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我是最無足輕重的存(1/2)
無盡的恐懼與瘋狂席卷著胭脂,她瘋狂的撫摸著自己的面龐,「我的,我的臉,我的臉毀了,我的臉,怎么辦,怎么辦啊!」
她可就是仗著這張臉和身子賺錢的,現在怎么能,怎么能就這么毀了。
地上的人如同狗一般惡心,宋澤義心中怒意正盛,又一刀劃在了她的臉上,「就是憑著這張臉,才能有這么大的膽子吧,現在,我就毀了你的自信!」
一刀又一刀的劃下,地上的人仿佛已經整個瘋魔一般,不住的大聲吼叫著。
宋澤義扔了刀,這才慢慢的站起了身來。
「少主,要不要直接了結了她?」
宋澤義拍了拍手,眼眸閃過一絲輕蔑,「哼,這樣,比殺了她更能懲罰她!」
「走,回去!」
一眾暗衛隨之離去,只留下胭脂在地上絕望的嘶吼。
那老鴇狠狠的出了一口氣,隨即眼神狠厲的瞥向地上的人,「賤蹄子,本來就是***貨色,居然還想勾引這樣的有錢公子,也不想想人家能看上你嗎?還給我這里招致這樣的禍患,我告訴你,這里里外外損毀的東西,可都得要你賠,別想著賴賬!」
老鴇一腳直接踹在了胭脂的背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當初你不過就是一個鄉下來的***,什么都不是,若不是我留下了你,你不知道早已經死在什么地方了呢!」
旁邊的一切似乎都在嗡鳴,這一刻,胭脂感覺自己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她緊緊的捂著自己臉,留下了絕望的淚意。
「我說,你聽見了沒有,別在這里給我裝死!」
那老鴇又一腳直接踹了上去,下一秒,胭脂卻像是發了瘋一般,忽的直直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叫嚷著,「啊!你們,你們這些***,我,我做錯什么,我究竟做錯什么了,我不過是不過是想逃離這個地方,想過上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我究竟做錯了什么!是你們,是你們這些虛偽的人毀了我的人生,是你們毀了我!」
這樣的歇斯底里,老鴇見得太多,根本不曾放在眼里,「哼,我說,你最好是掂量掂量現在的情形,若是你乖乖聽話,說不定我會網開一面留下你,幫著酒樓打打雜什么的,畢竟你那張臉蛋已經毀了,我老婆子總不能做賠本買賣,但你若是不知好歹,現在立刻就給我滾出去!」
胭脂的眼里已經逼得流出了淚來,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個人世間,到此,她已經活夠了。
地上,那把沾了血的短刀還留在那里,胭脂幾步上前,將短刀握在手里,沒有半點兒猶豫的刺了下去。
鮮血如注噴涌,不過一會兒,地上的人便沒有了半點兒生氣。
那老鴇嚇了一跳,卻還是猝不及防的被噴了一臉的血。
府中,宋澤義坐在書房當中,眼眸卻根本沒有看著書冊,渾身都是煩躁。
「少主,那個歌姬,死了!」
聞言,宋澤義抬起了頭,「哼,做別的不敢,死的倒是快!」
「誰死了啊?」,外面,蘇曉的聲音傳了進來。
蘇曉也收到了江浙一帶,姜清平的來信,心中很是掛念,便想過來問問情況,誰知道剛到門前便聽見了這檔子事。
掀了裙衫,跨過門檻,蘇曉直直的往里面去,「是誰死了啊?哪里的歌姬?怎么,宋大人今日領著一群人出去,莫不是去興師問罪了?」
宋澤義抿了抿唇,一個眼神,旁邊的暗衛便趕忙上前解釋,「回夫人,是,是之前酒樓那個冒犯了大人的歌姬,大人今日派人前去將人給料理了!」
蘇曉閃了閃眸子,人人都說宋澤義心狠手辣,果不其然,壓次必報,絕不吃虧。
「人死了?」
「不錯,人是自盡的。」
蘇曉心中暗暗吸了一口氣,自盡,那樣風塵之地的女子,根本不看重名聲,也不在乎其他,也不知道宋澤義究竟對她做了什么,才逼得她肥死不可。
上座上,宋澤義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蘇曉的一舉一動。
「宋大人做事倒還真是利落呢,不過幾日,便已經將人全然給處理了,不過,是你自己愿意的,怎么能將臟水,全都潑到人家的身上,還將人家生生逼死,難道是想來一個死無對證?」
幾句話,激的宋澤義直接站起了身來,「我如何算是將人給逼死,明明,明明是她做錯了事,我不過事給了些小小的懲戒,若說是死,也是她自愿的!」
邏輯嚴明,有理有據,倒真會給自己找理由開脫,蘇曉懶得跟他爭辯。
她輕撫了撫袖子,眼眸低垂,「我不與爭辯這件事,我就是想問問姜清平在江浙一帶的那件事,處理的如何了?」
眼前的女子明艷無方,今日這身大紅的衣服,襯得她越發的嬌嫩明艷,是這白茫茫的天地之間唯一的一抹麗色,可惜,這樣的絕色口中,偏生說出最冰冷的話語。
「你就只在乎姜清平和趙思兒嘛?難道在你心中,我才是那個最無足輕重,可有可無的嘛?」
宋澤義皺著眉頭,眼眸里醞釀著濃郁的傷痕。
聞言,蘇曉很是不耐煩,生生別過了頭去,外人不是都說,宋澤義其人是最冷心冷情,最是理智的嘛,縱使什么時候,都不會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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