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偶爾才會有的大場面(1/3)
杜非羽自然知道李牧白指的是什么。
按照劍圣的作風,若不是情況實在無法一個人解決,他是不會尋求合作的。
不過死是不可能死的。就算所有人都死了,杜非羽覺得自己也不會死。
人活著沒這點韌性,還要奮斗干什么。
要端別人老巢,當然要有作戰(zhàn)計劃?,F(xiàn)在的情況三人大致分析了一下,主要有兩個方面的難點:
一個方面是這個蜂蠱師的戰(zhàn)斗力未知,目前來看,他至少不在三人現(xiàn)在的實力之下;
另一方面是蜂蠱的分布地點,如果戰(zhàn)斗失利,蜂蠱師把幾個街區(qū)的普通人都當成了人質(zhì),那時候就太被動了。
杜非羽拿出地圖,標明了幾處可疑地點。隨后又做了手機導航,避免追擊的時候迷路。最后加了李牧白的手機號,不只現(xiàn)在要用,以后當然還要用了。
討論下來,李牧白功力尚存,就負責尋找并清除蜂蠱;而杜非羽和阿白,就對幾個可疑地點一一排查,負責解決那個麻煩的蜂蠱師。
李牧白可以現(xiàn)在就去忙活了,而杜非羽則把自己的行動時間定在了明天的凌晨,這樣就不會出現(xiàn)太多的閑雜人等。
安排完了事情,杜非羽和阿白就驅(qū)車前往建材市場。逛了一圈,老杜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就訂了一些灰磚和水泥,準備去幫王大爺糊墻。
說來也是心大,在路過市立圖書館的時候,杜非羽想起自己半年前還在這里辦了張借書證,便和阿白進去又看了兩個小時的書,隨后各自借了一堆雜七雜八的書籍出來。
社論類的,文摘類的,還有經(jīng)濟類的,管理類的,總之杜非羽借的書里面,什么類型的都有。而阿白則是專注設計和美工,就喜歡看別人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和鞋子。
“宗主,明天都要打起來了,我們現(xiàn)在這樣,未免太懶散了吧?”
王大爺家里,阿白一邊調(diào)著水泥一邊對杜非羽說道。
杜非羽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一塊磚砌了上去,回答道:
“沉住性子,每逢大事啊,要有靜氣。剛剛才打了照面,他一定在提防我們。我們?nèi)绻F(xiàn)在就去調(diào)查,就只會打草驚蛇?!?
阿白笑了笑不說話。她多少也猜出了杜非羽的想法,畢竟要猜透這個人的思路,總是得反著來。
……
深夜,一人一狐才悄無聲息地出發(fā)了。阿白重新化作狐形,趴在杜非羽的肩上。
步行向北,走到第三處地方的時候,杜非羽察覺到了異常明顯的血腥氣味。
沿著氣味走到一個樓層前,杜非羽發(fā)現(xiàn)了14層的一處不和諧的燈光。
那光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那燈光照射出來的窗玻璃,透著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抓痕。
“我們?nèi)タ纯础!?
宗主對阿白說道,隨后提氣一躍,飛起四五米,便踩著單元樓的空調(diào)外機,敏捷地來到了第十四層的窗外。
“這個房間的空調(diào)風扇,透著非常惡心的味道?!?
阿白拿爪子指了指杜非羽左邊的窗戶。
杜非羽拿手探了探窗格子,發(fā)現(xiàn)似乎有一股引力要把自己的力氣吸進去一樣。
“有結(jié)界?!?
杜非羽說著,閉眼思索解法。
很快,他向阿白借了一些妖力,然后把手貼在結(jié)界上,讓阿白的妖力可以被吸引進去。
妖力一滲透進去,杜非羽連結(jié)三個印,輕念一聲“瞬”字,整個人就出現(xiàn)在了結(jié)界之中。
這輕而易舉的兩下包含著宗主修煉多年的技巧。自己沒有功力,借力施為,本就需要靈巧的手法;而以別人的靈氣作為標記,瞬身越過結(jié)界的防御,則是當年宗主根據(jù)極道宗的身法和幾類旁門道術,綜合而成的一門新道術。
弄得如此花里胡哨,也是被逼無奈的事。
沖入結(jié)界,撲面而來的瘴氣讓杜非羽一陣眩暈。待他細看之時,才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地板的構(gòu)造不太正常,整個就好像一個小小的水池。
而這水池里裝的,他腳下踩的,是有半指深的血液!
然后只聽得房間深處吱地一聲蟲鳴,聽上去就像耗子被捏死的聲音一樣。接著就是越來越尖,越來越密集的蟲鳴聲,以及翅膀扇動的聲音。
整個房間的墻壁,剎那間被幽綠的光點鋪滿!
“不好,有詐!”
杜非羽法印三結(jié),身形瞬間移動到了窗外的空調(diào)機上,而蜂群如同黑柱,直接沖破了窗戶朝他撲來!
杜非羽一個翻身,從14層俯沖下來。蜂群在后面緊追不舍,杜非羽余光一掃,只見14層的那個窗格子前,站著那個熟悉的枯瘦身影!
果然找對地方了。
杜非羽想著,落地不沾,法印再結(jié),一個瞬身再次閃走。
蜂蠱師沒能捕捉到杜非羽的蹤影。但在他看來,落到了地面上,蜂群龐大的攻擊范圍,可以令任何高人都感到棘手。
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他早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
這是他的主場!
“受死吧!”
他獰笑著,蜂群像黑夜一般鋪天蓋地,向四面擴張。無論杜非羽在地面上的哪個角落,都會瞬間受到攻擊。
但千算萬算,蠱師卻萬萬沒算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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