煥娣卻被甩飛了,重重地撞在龍神桌上,“咣”一聲巨響,頭破了,鮮血四下飛濺,黃雪玲的頭先著地,瞬間起了一個大包,痛得她眼冒金星,老半天還分不清東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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