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截殺(1/2)
章書墨在陳祎的目瞪口呆下買好了書,等章書墨離開,梁琪趕緊問陳祎:“陳兄弟與章書墨有過節?”
陳祎苦笑起來:“談不上過節,只是輸給過他的徒弟。”
梁琪松了口氣:“那就好,章書墨不知有何能耐,相爺和蘇將軍似乎都很看好他,你最好別招惹他。”
陳祎聽完心中更苦,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陳琳,現在章書墨都跟爹爹平起平坐了,自己還有什么資格招惹他?
將軍府中,由于丞相已經離去,那些趕來接受慰問的將軍們也紛紛向蘇翰道別,返回軍營。
文韜是跟著西路軍中的折沖將軍張奎一起來的,現在張奎要離開,他自然也就收拾東西離開。只是他心中還是有些許遺憾,這次雖然見到了婁載英可她以為人妻,而且匆匆見了一面之后就再也沒見過,著實有些遺憾。
張奎一行人原本是要跟著西路軍大將軍蘇昌一起離開的,可蘇昌是蘇翰的長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蘇翰的夫人非要留他多住幾日,所以蘇昌就命張奎先行一步。
眾人騎馬快要到達十里坡時,一顆大樹倒在路中央,攔住了眾人去路。
“你們幾個,去把樹挪開!”張奎指了指文韜幾人。
幾人正要下馬去抬大樹。這時路兩邊的樹林中忽然沖出幾十騎兵,將一行人團團圍住!
這些人用黑布遮住了臉,說是騎兵也僅僅是因為他們都騎了馬,但裝備卻十分簡陋,看起來跟普通山匪無異。
張奎面色凝重,立即吼道:“我乃西北軍折沖將軍張奎,你們是什么人!”
對方卻沒有回答張奎的意思,為首的人猛然間抬起手臂,所有人立刻拔出長刀,看起來像是準備發起進攻。
文韜見狀不由得心頭一緊,手心冒出汗來。這群人來歷不明,不由分說便要拔刀相向,難道是想置己方于死地?可己方就這么十幾人,能殺出重圍嗎?
張奎好歹是個將軍,自然不能在眾人面前露怯,于是朝著對方呵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我們可是西北軍蘇昌將軍的手下,這里全是我西北軍的地盤,你們敢對我們動手?活膩味了吧!”
對方首領身邊的小將忍不住嘖嘖的叫了兩聲:“張將軍好大的口氣,別說是你,今天就是蘇昌來了,我們也照殺不誤!我勸你們乖乖束手就擒,我們會考慮給你留個全尸!”
張奎聽到對方的口氣,心中多少有些忌憚:“你,你就不怕我西北大軍將你們這區區幾十人踏平?”
“怕?我當然害怕,不過好在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只要你們都死了,西北軍去哪找我們?”對方的首領故意壓著聲音,似笑非笑的說道。
張奎聽完,心知對方是鐵了心要置自己于死地,于是猛然瞪大了眼睛,朝著對方叫到:“山野賊寇,休得猖狂!我堂堂西北軍還會怕你們這些山匪不成?有本事跟我大戰三百回合!”
誰知對方搖了搖頭:“弱者是沒有資格談條件的,你還不配與我斗!”說完他吹響了口哨,這幾十騎兵瞬間朝張奎一行人沖了過去,首領騎著馬原地不動,對眾人說道:“不留活口!”
張奎見狀,哇呀呀的大叫起來:“亂臣賊子,看我等取了你們項尚人頭!”說完對身后的手下喊道:“擒賊先擒王,跟我沖!”。張奎手下的十多騎立刻呈一字型朝對方沖去。
對方首領見狀冷笑一聲,雙腿一夾馬肚,舉起長槍朝張奎刺去。張奎使的是雙錘,雖然威力大,但攻擊距離有限,必須要到身邊才能發揮威力。于是他雙手松開韁繩,左右開弓立刻殺出一條血路,迎著對方首領的長槍沖了過去。
這時,對方的長槍忽然變刺為挑,繞過了張奎擋在胸前的大錘,直接挑中了馬身。同時對方又換成單手握槍,一個馬后藏身,躲過了張奎右手掄圓了的一錘。
張奎本就沒拉韁繩,馬又被對方刺中,這一錘被對方躲過后,他被巨大的慣性帶飛出去,直接滾落到地上。對方則飛速起身,朝張奎身后的人刺去。
這時其他匪寇見張奎落馬,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張奎一錘打翻一個匪寇,卻被另一邊沖過來的騎兵刺中后背。他發出怒吼,一錘砸向馬頭,戰馬直接被他砸死,同時對著馬上的匪寇又補了一錘。可這也給了張奎身后的人機會,一群人趁機將張奎淹沒。
另一邊,沒了主將的西路軍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頃刻間被對方首領連殺數人。文韜跟在馬隊的最后面,看到如同殺神一般的山匪,已被嚇破了膽,趕緊拉住韁繩改變馬的方向。可為時已晚,他的四面八方以全是對方的騎兵,文韜見狀,嚇得直接跳馬滾落到地上,被一群山匪團團圍住。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家中還有八十老母,求大人放小人一條狗命!”文韜已顧不得形象,跪到地上瘋狂的磕頭,祈求對方能饒自己不死。
這時戰斗以到了尾聲,除了文韜,其他人以全部沒了呼吸。對方首領身邊的小將笑呵呵的來到文韜面前:“現在知道求饒了?當初你在客棧的時候可是威風的很呢,現在求饒,晚了!”說完拔出了長刀。
文韜只見眼前白光一閃,嚇得大叫起來“啊!”,不自覺一股熱流從他胯下流出。
“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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