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叫楊影(1/2)
可能現(xiàn)在的莫城正值花雨季吧,無論是各家各戶只要是種著花的就都會出現(xiàn)這種景象或許這對于經(jīng)常在這里生活的人們沒什么特殊的但是對于這里的游客卻是奇景一般的存在,也使得現(xiàn)在的莫城又被賜名為――花海城。
緩緩走到花園中的冷傲云看著毫不在意大片大片的花瓣落在自己頭上的冷寒月于是便問道“怎么了寒月?這都三天了你一直都是無精打采的?!?
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冷傲云冷寒月也是稍稍驚訝了一下“父親,是您啊。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替冷寒月摘下其頭上的花瓣冷傲云慈祥的說“這不是正準(zhǔn)備運(yùn)動運(yùn)動么,誰知道這就看見我的寶貝女兒一個人在這里發(fā)呆,這不我就來了,寒月,看你這幾天心神不寧該不會是想楊諾少俠了吧。”
被冷傲云這么一說冷寒月也是顯得有些驚慌失措連忙否定了冷傲云的想法“我的確是在想楊諾少俠但是我并不是像父親您所說的那樣,我,我……”
冷傲云突然玩味的看了冷寒月一眼狡猾說道“哦,你在說什么,我剛才可什么也沒說,那可是你自己想的?!?
“討厭了父親,您就知道欺負(fù)寒月,寒月不理您了?!北焕浒猎瓢l(fā)現(xiàn)了話語中的病語冷寒月掩面說道。
冷傲云輕輕的抱著提起阻擋著有些濃郁的風(fēng)一臉溺愛的道“寒月,你要是真的喜歡的話那就去勇敢的爭取啊,父親會永遠(yuǎn)的支持你的,雖然那楊諾少俠已經(jīng)有了伴侶,但是我想自古哪個男人也不可能只有一個老婆,或許你真的可以跟楊諾少俠把話說明白了,說不定他會同意的?!?
冷寒月在冷傲云的懷中輕輕的搖了搖頭,正所謂父女連心,冷傲云便很快的知道了冷寒月的想法,連忙問道“難道不是他么?”
冷寒月輕輕的點(diǎn)了一下頭?!澳敲词钦l?”冷傲云繼續(xù)的問道,畢竟這關(guān)系到自己女兒一輩子的大事所以冷傲云不能馬虎。
“是那名身穿紅鎧的少俠?!崩浜螺p輕的回答。聽冷寒月這么一說冷傲云也想了起來“哦,你說的是那名當(dāng)初在希德礦山是的那名少俠啊,你怎么會對他有這么高的印象,是因為一見鐘情,還是因為他與楊諾少俠長得相似,所以你想將他想象成為楊諾少俠本人?”
“不,不是的,我絕對不會是那種欺騙人感情的人,我喜歡那名少俠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他長得像楊諾少俠,而是他以前曾經(jīng)救過我。”冷寒月輕聲回答。
“哦,還有這等事,那你是因為感激他所以才喜歡他的?”冷傲云繼續(xù)提出這樣犀利的問題。
而見到冷寒月一言不發(fā)的時候才輕輕的松開了被自己抱在懷中的冷寒月對著身后早已被花海所隱藏的大樹后說道“楊諾少俠,看來我的女兒對感情之間還是有些朦朧,不知道您的那位朋友會不會接受她呢?”
當(dāng)冷傲云的話結(jié)束滿帶著笑意的楊諾便帶著早已卸去一身紅甲身穿長袍的幻影走到了二人前面“多謝冷伯父的幫助,這一點(diǎn)您大可不用擔(dān)心的我的這位朋友同樣也是單純的人,您別看他在對戰(zhàn)之中盡顯殺戮之意,但是對于親人卻是十分的親和?!?
“呵呵呵,哪里哪里,楊諾少俠這不也是為了我女兒的幸福著想么,我身為他的父親自然是鼎力相助,至于剩下的時間我看咱們還是交給他們兩個吧,其實在這花雨季中正好有還有不少美食呢,正好楊諾少俠這才剛剛蘇醒肚子應(yīng)該很餓吧,我現(xiàn)在就吩咐下人去做?!崩浒猎埔贿呺x開一邊說道。
“冷伯父您等等我,我跟您一起去?!睏钪Z知道這是要為二人留出一個單獨(dú)相處的時間于是也急忙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楊諾也通過傳音交代了一下幻影
“喂,幻影,接下來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不過記住,寒月可是個好女孩你可千萬別傷了人家的心,至于琳的事情等日后咱們兩個在解決吧?!?
見到楊諾離開幻影也終于鼓起了勇氣走向冷寒月的方向,看著面目有些黯然的冷寒月柔聲說道“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去怪冷伯父,他也是為了你?!?
冷寒月?lián)u了搖頭“不,我并沒有在怪父親,我感謝他們還來不及呢,要不然我也不會遇見你呢。”
說完冷寒月又轉(zhuǎn)到幻影的方向伸出了自己的手,笑容仿佛傾國傾城“你好,我是冷寒月,謝謝少俠當(dāng)初的救命之恩?!?
這也是幻影這輩子第二次見到這樣的笑容,頓時仿佛自己所有的戰(zhàn)斗力都在這一刻消失了,一股撲面而來的溫暖瞬間將幻影所包裹。
幻影也是在愣神了一會之后才將手握住了冷寒月“你好,冷姑娘,我叫……我叫楊影。”
遠(yuǎn)處觀望的楊諾看著很平淡的二人不禁撇了撇嘴“不會吧,你們兩個怎么會一點(diǎn)火花也沒有呢,還有幻影,還楊影,那這么說你就是我的老弟了?”
“誰說一對情侶能這么快的擦出火花的你都得給他們一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更何況這兩個家伙都是靦腆類型的,想要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談情說愛那可是要他們命?!蹦饺萘站従彽膹臈钪Z身后走來并說道。
楊諾輕輕微笑“琳,你不是應(yīng)該在睡覺么?怎么這么快就醒了?”慕容琳揉了揉還有些疼痛的額頭“從你跟飛廉剛剛離開房間之后我就醒了,在你昏迷的這幾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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