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解體前幕(十二)(1/2)
?第七百零一章:解體前幕(十二)
哈薩克總統(tǒng)假裝誠惶誠恐的說道:“我對偉大的東方先知那是絕對的忠誠,而且我絕對不會像有些人一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姚憶問道:“呵呵,你口口聲聲喊我偉大的東方先知,而且句句是絕對忠誠,可是我怎么一點就沒有看到你的忠誠呢,先不說你給我出的軍事策略好壞,僅僅讓我和俄羅斯開戰(zhàn)這一項,恐怕這背后有高人指點吧!”
哈薩克總統(tǒng)聽到姚憶這么一說,驚愕的看著姚憶,有點不明白,他和和另外政fǔ之間的勾結(jié),姚憶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在他的原來計劃當(dāng)中,如果姚憶和俄羅斯開戰(zhàn)的話,以他們哈薩克等優(yōu)越地理位置,絕對是軍需儲備基地,到時候,這些軍需物資源源不斷就可以進入他的腰包中,而且這僅僅是一項而已。
除此之外,他之所以非常的重視自己是否擔(dān)任市長這一職務(wù),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城市投資的問題,一個大城市的投資,那將會帶來無盡的財富,只要稍微貪那么一點,就夠他這一輩子吃不完‘花’不夠了。
再說了,一旦姚憶和俄羅斯開展,這俄羅斯在他們境內(nèi)的蘇聯(lián)遺產(chǎn),那還不是大部分都趁著戰(zhàn)爭引起的‘混’‘亂’落入他的手中,這也是一個大賺特賺的機會,只有把水?dāng)嚨酶鼫啠麥喫~的機會才會更多。
這最重要的一方面就是某些國家希望他能夠完成他們的戰(zhàn)略部署,實現(xiàn)姚憶與蘇聯(lián)‘交’戰(zhàn),以此消弱姚憶的力量,同時還消弱即將成立的俄羅斯的力量,還有,讓姚憶的抵押協(xié)議無法實現(xiàn),而又使蘇聯(lián)解體后的國家分崩離析,沒有一個有實力的。
當(dāng)然,在原來姚憶沒有想這么多,可是,哈薩克總統(tǒng)給姚憶出的一系列主意,讓姚憶感覺到,這事情的背后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而且姚憶在心里已經(jīng)制定了計劃,想好了如何收拾這哈薩克總統(tǒng)。
哈薩克總統(tǒng)馬上知道他自己失態(tài)了,甚至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而是狡辯說道:“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這件事情我可是對你都是誠心誠意的!”
姚憶心想:“好吧,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反而給我狡辯,那到時候你也不要怪我翻臉無情,我就順著你的心思行事,將計就計,等我控制了大局,到時候你就知道給我耍心眼的下場了!”
姚憶笑著說道:“呵呵,剛才我僅僅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實際上,我對你的戰(zhàn)略非常的滿意,而且我還有一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哈薩克總統(tǒng)說道:“什么計策!”
姚憶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道:“在塔什干,存放了大量的軍需品嗎!”
哈薩克總統(tǒng)說道:“是呀,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真可惜,這些物品不在我這里!”
姚憶笑著說道:“我有辦法讓這些軍需品成為你個人的財產(chǎn)!”
哈薩克總統(tǒng)驚呆的看著姚憶,心想:“他是什么意思,是試探我還是真心的想幫助我!”
姚憶看著哈薩克總統(tǒng)無法掩飾的狐疑,心想:“讓你去猜吧,到時候,我絕對相信,在這件事情上我大有文章可做!”
姚憶看著哈薩克總統(tǒng),笑著說道:“怎么,難道不相信我!”
哈薩克總統(tǒng)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些財產(chǎn)可是蘇聯(lián)的,畢竟現(xiàn)在還沒有解體,如果追究起來,我可承受不了,再說了,就算留下來,也應(yīng)該造福我們的民眾,而不是落在我自己的口袋中!”
姚憶笑著說道:“你還真是清廉如水!”
姚憶這句話一出口,那哈薩克總統(tǒng)樂的屁顛屁顛的,對于這貪官來說,他們最喜歡聽的就是別人贊美他的清廉。
哈薩克總統(tǒng)聽到姚憶的贊美之后,笑著說道:“我也是為人民服務(wù),應(yīng)該的,這也是我的一貫作風(fēng)!”
姚憶說道:“你說到這句話,我覺得對你們哈薩克的一千億美元投資,就應(yīng)該‘交’到你手里,讓你負責(zé)哈薩克新城市的建設(shè),只有放在你們這些清官的手中,我才能放心,你說是不是!”
哈薩克總統(tǒng)一聽,一千億美元的投資,心中‘激’動萬分,開始在心里盤算著如何撈錢了。
一邊想,一邊夸夸其談的向姚憶說道:“偉大的東方先知,您可真是知人善任,別的不說,這件事情還真的由我親自辦理,才能讓您放心、安心!”
姚憶心想:“我要是能夠真的放心、安心,那才是見鬼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姚憶說道:“好了,一會兒烏茲別克總統(tǒng)他們幾個就要過來了,我們就好好的商量一下你們的建國問題、投資問題,以及蘇聯(lián)遺產(chǎn)問題,你不會有意見吧!”
哈薩克總統(tǒng)剛才雖然嘴上說為人民服務(wù),可是心里想著的是,姚憶和他單獨的談?wù)劊@得最大的利益,可是沒想到的是,姚憶用了清廉如水四個字就把他的嘴堵上去了,現(xiàn)在他也不好意思張口談利益的事情了,同時也明白了,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上了姚憶的套,而且姚憶用清廉的借口可以死死地壓著他,掌握了主動權(quán),而他原來好不容易才擁有的談判主動權(quán),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心里自然是郁悶萬分,想著如何扳回局面。
于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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