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十五章 懼內(nèi)論(1/2)
也許是意識到了張楠的求生欲,崔玥也是“哼”了一聲之后就沒有下文了。
“我覺得這商號的名字一定要響亮,不如就用“張”這個姓氏吧,就像是玥麗曼取了我們?nèi)嗣掷锩娓饕粋€字一樣。”李麗質道。
“這也太土了吧。”其實張楠并不是沒有想過用姓氏來當商號的名字,可是一想到這個行為實在是太土了,張楠也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土?郎君你居然嫌我土?”李麗質聽見張楠這么說,氣也是不打一處來,本來好心好意的幫著張楠出主意,結果還要被張楠說土,李麗質當然是不愿意了。
“哪里啊,我哪里是這個意思啊,麗質你可不能冤枉我。”張楠看見李麗質的樣子也是趕忙說道。
“你就有!”此時的李麗質也是蠻不講理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雌性激素分泌過多的緣故,李麗質比以前可是感性了不少,也更加的蠻不講理了。
“真沒有啊。”張楠一時間也是束手無策了,以前他的女朋友發(fā)火他根本就不敢哄,一旦在前女友的面前晃悠的話,肯定是要遭到非人的待遇的。
結婚以后老婆一個比一個賢良淑德,根本就不存在吵架的問題,現(xiàn)在張楠還不知道怎么就把李麗質給惹了,所以張楠一下子也是麻爪了。
“你說什么呢?會不會說話?不知道麗質懷著孕不能哭的嗎?”崔玥也是連忙安慰李麗質,順帶著數(shù)落了一頓張楠。
隨后金圣曼和李澄霞也是對張楠發(fā)出了聲討,接著四個女的就結伴回到后院了,只留下了張楠和崔悅君面面相覷。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尷尬。
“姐夫,你在家里的地位還真是低啊。”崔悅君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奇葩的家庭。
“低嗎?我覺得還好吧。”張楠捏了捏下巴說道。
“你還想怎么低?我爹在家那可是說一不二的,我娘可不敢給我爹這么說話。”崔悅君道。
大唐的風氣雖然開放,但是畢竟是男性為社會主導的時代,女人再怎么強勢,女性地位再怎么提升,也擺脫不了是家庭附庸的枷鎖,所以崔悅君對張楠這樣奇特的家庭也是十分的好奇。
“姐夫你是不是有點懼內(nèi)啊?”崔悅君看見張楠半天不說話,也是開口問道。
“懼內(nèi)是美德你懂嗎?虧你還念過書?連這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張楠對于崔悅君的嘲諷也是沒有過多的爭辯,反倒是大方的應成了下來。
在張楠看來,他這是愛老婆的體現(xiàn),張楠并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
“美德?姐夫你剛剛喝酒了?”崔悅君也是第一次聽見這么新奇的論點,不免有些驚訝的說道。
“哼哼,看來今天姐夫我要給你好好的上上課了。”張楠道。
“懼內(nèi)并非真的“懼”,而是懂得因愛而包容、忍讓,絕不爭鋒相對而傷感情。這才是懼內(nèi)的真正含義,而不是你理解的狹隘的怕妻子。”張楠道。
聽見張楠這么說,崔悅君也是點了點頭,她是個女人,對于張楠這樣的說法自然也是感到開心的。從小她就看見當父母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她娘一句話不敢說,只能偷偷在一旁抹眼淚。
雖然大部分時候明明是她爹做錯了,但是最后受傷的卻是她娘,所以當張楠說到包容忍讓,不傷感情的時候,崔悅君也是十分認同的。
“春秋時期屠戶出身的勇士專諸,與曹沫、豫讓、聶政、荊軻并列為五大刺客,因其用“魚腸”成功刺殺吳王僚而青史留名。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勇士,他也懼內(nèi),據(jù)《越絕書》記載,戰(zhàn)國時代,伍子胥看見專諸正要跟很多人打架,妻子出來叫他,馬上就乖乖地跟回家了。”
“這怎么會呢?他可是刺殺了吳王僚的人啊,如此俠士,怎么會......”顯然崔悅君并不知道那個用“魚腸劍”殺了吳王僚的男人背后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是啊,伍子胥也很奇怪啊,于是就問他“一個萬夫莫當?shù)拇髠b客,怎么會害怕一個女人呢”你猜猜專諸怎么說。”張楠道。
“怎么說?”崔悅君一臉好奇的問道。
“能屈服在一個女人手下的人,必能伸展在萬夫之上。最后他也證明了,他就是這樣的男人,這樣的人才是真男人,能夠懂得尊重自己的妻子。不會為了那些面子,非要把黑的說成白的,混淆是非。”張楠道。
張楠說完之后,發(fā)現(xiàn)崔悅君并沒有說話,等到張楠看向崔悅君的時候,張楠才發(fā)現(xiàn)崔悅君望著他的眼睛里面都是小星星。
“姐夫你說的太好了!你這番言論要是傳出去,這天底下的男人都要羞紅臉了。”崔悅君道。
“別!你就把這些話記在心里就好了,別說出去。”張楠聽見崔悅君這么說,也是趕緊制止道。
雖然張楠認為這是尊重老婆的體現(xiàn),可是真要把剛剛的話傳出去,他非要讓別人笑掉大牙不可,雖然他尊重老婆,但是并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他這么高的覺悟,房玄齡因為懼內(nèi)能夠流傳千年,他可不想和房玄齡一樣,最后詩書上給他留下懼內(nèi)的一筆,他也是要臉面的人,畢竟他還是大唐的安國公呢。
“行了,說正事,還是說名字吧,張氏商號確實不好聽,太過落伍了,還是想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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