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平時黑市小打小鬧沒人管，但最近不行了。
    前兩天報紙上已經明確指示，什么要開始了，這樣一來，黑市也不好混了。
    如果他問了，那很有可能許向陽就不會再跟他做買賣。
    這些東西可是賣的最好的，馮九年不想錯失這次的機會。想再碰到這種人，估計得碰運氣了，運氣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
    所以，盡管他好奇，一直也沒有問的。
    就這樣吧，反正貨好價格合理就行，有錢賺誰還顧忌那么多了！
    許向陽這邊其實早就知道，馮九年肯定會想自己的貨源。
    但是這事兒一般聰明人是不會過問的，就像他自己，也從來沒有問過馮九年的事情。
    既然做了這個工作，那就得心里有譜。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一句也別提。
    如果馮九年真的問了，他還好奇這人怎么混到現在的呢。
    許向陽本來就是沒有跟馮九年多來往的意思，大家都是吃不穩定行當的飯，誰知道誰哪天會出事的？
    所以這次過后，他會不會再和馮九年合作還是個未知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