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的直播中途被喊停了。”林一鳴平和地說，“后來讓瓶子帶你們做直播，人氣基本上都集中到瓶子的直播間去了。你們想不想看看瓶子的數據？”
    毛特特和沉凝趕緊點頭：“要看。”
    于是林一鳴讓總部把蔣尤平直播一小時的數據發過來。
    5分鐘后。
    他打開郵件，念了出來：“點擊量103,234，新增粉絲數3個，禮物累計411元。”
    好高的點擊量！
    好多的禮物！
    這還只是直播一小時！
    “真不愧是老主播啊！”底下的人聽后，都忍不住露出了羨慕嫉妒的目光。
    徐翰文舉起手，疑惑地問：“林總，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為什么瓶子老師的新增粉絲數才3個？我們都是加兩百多個的！”
    林一鳴淡淡地說：“因為瓶子是網站的老主播了，網站90%的用戶都是他的粉絲，所以想要再有新增粉絲會比較困難。”
    頓了頓，他繼續總結：“如果把瓶子的成績算成是三個人合作的成績的話，那特特和沉凝的成績并不算差了。”
    毛特特和沉凝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毛特特舉手發問：“林總，我明明看到不少人給我刷禮物啊，起碼也有三四十個禮物吧？為什么，最后我只有5.55元的禮物呢？三四十個禮物，應該也有三四十元吧？”
    “對啊！為什么？”沉凝同樣不解。
    林一鳴解釋說：“我們網站的禮物有免費禮物和付費禮物兩種，你看到觀眾送你很多禮物，但實際上他們送給你們的大多數是免費禮物，而不是付費禮物。而我們實際結賬的話，都是算付費禮物的，所以你們的金額才會這么少。”
    “啊！”毛特特失望地叫了出來：“虧我每個禮物都謝謝過去呢，結果他們送的都是免費啊！”
    林一鳴笑了。
    在看直播的時候，他早就預料到了他們會失望！
    “你們以后要學學怎么獨立直播。因為瓶子不可能一直都帶著你們。”林一鳴對成績不佳的兩個孩子說。
    “嗯！”毛特特點頭，感激道：“謝謝老師，謝謝林總！沒做測試之前，老師就說，今天的小測試，是看看我們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直播到一半的時候，老師突然喊停，我還以為我完了，這次的培訓就這么結束了呢！”
    “我也這么覺得！”沉凝表示難兄難弟，深有同感！
    “還好林總及時改了策略，讓我和沉凝能有機會繼續直播，也讓我們找到了新的人生意義！雖然收獲不高，但我們以后會有進步的！”毛特特激動地說：“我愛直播！我想做主播！”
    “好。”林一鳴微笑，慈愛地觀看這些孩子：“你們要明白一件事，現在你們出現在這里，絕非是來隨便玩玩的。我們公司花錢給你們做培訓，是想要……不，是一定要把你們捧成大主播的！這份工作應該是你們夢寐以求的——可以光明正大地打游戲，而不受他人苛責，并且還能養活自己，減少父母的擔憂。現在，我想問一下你們，你們愿意把它當做一份正式的工作嗎？”
    “我愿意！”只有張小飛和毛特特拼命點頭。
    他們是五人組里唯二輟學的孩子，所以完全可以把直播當成正式工作去做。
    而其他人卻都還是在校生，他們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徐翰文說：“這恐怕不行，我還要完成我的學業。”
    另外兩人也點點頭，雖然他們上的是技校，但那也是一份正式學業呀！
    林一鳴說：“兼職，也不是不可以，對吧？”
    換了個說法之后，另外三人才贊成地點點頭。
    “做主播，是十分自由的，你想什么時候開播就什么時候開播，所以你們可以選擇自己自由的時間來做直播。即便你是學生，你也有放學的時候，對吧？”林一鳴看向徐翰文。
    徐翰文點頭。
    林一鳴繼續說道：“我說些呢，是想和你們確定一件事。
    那就是，你們是我們選中的第一批游戲主播，我們公司都會傾盡我們所有資源去幫助你們成為當紅主播，而不是像其他休閑主播一樣，培訓完就隨便你們發展了。
    不是的！
    我們一定要把你們捧紅的！
    培訓結束之后，我們也會盯緊你們的熱度，如果出現什么事故，我們的瓶子老師還是會去幫你們做調整的，保證你們能夠繼續直播下去。
    除非你們自己要結束直播生涯。
    你們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少年們點點頭，徐翰文說：“林總，你的意思就是，公司永遠是我們身后的盾牌，不管以后出現多少個游戲主播，你們的重點培養還是放在我們身上，對嗎？”
    “對！”
    “但我可能沒辦法把直播當成主業……”
    “沒關系，哪怕你每天晚上只打4小時游戲。”林一鳴熱忱地盯著徐翰文：“翰文，我就實話實說了吧。你的直播是五人里面最與眾不同的。”
    徐翰文訝異了一下：“什么不同？”
    “大家第一次做直播，都還比較情緒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所以就選擇盡量地讓自己像平常打游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