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張姥姥進大觀園(二)之抽水馬桶(1/2)
第十三章張姥姥進大觀園(二)之抽水馬桶
對于“厚”字,目前流行在劉厚班底的文臣武將中主流的說法是小公子和乃父一樣宅心仁厚,因此以“厚”為記。也有人用什么“厚德載物”之類的易經專業(yè)名詞發(fā)表一番高論。
只有劉厚自己知道這個“厚”字的真正含義不過就是為了不忘卻的紀念。不過劉厚小小年紀卻得了個“厚德先生”的名號。
至于“廬”字好解釋,大家都認為是劉厚謙虛的表現。這樣的一座高樓,明明可以稱為“廣廈”,卻被命名為“廬”,你看看,你看看,小主人多么的謙虛,多么的低調。
他這樣命名不過是按照開平碉樓的傳統習慣而已。不過劉厚卻認為是裝B的表現,明明是多層小洋房,卻要叫“廬”簡直是裝B的極致。不過古人好像對這樣的裝B行為很受用。他也就樂得尊重傳統了。
這樣的碉樓一共只有七間,按一定的陣型排列在“工業(yè)部”中心地帶,彼此間可以形成互相支援的局面。如果要進攻其中一間碉樓,必然會遭到相鄰幾間碉樓的火力打擊。當然,劉厚的主碉樓是被其他碉樓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的。
這幾間碉樓和那條道路,幾乎用光了這3年水泥廠的所有產量。其他平民住的房子還基本上是用傳統的方法,燒磚建造,甚至還有小部分人還是住木、草為材料搭建的簡陋房舍。
本來劉厚還想,滿足了自己基地的建設后,就供應水泥給劉備建設城池,誰知道,沒有機械化的生產效率是如此的低下。3年時間,全部產能都內部消化了,劉備眼饞了很久,甚至張飛也眼饞了很久的水泥,遲遲不能供應給他們。
“這不是望樓,是碉樓,是我住的地方。”劉厚解釋道。
“真的?哇,你怎么住那么高的地方啊。我看看。”張星彩說著就往里闖。劉厚也不好阻止她。說話間張星彩領著關銀屏就進入碉樓一樓的大廳。兩人帶來的女衛(wèi)兵則在院子里等著。
“咯咯……”兩位蘿莉剛進入大廳,張星彩就指著大廳上掛著的“聚義廳”牌匾咯咯地笑起來。“小阿斗,你還真想建個山寨子啊?”關銀屏畢竟還小,不是很理解這三個字的意思,所以沒有發(fā)笑。
事實上,劉厚這個牌匾起初的確引人非議和笑話。后來劉厚對人說,自己父親昔年“桃園三結義”,三兄弟義薄云天,同生共死,一起打天下,同甘共苦,不離不棄,不正是“義”之所在嗎?現在我繼承父輩的優(yōu)良傳統有什么不對的嗎?這樣,大家議論的聲音才少了些。
話是沒錯,三國時期,也的確是以“忠義”為時代潮流,可是這三個字是某類人、某個地方專用的名詞,擺在這里怎么都讓人感覺怪怪的。也只有劉厚這種惡趣味兼厚臉皮的人才會肆無忌憚地做這種事。
“你這里倒是挺大的嘛,哎呀,不行了,本小姐內急了,小阿斗,快,快帶我去茅廁。”原來張星彩從成都出發(fā),顛簸了一個多時辰才到這里,確實也是憋急了。
“呃,我一個大男人,喔,不對,我一個大男孩,怎么帶你去廁所啊。”劉厚心里腹誹著,隨手召來一邊的護衛(wèi)女兵,叫她帶張星彩到廁所去。
好半天,張星彩才回來,一副舒服了的樣子。“小阿斗,你這里茅廁真怪,馬桶是鑲嵌在地上的,提都提不起來,怎么倒夜香啊?”
“什么倒夜香?”劉厚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就是里面污穢的東西怎么倒出來?”張星彩沒好氣地說。
“喔,這個啊,這個是不用倒的,你沒看到有根繩子嗎?你拉拉那根繩子就有水將污*沖走。難道,難道你沒沖廁所?”劉厚無語了。
這個馬桶也是劉厚按后世的記憶,畫了圖樣,讓工匠燒制出來的。由于這附近一時沒找到瓷土,也就是高嶺土,所以只能采用一般的陶泥制作。因此,燒制出來的是黃褐色的粗陶馬桶,而不是后世那種潔白的陶瓷馬桶。
不過功能和后世的抽水馬桶是一樣的,在馬桶上方有個陶瓷水箱,一條繩子垂下來,只要一拉繩子,就能將一箱的水沖到馬桶里。
為了這個沖水部件,劉厚也沒少費心思,浮球和連桿裝置都不是什么問題,關鍵是密封件問題,還有水龍頭也是,涉及到密封問題,在沒有橡膠的情況下的確不好解決。
劉厚將問題丟給了下面的“研究院”,后來在幾個皮匠的努力下,找到一種處理羊皮的方法,用了這種方法處理過的羊皮,勉強能作為密封墊片使用。
雖然,效果不及橡膠墊片,損壞率很高,但是,劉厚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用來做了幾個水龍頭和抽水馬桶的墊片,解決水龍頭和馬桶漏水問題,將生活質量往現代化再推進了一步。
“沖廁所?什么沖廁所啊?難道你還想讓我去洗馬桶?你隨便找個仆人將馬桶搬出去洗了不就行了。”張星彩一聽劉厚的話,就開始發(fā)怒了。
劉厚知道她誤會了。“不是這樣的,你過來,我?guī)憧纯础!?
劉厚將張星彩和關銀屏帶到廁所,指著從掛在墻上的水箱中垂下來的一條繩子說:“你只要拉一下這條繩子,馬桶就會被沖干凈了。”
“什么?小阿斗,你沒事吧?”張星彩一臉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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