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燕王與鬼王(1/2)
寧缺道:“單玉如這二十多年的布置真是沒有白費,看來文官武將中亦由胡惟庸巧妙地安插了很多人進去,所以可輕易把政權攥取過來。”
嚴無懼道:“我還發現巢穴內有副京師的大地圖,左家老巷、莫愁湖和鬼王府都涂上了紅色,還有不同顏色的箭頭和符號,顯示天命教的人有著周祥的計劃封鎖和攻打這三處地方?!?
寧缺道:“左家老巷是為了對付浪翻云,莫愁湖是為了對付乾先生,也不知她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自信。”
乾羅聽后也是一陣慶幸,他早已經放棄了莫愁湖的據點,搬進了皇太孫的府邸中,有禁衛的保護,料想那單如玉不敢輕易打進來。
至于左家老巷,乾羅覺得即便單玉如親自出手,也只會成為浪翻云的手下敗將,浪翻云的武功已經臻至了他都不能理解的境界。
......
朱元璋回到皇宮,立即把嚴無懼和葉素冬兩人招來,兩人跪伏地上,靜待吩咐。
朱元璋道:“藍玉和胡惟庸的事預備好了沒?”
兩人忙應預備好了。
朱元璋沉聲道:“朕要把京師水陸交通要道徹底封鎖,特別要注意與鬼王有關的車隊和船隊,假若燕王逃離京師,立即殺無赦,清楚了嗎?”
兩人心中一震,連忙領旨。
.....
鬼王府中。
燕王把三十多個隨從高手,留在外面,獨自進了金石藏書堂去見鬼王。
鬼王虛若無端坐堂上,冷冷看著進入堂內的燕王,面容肅穆。
燕王下跪施禮。
虛若無面容不動道:“朱棣你被封燕王之后,還是首次向我行跪叩大禮。”
燕王沉聲道:“朱棣為了爭取皇位,愈來愈不擇手段,見到若無先生,想起以前得先生提攜教導的恩情,心中慚愧,忍不住跪了下來?!?
虛若無絲毫沒有請他坐下來的意思,指著朱棣厲聲道:“朱棣!你可知自己命不久矣?”
燕王嚇了一跳,愕然道:“先生指的是哪方面的事?”
鬼王虛若無臉色一寒道:“你竟沒發覺燕王府外全是禁衛和東廠的高手,所有的地道均被堵死,邊外大軍可同時進入你的領地,朱棣啊!你仍非是朱元璋的敵手?!?
燕王想不到鬼王知道這么多隱秘,立時汗流浹背,跪了下來,叩首道:“請先生救我!”
虛若無喝道:“給我站起來,挺起胸膛聽虛某說話。”
燕王聽到事情有轉機,連忙站了起來,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朱元璋一直動不了他,全因有鬼王在背后撐他的腰。
鬼王兩眼神光閃閃,盯著他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此緊要關頭,仍不收起色心,如何才能成霸業,你可知你身邊的女子盈散花,乃是藍玉特別請來對付你的高句麗無花王的后人,‘散花’兩字正暗含無花王朝消散之意!”
燕王遍體生寒,駭然道:“什么?”
虛若無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看你面容氣色灰暗,顯然中了盈散花高明之極的詫女蠱術,只要遇上引發蠱術的媒介,可你還懵然不知真相,真是可憐又可笑?!?
燕王雙膝一軟,跪了下來道:“這是沒有可能的,詫女蠱術,只能由處子元陰的女子施展,而她......”
虛若無一聲長嘆,語氣轉為溫和,喟然道:“元璋的諸子中,我只看得起你一個,一直刻意栽培你,又傳你兵法武功,足當你半個師傅,你不知道的是,盈散花此女狡猾多智,竟懂得利用秀色,故意為她自己制造出蕩女艷名,使你在毫無戒備下著了她的道?!?
他又嘆道:“現在天下間只有三人能解開你身上的艷蠱,一個盈散花,一個是你的侄子允炆,至于第三人,當然是龐斑了?!?
燕王渾身冒出冷汗,低頭不語,更不敢站起來。
鬼王嘆道:“小棣你和我都大意了,你是好色,我是憶妻,否則我不會發覺不到白芳華原來是天命教兩大護法之一,若等她害了月兒,虛某受此打擊,必敗于里赤媚手下,你也只好等著蠱毒發作慘死?!?
虛若無的話語,透露的信息,一個比一個驚人,燕王劇震的看向他,不可置信地叫了出來道:“什么?”
虛若無的銳目射出愛憐之色,搖頭苦笑道:“來!坐到我身邊來吧,縱使當上了皇上,若連一個知己都沒有,人生還有什么趣味,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你見過他快樂嗎?”
燕王一生最佩服的就是虛若無,此刻被虛若無以攻心之術,連串地施以無情打擊,利益熏心的神智驀地覺醒,坐到鬼王下首,汗顏道:“小棣這次是真心羞愧,再不敢忘記先生的教誨。”
鬼王嘆道:“現在若我們仍猜不出方夜羽一石二鳥的毒計,也可以收山不用出來了?!?
燕王謙虛問道:“小棣愚昧,仍未能勘破他們的毒計。”
鬼王淡然道:“詫女大法源自西藏的歡喜秘法,百年前以敗于傳鷹之手的最是有名,為開派宗師,魔宮護法花解語便是這一派系的杰出弟子,當年白蓮鈺有兩個婢女,都學到了她的女術,一為漢人,另一個便是高句麗的女子,兩婢女分別創立了閔北的女派和高句麗的媚心術,秀色和盈散花不用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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