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宣示主權(1/2)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前世因劉赫而學得的百步穿楊之術,她可不能荒廢了。前世這是博司馬黛媱和劉赫一笑,供她們娛樂的戲碼;今世她要用這作為防身之用,不再做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嬌女。
“二姑娘,你這好好的立箭靶做甚?這院里,也沒有誰會拉弓射箭。”
“凌媽媽,你無需多問,按我說的去做便是。”
“奴婦明白,只是……這拉弓射箭不但虧手,還挺危險。若二姑娘真想學,可以尋了射箭師傅,去靶場練習。只不過,這并不是什么大雅之事,家主應不應就不得而知了。”凌媽媽還是擔心她的安危。
“凌媽媽,你照做就行,莞笙心中有數。不會再像之前那般沖動,讓在乎自己的人擔心著急,讓仇者快,即可去辦吧!對了,順便給劉公子稍句話,讓他無需掛心,我一切無恙。”
凌媽媽見她心意已決,也不好再多言,只能應下,躬身行禮后,向茹霜簡單交待了一下,取了銀兩匆匆朝府外行去。
凌媽媽走后,司馬莞笙為院里秋天播種下的虞美人澆了些水。吩咐伺候在旁的茹霜道:“今年冬寒,好多花苗都沒能長開,茹霜,待到三月,你找出去年收集的花種,把這些空出來的地方再播散些種子。”
“奴婢記下了。”
瞧著滿院的郁郁蔥蔥,她心里就是舒坦。
她蹲下身去,親自摘除那郁郁蔥蔥間偷生的雜草。此刻,沒有什么嫡女,沒有什么小姐,她就是一個園丁,一個愛花惜花的園丁。
白皙的玉手上沾滿泥土,昨日受傷的手指也還觸痛,但她全然不顧。
茹霜見狀,忙道:“二姑娘,你歇著吧!這些,奴婢來做就行,你手還傷著,小心泥土進了傷口留下遺癥。”
原本照顧院中花花草草的事,是落不到她這種一等丫鬟身上的,都有下等丫鬟和粗使男仆做。可這主子都不顧臟亂親自動手,她哪敢再無動于衷站在一旁看戲。
“沒事,活動活動筋骨,不然關節都快長銹了。你若真是閑不住,就去忙別的,不用在這陪我。自家院里,難不成還怕我走丟不成?”
“可是,凌媽媽說……”
“行了,凌媽媽的話你是該聽,可我的話你不是更應該聽嗎?你看我這能笑能說的,死不了。”
“奴婢不敢,那奴婢下去把姑娘昨日換下來的衣裳送去漿洗,順便給姑娘沏壺熱茶來暖暖身子。”
“行了,去吧!”司馬莞笙蹲在地上,沒有抬頭,小心翼翼撥弄著花苗間的雜草,生怕弄傷這些花苗。
茹霜躬身退下,去忙乎著漿洗沏茶之事,留下司馬莞笙獨自一人在院中。
還未等茹霜回來,司馬黛媱就領著翡翠朝麗春閣匆匆而來,在院門口被看門的老奴攔下。
出了昨日之事,鐘小娘是堅決不會讓司馬黛媱來麗春閣的。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能過得了鐘小娘那關。也或者,根本就是爬窗偷溜出來的。
“大姑娘,二姑娘正在禁足思過,大姑娘還是另擇良日來看二姑娘才是。”老奴虛掩著院門,探出腦袋。
“她禁足,我可沒禁足,讓開。”
“這……”
“這什么這?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了嗎?這點彎都轉不過來?”司馬黛媱臉上露出昔日少有的囂張跋扈。
沒等老奴再反駁,翡翠強行將虛掩的朱門推開,躬身將司馬黛媱讓進院里。
臨走,司馬黛媱還不忘叮囑老奴一句道:“記住了,這司馬府里,還沒有我司馬黛媱不能去的地方。”語氣冰冷瘆人。
老奴望著主仆倆離去的背影,皺眉,撓了撓頭,滿臉疑惑。
司馬黛媱向來大大咧咧,整日里嘻嘻哈哈,無憂無慮,從不擺架子,今日這判若兩人的言行,讓老奴著實有些不解。
主仆倆行至內院,來到司馬莞笙身后。
司馬黛媱深呼吸一口氣,收起冰塊臉,擠出笑容來,道:“二妹妹,你這是在做甚呀?”
司馬莞笙聞聲,不慌不忙站起身來,不冷不熱的回道:“莞笙正在禁足思過,大姐姐來找莞笙,就不怕父親責罰嗎?”
“管它!”司馬黛媱同往常一樣,笑著迎上去,欲去抓司馬莞笙的玉手。
司馬莞笙忙將手縮回,面無表情道:“莞笙手上全是泥土,怕臟了大姐姐。大姐姐先去屋里坐,莞笙去洗洗就來。”
“不用!”司馬黛媱不顧臟,強行抓起司馬莞笙的手道:“說是禁閉思過,我怎覺得二妹妹這是樂得偷閑,弄花種草,閑情逸致,羨煞大姐姐我呀!”
司馬莞笙不語,擠出一絲苦笑。
“我向來就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今日就沾二妹妹的光,也閑情雅致一回。二妹妹,這是在做什么?我陪你一起。”
“……”
“拔草是吧?”
司馬莞笙還沒來得及回應,司馬黛媱就自問自答了,有些興奮的蹲下身去,開始拔草。
只不過,她拔的不是草,而是郁郁蔥蔥的虞美人花苗。
“大姐姐,住手!”司馬莞笙大吼。
“怎么了?二妹妹?”
“沒事,我們還是進屋里去吧!我出來久了,后背有些涼意,多耽誤怕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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