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他咬舌自盡了!(1/2)
「有一件事,你說的不對。」,蘇曉淡淡的盯著他,「我能站在這里,不是因?yàn)槲业纳眢w與容貌,而是我拿出了能治好疫病的方子,所以你才能在這里看見我。」
言罷,蘇曉輕笑一聲,徑直走了出去。
留下王奕修一個人在地牢中狂吼。
「不是的,不可能的,你能有什么本領(lǐng),明明,明明你就是靠的色相勾引男人,怎么可能是你拿出了治疫病的方子,你又算是什么東西!你算什么東西,不,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賴以信仰的大樓瞬間坍塌,連帶著心也一并倒在了血泊當(dāng)中。
蘇曉心中卻記掛著鎮(zhèn)遠(yuǎn)侯的事情,還是難以全然放心。
這一陣子,宋澤義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連京城之中傳出來的信件也少了,也不知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她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了,得立刻去京城助他一臂之力。
蘇曉心中暗暗決定,一拍桌子直接立了起來,剛要去房間收拾東西,便被官府的人攔住了。Z.br>
「大人,大人,那王奕修他,他!」
「他怎么了?!」,蘇曉渾身的力氣繃了起來。
「他,咬舌自盡在地牢當(dāng)中了。」
蘇曉身子怔了怔,隨即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眼眸空洞片刻。
良久,才逐漸的回過神來,「確認(rèn)過了,他真的沒有呼吸了嗎?」
王奕修為人狡詐,說不定又在出什么幺蛾子。
「回大人,千真萬確,絕對已經(jīng)死透了,兄弟們發(fā)現(xiàn)的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已經(jīng)有點(diǎn)兒涼了。」
蘇曉心中一時十分復(fù)雜,不知作何感想,她來了這里,跟這幫人斗了良久,尤其是王奕修,一開始書中的男主人公,她為了活命不斷的斡旋,如今,居然就這樣死了,心中還真是空落落的。
「大人,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
蘇曉閉了閉眼睛,面色恢復(fù)如常,「將人扔出地牢,找?guī)讉€兄弟,架一堆兒火,將他給我燒成灰燼,記住,你親自去盯著,不能出現(xiàn)半點(diǎn)兒差池。」
終于了卻了心頭的事,蘇曉不敢再有片刻的耽擱,收拾了東西,帶著兩個孩子便趕往了京城。
皇宮之中,趙昭武剛下朝,便在養(yǎng)心殿的宮門口瞧見了趙凌的身影,倒是來的勤快呢。
趙昭武暗暗吸了一口氣,直接湊了上去。
「朕的貴妃,怎么今日有空來見朕啊,昨晚,朕可是十分想你呢!」
趙昭武一把將人拉進(jìn)宮門,三下五除二便將身上硬邦邦的朝服給脫了,將面前的小美人,直接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旁邊侍奉的奴才都紛紛低下了頭,誰也不敢往這邊瞧。
這樣的孟浪舉動,與趙昭武這張面龐實(shí)在是矛盾異常,讓趙凌有些恍惚。
「皇上,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白天,這里還有好多的人呢!」
趙昭武聞言,將人使勁兒往自己的懷里攏了攏,隨即一個眼神,便讓那些奴才全都滾了出去。
「現(xiàn)在沒人了,愛妃可以放心,這里現(xiàn)在就只有朕和你兩個人!」
說著,趙昭武便直接親了上去,被趙凌直接推開。
「皇上,臣妾都說了這是白天,我來找您,是我新得了一幅畫,想請您鑒賞!」
趙昭武故作傷懷的往后退了幾步,眼眸里浮上了淡淡的憂傷,「愛妃來找朕,當(dāng)真不要朕陪著你嗎?」
趙凌再荒謬,也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一瞬間,被趙昭武說的話燙紅了臉。
「皇上!」
嬌滴滴的一句,趙昭武的全身都快要起雞皮疙瘩,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挑了挑眉,終
于撒開了自己的手,「好吧,既然今日愛妃不愿,那朕就不再強(qiáng)求,只是,愛妃是想要朕看什么佳作啊,直接拿過來吧!」
趙昭武扔開人,直接便往里屋的案幾而去,滿身的愜意與隨意。
趙凌瞇了瞇眸子,直接就跟了上去。
「臣妾這幅圖,可是從一個十分厲害的大師手中得來的,他十分擅長做人像,我父王之前曾拜托那畫師畫過一副皇上的畫像,臣妾覺得很是好看,便直接拿了過來,皇上可過來鑒賞!」
他的畫像,趙昭武霎時間瞇起了眸子!
畫紙攤開,那上面當(dāng)真赫然刻畫著一個他,尤其是臉龐,更是分外清晰。
「皇上,您看看,您可還喜歡!」
趙昭武抬起手,指尖一寸寸的從畫上畫過,最后停留在自己的衣服上,明明是一身的龍袍,可是卻又有哪里怪異。
趙昭武皺了皺眉頭,又俯身細(xì)看,才終于看清了那畫中的蹊蹺,畫上的龍袍根本不是龍身之像,五爪為龍,四爪為莽,這龍袍上的爪子少了一只,鎮(zhèn)遠(yuǎn)侯這是在赤裸裸的宣告自己稱帝的欲望嘛!
趙昭武的眸子越發(fā)的幽暗,心中冷笑不止。
偏生趙凌根本看不出來,她只想著既然要套取情報,自然要拿出什么皇上中意的東西,翻來覆去,便在行李當(dāng)中找到了這個,這幅畫,是當(dāng)初她父王托人畫了之后,當(dāng)做一個玩意兒一樣讓她玩的,就借花獻(xiàn)佛拿了過來。
半晌,面前的人沒有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趙凌又微微張口,「怎么了,皇上,難道,您不喜歡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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