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裝逼如風,常伴吾身(1/3)
“張覽,你別沒事找事。”
王當當即回懟道。
“白大天才是沒長嘴嗎?需要你來為他說話。”
張覽陰陽怪氣道。
“張覽,你又有何指教?”
白陽漫不經心道。
“指教不敢當,我哪有資格指教白大天才,只是既然白大天才來詩會了,那不作首詩豈不遺憾?”
張覽一口一個白大天才,激將白陽道。
“張覽,你在說什么啊,你瞎了嗎?”
“白少又不在參加詩會的高臺上,我們在觀賞詩會的閣樓里,作什么詩啊!”
王當替白陽推脫道。
“王當,你能不能閉嘴,我又沒在和你說話,你老插什么嘴啊,煩死了。”
張覽不耐煩地道。
“怎么,你張大少雖貴為王都第一紈绔,但還沒有資格讓別人不說話吧。”
王當陰陽怪氣道。
“你!懶得跟你說。怎么樣,白大天才還是露一手吧,不然對不起你這天才的稱號啊!”
張覽不想再與王當爭辯,轉而又開始激將白陽道。
“沒問題啊。”
白陽隨意道。
“恩?你瘋了?你會做詩?他就是想讓你難堪,拒絕了就是,你怎么還讓他得逞了呢。”
王當低聲質問道。
“誰說我不會作詩?”
白陽回問道。
“你會做詩?別開玩笑了,我和你紈绔程度可能很高,但作詩不是我們能玩的,快說你喝醉了!”
王當表示白陽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白陽也不想再理王當了,雖然這兄弟是為他好,但怎么感覺這么不爽呢?
“白大天才既然答應了,可就再不能反悔了。”
張覽見白陽上鉤了,立馬將白陽后路封死了。
“那是自然。”
白陽肯定道。
“那就請吧。”
張覽已經預見白陽要出丑了,這次竟然客氣了一回。
遠處四樓欄桿處。
“這人真討厭,竟然這么難為姐夫,真是氣死人了。”
翠琪為白陽打抱不平道。
“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他不是你姐夫,別亂叫了。”
凌靈冷聲道。
“知道啦,可姐夫真的好帥啊。”
翠琪剛答應就又開始犯花癡了。
“你!真是沒救了。”
凌靈氣結道。
閣樓二層,只見白陽在悠悠倒了一杯酒后,舉起酒杯,站起身來。
對著懸于高空之上的圓月,娓娓念道:“
陰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在念完這首詞后,白陽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不可謂不瀟灑。
此時,詩會現場一片寂靜。
哪怕是不懂詩詞的百姓,也聽出了這首詞的不一般,因為他們在這首詞中也感受到了共鳴。
至于那些高臺之上,閣樓之中,欄桿之處的人,早就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首詞可流傳千古,這是一首千古絕唱啊。”
閣樓三層的左丞相也不顧儀態,大聲吶喊道。
聽到這聲驚呼,眾人也才反應了過來。
來觀看的百姓才齊呼道:“
好,好,好,好。”
現場的女子也從剛才白陽的瀟灑中回過神來,不過依舊不能忘懷那飲盡杯酒的身影。
張覽更是低聲直呼:“不可能,不可能,這怎么會可能。”
直到徹底受不了,大聲呼喊了出來:“不可能,你作弊,你怎么可能作出這種詞。”
“那你也可以作弊啊。”
白陽無所謂道。
“你們聽到了嗎?他承認他作弊了,他作弊了,這首詞根本就不是他作的。”
張覽激動地大叫道。
但周圍的人根本不理他,說能寫出千古絕唱的人是在作弊,開什么玩笑,你怕是在說你自己吧。
閣樓三層。
“抱歉,陛下,剛剛臣失態了。”
左丞相謙卑認錯道。
“無礙,你說這首詞是這小子寫的嗎?”
凌霄問道。
“回陛下,臣可以以這身官服作保,這首詞就是這小子寫的,因為整個大陸從來沒出現過這么驚艷的詞。”
“如若出現,早就家喻戶曉了,也不會等到這么一個小詩會才出現。”
“再者,整個王都,沒有人能寫出這種詞,就算是臣,再給臣十年,臣也不一定寫得出來。”
左丞相回道。
“恩。”
凌霄恩了一聲,算作回應,但誰都不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只能說帝心難測。
湖中高臺。
“這紈绔詞寫得這么好,原來不是個花瓶啊。”
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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