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邊，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到你。”手掌貼在顧清菡后腰處，這時(shí)候更是清晰地感到那腰肢凹陷的弧度確實(shí)驚人，也難怪平日看她走路之時(shí)宛若風(fēng)吹柳枝。
    雖然再往下去柔美的弧線便會(huì)迅速攀升凸起來，但齊寧卻是不敢亂動(dòng)，輕聲問道：“那忽然出現(xiàn)的身影是誰？”
    顧清菡雖然被齊寧環(huán)住腰肢沒有太過抗拒，但還是將一條手臂微微擋在身前，防止齊寧太過靠近，聽得齊寧詢問，迷人的眼眸之中顯出驚懼之色，呼吸微促，聲音發(fā)抖：“是.....是牛頭.....！”
    “牛頭？”齊寧一怔，皺眉道：“什么牛頭？”
    顧清菡粉拳緊握，香汗珠子順著雪肌滾落：“你.....你知不知道地府里有牛頭馬面？就是.....就是閻王殿里的勾魂使者......！”說到這里，她本來就白皙的臉龐更是一片蒼白，綿軟香軀更是顫抖的厲害。
    “牛頭馬面？”齊寧詫異道：“三娘，你說.....你說佛堂出現(xiàn)了牛頭？”
    “那.....那不會(huì)是真的牛頭。”顧清菡道：“但那人一身麻衣，腦袋就是牛頭，我后來想了想，那.....那應(yīng)該是戴著頭套，故意不讓人看清楚他面孔，但.....但當(dāng)時(shí)我并不清楚，只以為地府的勾魂使者真的出現(xiàn)，所以.......！”捂住了香唇，嬌軀瑟瑟發(fā)抖。
    “三娘，你看到他，然后發(fā)生什么？”
    顧清菡竭力讓自己平復(fù)情緒，才輕聲道：“我當(dāng)時(shí)嚇得后退幾步，也不敢留下，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可是.....可是只走了兩步，就被一道身影攔住，那天晚上和今夜一樣，也有月光，我瞧了一眼，差點(diǎn).....差點(diǎn)叫起來。”
    “是誰攔著你？”
    “是馬面。”顧清菡顫聲道：“那人也是一身灰麻衣服，腦袋就如同地府馬面的塑像一模一樣，我還沒叫出聲來，那.....那馬面就沖上來，捂住了我的嘴巴，將我......將我抓進(jìn)到佛堂之中。”
    齊寧皺起眉頭，腦中卻浮現(xiàn)出當(dāng)時(shí)的情景。
    幽靜的錦衣侯府，詭異的佛堂之中，太夫人跪在佛像之前，邊上卻站著牛頭馬面，莫說顧清菡一個(gè)柔弱女子，就算是一個(gè)五大三粗的壯丁，身處那種情景，只怕也是魂飛魄散，手掌不自禁在顧清菡腰肢輕拍了兩下，以示安慰。
    “太夫人明明知道是我，卻并沒有和我說一句話。”顧清菡低聲道：“那老仆看到牛頭和馬面，也是嚇得魂不附體，根本說不出話來。太夫人就問那老仆為何會(huì)違背她的吩咐，要在府里提及.....提及你娘，她.....她當(dāng)時(shí)說話有些難聽......！”
    “難聽？”齊寧低聲問道：“是否說我娘是賤人？”
    “啊？”顧清菡一愣，隨即苦笑道：“不錯(cuò)，原來這你也知道。她.....她說那老仆不該提起你娘，你娘不是.....不是好東西，還說老仆既然不聽話，就.....就該付出代價(jià)......！”
    “他們將那老仆如何了？”齊寧心知不妙，低聲追問道。
    顧清菡顫聲道：“牛頭.....牛頭拿出一顆藥丸，讓.....讓老仆吞下，那.....那老仆不敢抗拒，我以為....以為那是致人死命的毒藥，就.....就向太夫人請(qǐng)求，可是太夫人根本不搭理我，那老仆吞下藥丸后，卻并沒有死去，只是過了片刻，自己掐著喉嚨，竟然......竟然說不出話來。”
    “難道那不是要人性命的毒藥？”
    “不是。”顧清菡道：“是.....是啞藥，是.....是讓人說不出話來的啞藥。”
    齊寧皺眉道：“那老太婆只是讓他不能說話？”
    “我.....我一開始也以為如此，可是......！”顧清菡忽地閉上眼睛，似乎受到極大的驚嚇，聲音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不.....我不說了，我不想......！”
    她聲音驟大，齊寧倒是吃了一驚，還真擔(dān)心被人聽見，知道顧清菡這般平日里精明能干的少婦人，此時(shí)卻如此失態(tài)，必然是想到了極為可怖的事情，這時(shí)候騰手還來不及，猛地往前一湊，吻住了顧清菡的粉唇，阻止她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