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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靳說：“我送你過去。”
    池央央：“又不是很遠，你還有你的事情要忙，別因為我耽誤了。”
    杭靳微微提高了音量：“池央央，你又不是不知道江震就在總局。”
    池央央：“……”
    她還能說“不”么？
    她要是敢說一個不字，杭靳又會吵得讓她耳朵起繭。
    結果毫無意外是杭靳送池央央到總局，下車時他拉著她的手交待：“小四眼兒，多注意江震那小子，別讓他吃你豆腐。”
    池央央：“老師不是那樣的人。”
    杭靳瞪她，池央央立即閉嘴。
    杭靳還是不放心：“還是我陪你一起進去吧。”
    池央央：“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忙么？再說我們辦公的時候也不是誰都能進去參觀。”
    杭靳正要開口說自己沒事，褲兜里的手機提示收到新的消息，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尹蘇蘇找他。
    池央央說：“你有事的話就先走，我一個人可以的。這里是咱們的總局，又不是什么龍潭虎穴，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杭靳：“他一個江震就比龍潭虎穴還更讓人不放心。”
    池央央：“……”
    杭靳又道：“你就不問問是誰發的消息給我？”
    池央央：“你想說就說，干嘛非得讓我問。”
    杭靳覺得自己沒有受到池央央的重視，內心略有不滿：“小四眼兒，你就一點都不好奇你男人會收到誰的短信？不擔心你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發消息約出去？”池央央還真不擔心，有時候她還希望杭靳多留點個人空間給彼此，別天天煩她：“杭靳，你是沒事成心找事吧。昨晚我問你的時候你不說，今天我不問你的時候，你又覺得
    我不夠關心你。你說，你究竟想怎樣？”
    杭靳覺得自己是事多了點：“那你快去吧，忙完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池央央點頭，轉身往辦公大樓走去。
    她前一只腳剛剛踏進大門，就看到了站在離她僅僅幾步之遠的江震，看樣子他是特地在這里等她，等待的時間還不短了。
    他的臉色很差，像是一夜沒睡。
    池央央有些擔心：“老師……”
    “央央，你跟我來我辦公室。”江震轉身抬步，高大的身軀看起來有些晃。
    池央央立即沖上去，想扶他，但終究沒伸出手，她不能讓杭靳那醋壇子誤會：“老師，你沒事吧。”
    江震搖搖頭，努力保持住了身體的平衡：“剛剛是杭靳送你過來的？”
    池央央點頭：“是。”
    他又說：“昨晚的事……”
    池央央搶先說道：“老師，我知道昨晚的事情你沒有騙我。杭靳應該如你所說遇到了危險，慶幸的是他化險為夷，平平安安回到了我的身邊。”
    談話間，已經到了江震的辦公室。
    他推開門，讓池央央先進，他再緊跟其后。
    池央央進門就要找事做：“老師，需要我幫什么忙？”
    “資料還沒有送過來，再等等。”江震示意她隨便坐，又說，“央央，我們能不能再好好談一談？”
    池央央說：“老師，你想談什么？”
    江震：“央央，你真不考慮離開江北？”
    “老師，我想我之前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池央央是一個不會轉彎抹角的人，內心怎樣想，便直白表達出來，“就算我離開江北，我也不會跟你一起。”池央央是個溫柔文靜的人，可是拒絕起人來還頗有幾分杭靳的影子，江震無奈又苦澀地笑：“央央，你別誤會，我江震并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你明確拒絕過我，我不會
    再對你死纏難打，但我希望我們還是師徒或者朋友關系。”
    在工作上，池央央一直敬重江震，如果江震能放下對她的其它想法，她和他當然還可以是師徒關系。
    池央央說：“老師，你永遠都是我敬重的老師。”
    江震又說：“你要學會保護自己，知道么？”
    池央央點頭，又道：“老師，您能回答我一個問題么？”
    江震定定地看著她：“你說。”
    池央央說：“杭靳昨晚去見的人肯定是跟我父母案子有關。會讓你那么擔心，也讓杭靳在我面前閉口不提，我猜想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直接兇手。”
    聽到池央央這個推測，江震是吃驚的。
    雖然他一直知道池央央在工作上是很出色的，但是還是萬萬沒有想到她能這么快時間就能確定杭靳昨晚見的人跟殺害她父母的兇手是同一人。
    池央央又說：“你認識那個人，并且還跟TA很熟悉，對不對？”
    江震：“……”
    江震想否認，可看池央央那肯定的眼神他否認不了，沒有接話便是默認。
    “杭靳也認識，但是你們都不愿意告訴我兇手到底是誰。”她無奈地聳肩一笑，“我想還是我平時的表現不夠好，導致你們無法相信我有能力將兇手繩之以法。”
    “央央，不是這樣。”不是她表現不夠好，而是他們都害怕她受到傷害，因為兇手不是別人，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