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家商場，許大夫人重新替蘇凝挑了些衣服。
    蘇凝在旁邊看著許大夫人麻利地結賬，讓店員按照給的地址送到深苑去，想到剛才許大夫人護自己的場景。
    就像小的時候，一群熊孩子知道她沒有爸爸，在學校里朝她扔石頭，砸破她的額頭，很痛很痛。
    蘇心澄急急忙忙地趕到學校醫務室，和那群熊孩子的家長吵了起來。
    兇悍的樣子，和穿著高跟鞋、打扮靚麗時尚的蘇心澄不符合，也是蘇凝從來沒有見過的。
    不過，這件事情，蘇凝一直記著。
    “凝凝，我要去餐館那邊。”
    現在是十點半，即將是餐館高峰期。
    “好的。”蘇凝應道，她準備跟許大夫人回去，手機響起，楚風的信息跳進來。
    “媽，我有朋友過來。”
    許大夫人不放心把人丟在一起，沒有答應。
    “她很快就過來，我就在樓下的大廳等。”
    商場的大廳，人來人往，監控點也很多，是最安全的地方。
    許大夫人看得出來，蘇凝不想回去，點點頭，她伸手摸了摸蘇凝的頭發，“有事情給我打電話，保護好自己。”
    “好！”
    蘇凝回道，她會保護好自己的。
    許大夫人走后，蘇凝給楚風發了信息，告訴她，自己在這邊等著。
    蘇凝坐在大堂里，輪椅上的她，引得來來回回的路人注意。
    一旦和其他人不一樣，就會變得焦點。
    死過一次的蘇凝，對異樣的眼神更加不在意。
    有人在暗中看了蘇凝很久，見她在等人，走了過去打招呼。
    “蘇小姐。”
    輕柔的聲音傳來，蘇凝扭過頭，看到許歡顏出現在自己身后，有些吃驚。
    原以為許歡顏跟著姜小姐回去了。
    是跟著她吧！
    蘇凝不相信會這么湊巧？
    “有什么想和我說的。”
    許歡顏的心里正醞釀怎么和蘇凝開口，沒想到蘇凝直接地進入話題。
    “能到旁邊的咖啡館里嗎？”周圍的人太多，許歡顏指指敞開式的咖啡館。
    對許歡顏，這個算是妹妹的女孩，蘇凝了解得不是很透。
    上次在南城商場里，她故意賣下所有的衣服，暗諷自己餐飯，今天又帶著姜家小姐想把她趕出去，好報復回去。
    現在，她找來要談，沒不管不顧地推著自己過去，而是安靜地等著蘇凝的回答。
    “可以。”蘇凝點點頭。
    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對許歡顏多了關注，因為她得了許笙的寵愛。
    許歡顏推著蘇凝進咖啡館，她給蘇凝點了份檸檬水，自己要了塊蛋糕。
    蘇凝對甜食沒有特別大的愛好，許歡顏很喜歡。
    “剛才的事情，對不起！”
    許歡顏嘗了口甜甜的蛋糕后，同蘇凝道歉。
    她的雙眼凝視的蘇凝，看上去很真誠。
    “我和瑜兒逛街，湊巧在商場里碰到你和大伯母。”
    許歡顏坦誠剛才的事情，讓蘇凝微微詫異。
    “上次在南城，你讓顧景琛把我趕出商場，我記仇了。”
    許歡顏直接把感受出來，倒讓蘇凝不由地打量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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