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隊不知道從何處來的超凡者入駐大公府邸,接管了所有權利。
這些人說是暴虐,倒也沒到那個地步,但是也絕對稱得上是殘忍無情。
只要有人不符合他們的規章辦事,那就會被吊死,最近這么幾個月,單單是因為宵禁和拒絕搜查,便已經有幾十個人被吊死,甚至是斬首,也有十來戶之前負責為大公家族服務的普通人一家一家的被抓走,如今音訊全無,看來也都沒什么好下場。
絕大部分普通人,如今都不敢再街道上久呆,因為一旦被那些衛兵懷疑,最好的結果也是會被敲詐一大筆錢財。
“但是,離開奈瑟爾城,我們也沒其他地方可去啊。”
一位講完了故事的冒險者,對著蘇晝訴苦道:“方圓數千里內,也就只有奈瑟爾城還算穩定,不容易被亡魂和魔獸集群圍攻,所以哪怕是那群新來的家伙到處殺人搜查,敲詐勒索,我們除了乖乖照做,平日少出門外,也不能干什么。”
“可不是——除卻各個大型庇護所城市,小一點的村鎮,都挖掘進地下,在一些怪物比較少的迷宮中生活了,雖然危險,但也不是不能活。”
另外一位年紀比較大,臉上有刀疤的冒險者一口灌下一杯酒,大聲道:“我年輕的時候,曾經與大公籌備的隊伍一起,試圖探索世界的邊境,結果發現,如今絕大部分世界都被灰色的霧氣籠罩,霧氣中只有巖石和亡靈……到時候,說不定整個地表都會被霧氣充滿,即便是庇護所城市,也都只能轉移到地下了。”
雖然說著稱得上是絕望的末日未來,但是看樣子在場的諸位冒險者都習慣了這種感覺,甚至還有心思開玩笑:“這末日千年前就說要來了,結果現在還沒來,感情也是個屬鴿子的。”(原話并非鴿子,但是靈魂傳訊后最形象的形容便是如此。)
“這么說來,的確啊,哈哈哈哈!”
蘇晝看著這群即便是在這樣晦暗的世界中,依然還能笑出來的冒險者,也不禁微微點頭,贊賞他們的大心臟。
不過,他很清楚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目標。
一:尋找足夠格的敵人,通過戰斗,尋找自己需要的真身靈感。
二:尋找可能會有的空間超凡材料,為修行個人空間做好準備。
三:在異世界探險,倘若可以,就找到寂主在這個世界的化身,不管用什么方法,盡可能的阻止對方,看看能不能阻止這個世界毀滅。
畢竟,這個世界如今異常的狀況,很可能就是寂主復蘇造成的異象,畢竟這個世界如今的衰亡,就是和腐朽,亡魂有關,四大元素的沉寂,說不定也是某種冥界的特征?
而寂主的化身,蘇晝覺得也不是特別難找,畢竟哪怕是神木,也是依靠蟠榕不死樹來改變世界的,而寂主應該也是一樣,這個世界的眾多災厄,以及亡魂怪物的源頭,背后肯定有一個強大的存在亦或是事物。
這個世界的強者,需要守護民眾,維護庇護所,而他蘇晝卻不需要。
“找到寂主的化身,或許便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是,這樣一來,我就需要了解這個世界的歷史,以及眾多這些普通冒險者不可能知道的隱秘信息。”
請退了其他冒險者,蘇晝一個人坐在桌旁,一邊吃著烤魚,一邊暗暗地想到:“在這途中,自然也能找到眾多強者,遭遇一些怪物戰斗,一舉多得。”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那過于靈敏的聽力,卻聽見了街道另外一頭,傳來了嘈雜的家具破壞聲,以及男女交雜的哭喊聲。
“怎么回事?”
蘇晝放下手中的烤魚串,他眉毛一挑,看向門外。
而一旁,也有一位冒險者,似乎是看出蘇晝有些興趣,便討好的說道:“還不就是那些占領了大公府的超凡者?最近聽說奈瑟爾大公還有一名有著繼承權的后裔已經抵達周邊附近,就等著找機會潛伏回大公府,奪回大陣的權限呢。”
“雖然奪回權限沒那么簡單,但是破壞卻不難,只要這個繼承人有那么一股血性,就足夠讓那些外來者什么也得不到!”
這時,又有另外一位比較枯瘦的冒險者嘿嘿冷笑了一聲:“所以最近那群豺狼到處都在亂抓人,稍微有點可疑的,就全都抓起來,問不出想要的信息,就全都殺了。”
很明顯,這些本地的冒險者,對于那些外來者并不感冒,甚至還有著很深的敵意。
依照蘇晝的性格,他現在應該問一些讓這些冒險者扎心的問題,比如說‘既然如此,那么你們為什么不反抗?’亦或是‘假如奈瑟爾大公的后裔真的成功了,破壞了元素大陣的權限,讓整個城市為他們陪葬,你們打算怎么辦?’這種問題。
但是現在,蘇晝卻沒心思想這種小事——答案無非就是‘打不過’和‘不知道’。
現在,他走出酒館,看向聲音起源處的街頭。
蘇晝可以看見,有幾位身披鎧甲,手中拉著長矛的士兵,正在用比鞭子和棍棒當街審訊一家平民,稍有不對,便是一棍打下,一鞭抽下,打得鮮血飆起,皮肉翻卷。
這一家平民中,有五口人,一男一女成年人,應當是父母,一位女性的老人家,以及一男一女兩個小孩。此時,那個成年男人已經被打得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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