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全身而退(1/2)
司馬莞笙和劉璃越聞聲,兩人趕緊松開抓在一起的手,都面露羞色。
“妙弋,收了我的銀簪,以后你就是我劉璃越的人,不許再收任何男子的東西,可往心里記好了。”
劉璃越霸道地說完,慌慌張張往外屋走去,從案幾上找到方才取下的胡須,慌腳忙手的重新貼到自己下顎上。慌慌張張坐到案幾旁的雕花矮凳上,取出筆墨紙書寫藥方。
那動作,那表情,滑稽至極,讓司馬莞笙也情不自禁扯著嘴角微微一笑。
司馬莞笙已經意識到自己有可能真的經歷了不為人知的奇遇,但她沒有向劉璃越吐露絲毫。若一切是真的,那么就讓她獨自報仇雪恨,償還上一世對劉璃越所有的虧欠吧!
或許是老天聽到她臨死時的誓言,讓她奇跡般回到過去。既然老天給她再活一次的機會,那么她萬不能再重蹈覆轍,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再被司馬黛媱殺一次,將屬于自己的一切拱手相讓。
她暗暗發誓,要將己之所受,百倍千倍還給她們。
她的表情極其淡定,知道自己重生后,她反而學會更好的掩飾自己。因為她直到此刻才明白,在這大宅深院里,掏心掏肺只能自取滅亡;委婉求全只能任人拿捏。
“凌媽媽,你進來吧!”司馬莞笙自己扶坐起來,靠在榻頭。
凌媽媽聞聲,端著瓷盅掀簾而進。莫曉曉遲疑片刻,也跟了進去。
凌媽媽進到屋里,還特意打量了一番伏案寫藥方的劉璃越。她沒有吭聲,端著托盤掀開珠簾徑直朝內屋走去。
“姑娘,可是乏了?怎么坐到榻上來了?”凌媽媽把瓷盅放在榻頭的案幾上,一邊往小碗里盛湯,一邊關心的問。
“乏倒是不覺得,只是方才頭有些暈,所以就到榻上來靠會兒。”
凌媽媽端著小碗,急步走到榻前,擔心道:“又頭暈?嚴不嚴重,還有沒有其它不適?現在可有好些?”
“媽媽,我沒事,看把你急的。”
“奴婦能不急嗎?這才多大功夫,你都暈了兩次了,怎叫奴婦不擔心?你看,這一點血色也沒有……”
司馬莞笙不愿看到凌媽媽急火攻心,盯著她手里的山參烏雞湯道:“媽媽,你再多言,碗里的雞湯都得結冰了。”
凌媽媽看著手里的湯,做恍然大悟狀,道:“你看老婆子這記性,來,姑娘,這湯溫熱適度,奴婦喂你吃些,補補血氣。”她說著,舀起一勺湯遞到司馬莞笙嘴邊。
“凌媽媽,我還沒病到讓人伺候湯水的地步,我自己來。”司馬莞笙說著,從凌媽媽手中接過湯碗,津津有味吃起來。
昨晚到現在,她粒米未進,再加上知道自己重生后那股復仇勁,讓她的求生欲望更加濃烈,胃也跟著抗議,提醒她要吃飽喝足,好身體才是復仇的本錢。
凌媽媽見她吃得如此香甜,會心一笑,起身朝外屋走去。
“白大夫,我家姑娘的病可有藥石可醫?”
劉璃越放下手中的筆,咳了兩聲,將桌上的藥方拿起遞給凌媽媽,摸著長長的白胡須,斬釘截鐵道:“那是當然,按這個藥方去抓藥,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餐各服一次,每副藥煎三次,三次后棄之,換新藥煎,連續服用三個月,保你家姑娘痊愈,健步如飛。”
三個月?
司馬莞笙聞聲,皺著眉頭瞪著劉璃越,滿臉不悅,她或許是嫌棄這三個月太久。
凌媽媽仔細聽著,不停點頭回應,“好好好,我記下了,白大夫可不要誆騙我老婆子,若我家姑娘痊愈,定登門拜謝大恩。”
“那倒不必,都是醫者本能,救死扶傷乃我們的使命。”
“這天色已晚,外邊又在落雪,白大夫隨我老婆子來領了診金,早些回去。今兒個,辛苦白大夫了。”
“行,有勞媽媽。”劉璃越躬身行禮,給旁邊的莫曉曉使了個眼色,莫曉曉識趣的收拾好案幾上的筆墨紙放進藥箱,背著藥箱候在旁邊。
凌媽媽進里屋同司馬莞笙說了兩句,出來領著劉璃越主仆朝門外走去。
邊走,劉璃越還邊回頭過來依依不舍的看司馬莞笙,司馬莞笙亦然,臉上眼里全是不舍之情。
凌媽媽領著劉璃越主仆穿過回廊,朝麗春閣院門行去,路過下人房,她喚來茹霜,讓茹霜送劉璃越主仆出府,她則折回司馬莞笙屋里。
劉璃越主仆在茹霜的引路下,很快就行至司馬府門口。
看門的錦康之前同劉璃越相談甚歡,見他前來,嬉皮笑臉上前迎著,“白大夫,這就要走?”
“是啊!”劉璃越友善的回到。
莫曉曉是看著錦康就生厭,怒眼瞪著錦康,小聲嘀咕道:“看診完了不走,難不成還得讓主家設宴款待不成?”話里充滿火.藥味。
“你這小大夫……”錦康是那心直口快之人,有事不愛藏心里,他見莫曉曉這樣抵懟他,心中甚是不悅,正欲針鋒相對斥責莫曉曉一番。
“莫曉曉,去門外候著。”
“公……”莫曉曉滿臉委屈,欲辯解,但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沖著錦康翻了個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朝門口走去。
錦康見她在劉璃越跟前得到應有的懲罰,心中甚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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