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威逼利誘(1/2)
“那自然是予以撤銷了。”
宋澤義微勾嘴角。
“從前我不是縣官,也管不著這等閑事,可如今我既然身在其位,便要為民做事,你這虛假謊報(bào),自然是要將卷宗勾銷的。”
某人說的云淡風(fēng)輕,仿佛是在提起什么根本不打眼的事情。
實(shí)則根本就是威脅!
“你,你不是一向自詡公平公正,如今如此行事,怕是有失公允啊!”
呸!還新時(shí)代的包青天呢,簡直就是暴君!壓迫者!黃世仁!
宋澤義卻是瞇眸笑笑,“我如何算是濫用私權(quán),你與我成親,我便是你的丈夫,孩子便是我的孩子,自然是合乎律法的,旁人又有何能置喙的?”
“你!”,蘇曉一時(shí)語凝,該死的,居然覺得這人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大勢在望,宋澤義勝券在握。
輕啟薄唇,稍稍追擊一程,“選擇權(quán)在你的手里,只待你如何抉擇,反正我都隨意。”
全然一副流氓的姿態(tài),蘇曉簡直服了。
“好了好了,我同意,我同意還不行嗎?我明日一定會(huì)乖乖配合,全了你們宋家的顏面,只是,你須得知曉,咱們這只是萬般無奈之下的權(quán)宜之計(jì),算不得數(shù),你可萬不要生了別的心思。”
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回了肚子里,宋澤義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慢慢起身,逼近蘇曉幾分,忽的附身,用吹氣般的口吻耳語一句,“你放心,便是你生了別的心思,我也不會(huì)對你感興趣的。”
言罷,再不多說,起身便離開了。
只徒留蘇曉一個(gè)人在身后叫罵。
翌日一早,天還未亮,幾名婢女便推開了她的房門,從床榻上將她架了起來。
“蘇小姐,今日是見客的日子,您原來那身衣服要不得,還是讓奴婢們給您梳洗吧!”
迷迷瞪瞪的,便被人用溫?zé)岬哪樈聿亮擞植粒瑴喩砩舷赂嵌寄讼惴郏环垓v,又將她按在了梳妝臺(tái)前。
“定親發(fā)髻還不宜梳成婦人模樣,小姐底子本來就好,隨意編個(gè)辮子,在插些朱拆,一定差不了。”
蘇曉實(shí)在困的厲害,任由一幫子人在她耳邊嘰嘰喳喳,胡亂折騰。
“蘇小姐,好了,您瞧瞧,可否滿意?”
鏡子里的人,粉嫩臉蛋,月亮眼睛,貝齒銀牙,口若含朱丹,指若削蔥根,滿頭金銀飾,實(shí)在艷麗又靈動(dòng)。
“姑娘生的實(shí)在艷麗動(dòng)人,只需稍加點(diǎn)綴,這滿城的小姐便都被比下去了。”
蘇曉也從未有過如此扮相,掰著自己臉蛋,左瞧瞧,右瞧瞧,來了這個(gè)鬼地方,沒有一件好事,如今長的美,也算是些許的安慰了吧。
粉嫩的長袖衣服裹身,幾名婢女有親自侍奉著穿上花盆底,這才跟在蘇曉的身后走了出去。
院子里,熱熱鬧鬧,家丁四立,來往賓客不斷,蘇曉繞過前廳,直奔宋澤義所在的后院。
那里,某個(gè)本該在門口迎客的人,正在躲清閑。
鮮花草叢里,一席水藍(lán)的衣服映在涼亭上,許是因著他今日定親,特意換了一件與平日不同的。
“你倒是在這里躲清閑,可曾告訴我這般場面該如何應(yīng)對!”
宋澤義擱下酒杯,緩緩抬眼,入目便是姑娘粉嫩的一群,繼而是三尺蠻腰,再往上,是。
“臭流氓,你往哪兒看呢,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睛。”
蘇曉也尋了個(gè)地界坐下,“罷了罷了,我此番來找你,不是來跟你斗嘴的,是想問問大福、小福現(xiàn)下如何了?”
心中記掛著,片刻不能稍忘。
“自是好的很,我專門派了人看顧,不會(huì)出錯(cuò)的。”
二人再度陷入寂寥,誰也不再開口。
“宋哥哥,你怎么在這里啊?我找你找了好久。”
涼亭那頭,忽的蹦上來一個(gè)青蔥少女,清秀俏麗,看起來跟某人熟稔的很。
瞥見蘇曉,連一個(gè)眼神都未曾施與,急忙便坐在了宋澤義身邊。
“宋哥哥,我,我聽說你要成親了,是真的嗎?”
哦?原來又是情債。
“嗯。”,冷淡的一個(gè)字,像是復(fù)讀機(jī)器一般,沒有半點(diǎn)兒人氣兒。
聞言,本就脆弱的姑娘,頃刻便紅了眼圈,拉著宋澤義的袖子便不放開。
“可,可是,我們曾經(jīng)是定過娃娃親的,我這些年一直再等你向我提親,沒想到,居然等到了你要成親的消息,宋哥哥,你能不能不成親啊?”
長久的沉默,似是無形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姑娘的臉上。
“好,我懂了。”,姑娘眼神微紅,帶著決絕的狠意與心痛,緩緩?fù)碎_幾步,卻是一扭頭,縱身便跳入了柳樹旁的湖中。
水花飛濺,都濺了蘇曉一身。
“你,你不下去救人嗎?那丫頭好像不會(huì)水,一會(huì)兒要是淹死了怎么辦?”
湖水里的姑娘不斷撲騰,頭幾度都難以露面,確實(shí)不像是會(huì)水的樣子。
宋澤義這才扔了酒壺,跳下去將人給撈了上來,動(dòng)靜之大,早已經(jīng)招來了一批圍觀的看客。
“喲,湖里那位,不是趙家的小姐嗎?千金之軀,如今怎么想不開,跳湖了!”
“你懂什么?趙宋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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