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他來過了(1/2)
馬肅風曾經告訴過查文斌,葉歡是自凌正陽以后,天正道最有天賦的一位弟子。這個人的身世來歷都不明,在這個天正道里有一個收徒的習慣,門下的弟子幾乎一律都是被棄的無人看護的兒童,一則大約是道士清貧,家里但凡條件好的可以私下做個信仰者,沒有必要去吃那個苦。一入道門便再和外面的花花世界無緣,修道者講究清心寡欲,有六親在世者多半會有牽掛。再一個,凌正陽知道,問道越多者,劫難也越是多,民間都說干這一行是不會發家的,這是大家都公認的。試問哪個父母愿意看見自己的孩子清貧一生,只是為了去找那個玄的不能再玄的道?
我問河圖,有沒有這個人的畫像或者是門中的資料,他說沒有。葉歡其實他要尊稱一句祖師伯伯,他說這個人的悟性是空前絕后的,無論是走正邪都能達到一個相當的高度,只是他走的那條路是一條不歸路。查文斌后續的道路上,葉歡這一關不是劫,反倒是一個起到了推波助瀾作用的人物,他的這一席話直接讓查文斌這個野生的道士一下子得了質的提升。
修道的本質并不是在于多么強悍的身體或者是多么絢麗復雜的法術,其根本在于思想,對于道的理解越深就是境界越高,你只有更多的卻了解了這個象征著宇宙變幻的無極世界,才能更好的去調配和運用那些法術中瑣碎的風火雷電,金石土木。
查文斌有一種熱血開始沸騰的感覺,是的,沒錯,從內心世界里來說,他依舊渴望著平淡卻充實的普通生活。但是,有些人從出生開始就注定是不能普通的!
“進去吧,他在等你。”葉歡笑著說道:“你可以把他帶出來,至于里面到底是什么樣,我想沒有知道,你能夠得到多少也沒有人知道。”
“你不是葉前輩。”查文斌忽然說道:“你是他嘴中的那個他!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葉歡說道:“重要的是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是一條通往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道路,歷經了這么多風雨艱難,付出了那么多的代價,現在它就在你的面前,還在等什么?”
“不對!”查文斌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黑暗中他看不清葉歡的臉,只能聽見他的聲音。起初的時候他也沒有察覺到異樣,而是在這一刻,他才有了突然的想法,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他!因為葉歡說過,那個他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可以到達任何想要去到的地方,唯獨除了這里。
“你想要得到什么?”查文斌說道:“是讓我肩負起一個宗教的興亡還是有別的目的,我想以羅門數千年來的實力,你們強大到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扶持一個宗教對你們而言是再也簡單不過了,它的衰敗與你們的成長幾乎是同時進行的,早那些年你們為何又不把自己的身份放得那么高呢?”
“我對道教的興亡遠沒有對你的興趣大。”此話一出,查文斌相信了自己的判斷,這種判斷來自于一種第六感,他甚至知道這種變化是從哪個截點開始的。就在自己轉身的那一刻,葉歡就不再是葉歡了,他嗅到了一種氣息,這種氣息的強大甚至讓他感覺到害怕!
人是有氣勢的,我們會經常討論某個人看上去很有殺氣或者是正氣,有些人則一眼就會被認出是個居心不良的。當年張飛在長坂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那種氣勢便是一喝之下可以讓夏侯杰當場斃命。一個人氣場的強大是很難被掩蓋的,那種氣息的涌動讓此刻處于神游狀態的查文斌更加敏感。
“去吧,去開啟屬于你的世界,我要走了。”沒想到他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失望,還有些祝福,他說道:“我想我們會再見面的,這取決于你以后的高度。”
“好不容易來了為什么又要走呢?”查文斌冷笑道:“你花了那么大的代價,現在它就在你的面前,你應該比我要更加急切的走進去,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但是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再傷害我的朋友和家人,否則……”
他打斷了查文斌的話,說道:“真正會傷害到他們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你。這里不屬于我,我來過便再無遺憾,你去了也就意味著我也去了,終究還是我們都去了。”
“我們?”
“他走了。”葉歡說道:“他是那樣的強大,我說過他無所不知。”
一瞬間,查文斌頓時覺得周邊那股強橫的氣息消失了,那種葉歡身上熟悉的感覺再次撲面而來,他問道:“你知道他來了?”
“知道,他從不刻意隱瞞,也不會強制的禁錮我。”葉歡說道:“他和你的對話我可以聽見,但是他掌控了我的身體,看來他對你真的很不錯,我想他只是來看一看的,看看這個曾經讓他夢魂牽繞無數次想來卻無法來的地方,只是可惜,那個地方也不屬于他,你真的很幸運。”
“他不是人嘛?”查文斌說道:“他是鬼魂?又或者是你們一起修的那種鬼道?”
“不是,他是神!這個世界上還活著的唯一的神!”每次當葉歡說這種話的時候,查文斌總能想象出他臉上那種膜拜和尊重的表情,一個人強大到這種地步,精神力的控制可以隨意的穿越時間和空間,該是怎樣的存在?
在現代科學的支持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重新審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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