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畫男的豈不更糟糕?(1/2)
“我是在畫人體!人體!懂不懂!不要用你們骯臟的思想玷污藝術!”
醒過來,側臉高高腫起的松岡大路撕心裂肺的對著龍崎目長和小野木正雄怒吼。
“懂得!懂得!懂得都懂嘛!”
跪坐在松岡大路面前,被憤怒的松岡大路揍得鼻青臉腫的兩人滿臉訕笑,狠狠點頭。
好兄弟社死了,他們挨頓揍消消氣也是應該的。
“懂?你們懂個屁!”松岡大路更氣了,要不是這兩人非要掰什么手腕,他會淪落到躲在奇異鬼怪部的活動室里,完全不敢出去見人的地步?
他都無法想象月島同學知道這件事之后會怎么看他了。
“等等……”松岡大陸靈光一閃,狐疑的看向跪在面前訕笑的兩個。“莫不是這兩個崽種嫉妒我的英俊帥氣?覺得月島同學對我青睞有加,所以想把我提前踢出局?”
“羽生君,松岡部長為什么要畫女性人體呢?”
乖巧坐在羽生秀身邊的北白川千石有些好奇。
“因為他要是畫男的人體,被發(fā)現(xiàn)了可能會更糟糕?”羽生秀忍笑解釋道。
北白川千石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
“哼,無聊!妾身先走了。”百靈吃光剛剛買的一堆美食,擦擦嘴從凳子上跳下來,拍拍手準備走人。
她忙的很,有關“玉藻前”出現(xiàn)這件事她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去查證,如果不是看在那個巫女的面子上,她早就走了。
“誒,百靈姐,等一下……”羽生秀起身追了出去。
北白川千石看了一眼正在低頭尋求松岡大路三人幫助的天方四郎,然后悄悄問向坐在一邊的雨降僧:“雨降前輩,為什么百靈前輩會說那只狐妖是‘玉藻前’呀?”
玉藻前的大名她自然也聽說過,但那已經是傳說級別的妖怪了,難道不早就消亡于歷史之中了?
“玉藻前啊……”雨降僧放下茶杯,目光流露出追憶之色。
他之前聽北白川千石和羽生秀的描述時就隱隱有所猜測,但心里不能肯定,直到剛剛百靈確認后他才能肯定。
原來羽生秀他們要找的狐妖竟然是這一世的玉藻前!
“你知道玉藻前怎么死的嗎?”
“好像是……被一個很有名的陰陽師殺死的?”北白川千石歷史雖然不差,但這種類似于傳說故事的事情學校自然不會教的,關于這件事她也只是聽說而已,更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安倍泰親,傳說中的陰陽師安倍晴明的五代孫。”雨降僧緩緩開口。
“噢~”
北白川千石恍然。
“不過殺死玉藻前的并非只有安倍泰親一個人……”
“還有誰?”北白川千石有些疑惑。
“當時淺草寺的住持,京都伏見稻荷大社的神主,以及一個神秘的巫女,加上陰陽師安倍泰親四個人一同出手,才將九尾妖狐玉藻前擊敗。”
雨降僧指尖輕輕點在半空中,水幕化作四道看不清面目的人影。
光頭手持錫杖與雨降僧形態(tài)類似的僧人;頭戴冠冕,衣服寬大華麗的神主;白衣緋袴,身材纖細的巫女,以及一個身材高大,身邊五行環(huán)繞的男子。
“當時神明還在,神道,佛道與陰陽道的力量依舊處在巔峰時期,而這四個人就是當時最強的幾人。”
“因為有淺草寺住持參與的緣故,所以淺草寺有這方面的記載,小僧生前于淺草寺修行,偶然讀到過相關的記載。”察覺到北白川千石疑惑的神色,雨降僧笑著解釋道。
“那樣的話玉藻前不就被擊敗了嗎?為什么會有第二個玉藻前?”
北白川千石有些不解,難不成當時并非是擊敗,而是封印?以致于現(xiàn)在封印破開,所以玉藻前跑了出來。
“不是封印,那個時候的玉藻前確確實實是死透了……”看穿北白川千石想法的雨降僧搖了搖頭。
“玉藻前雖然死了,但她的血脈并未斷絕,而是殘留在了天下所有狐妖體內,任何狐妖都有可能會成為‘玉藻前’。”
北白川千石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玉藻前竟然強大到了這種程度。。
“本來近千年都沒有任何異動,我們都以為這只是玉藻前臨死的胡言亂語罷了,但就在十六年前,整個東京所有的狐妖就察覺到了血脈悸動。以血脈為指引,他們意識到有一只不同凡響的狐妖誕生于世。”
雨降僧和貪財狐是好友,貪財狐也是狐妖,所以十六年前的那場血脈悸動,雨降僧也是知情的。
后來百靈鳥查證了一下,不單單是東京,就連東京之外的狐妖也感受到了血脈悸動。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有狐妖覺醒了玉藻前的血脈,成為了新一代的“玉藻前”!
他們也曾尋找過那只狐妖,但一無所獲,那只狐妖也沒有任何動靜,一直到現(xiàn)在。
“難道不怕搞錯嗎?”北白川千石抬頭看向雨降僧,眼神認真。
不管是奶奶,還是之前的百靈鳥,提起玉藻前之后眼中總有隱隱的警惕,覺得玉藻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妖怪一樣。
如果說在一個月之前,北白川千石對于妖怪的看法還是一群“吃小孩的兇惡妖怪”,那經過這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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