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不太好忽悠(1/2)
院子里面,一個粗矮的漢子躬身而立,見到他們進來后并未說話,抬手做出屋里請的姿態(tài),牧津云也沒有吭聲,隨著他一起進了屋。
歐陽全沒有再跟進來,待眾人都進屋后,在房間外將屋門帶上,側(cè)身守在了門外。
那個粗矮的漢子請牧津云上座,后者也沒有和他客氣,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上首位,宮少雪和蕭恨風(fēng)則是站在了他的兩側(cè)。
只見那人撩衣雙膝跪倒,向上叩頭道:“微臣,不夜城城主劉民,參見大王!”
借著屋內(nèi)的燈光,牧津云仔細打量著他,見眼前跪著的大漢,膀大腰圓、肥粗老胖,全身上下圓不隆冬的。
輕咳了一聲,牧老哥裝模作樣的用手虛攙,“劉城主請起,牧某人不過是前朝舊主,當不起劉城主如此大禮!”
“大王千萬不要這么說,微臣得知大王來到此地后,恨不得立刻前去給大王磕頭請安。”
“只是擔(dān)心那逆賊的耳目眾多,為了不引起賊人的注意,這才借小兒成婚之名,密約大王前來一見。”
“微臣不思君恩,不遵禮數(shù),還請大王嚴懲!”劉民態(tài)度誠懇,一邊說著,一邊咚咚地給牧津云磕頭。
“唉,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這件事情你做的非常好,我對你的安排很滿意,劉城主還是起來說話吧!”
說到這,沖蕭恨風(fēng)遞個眼色,后者對劉民說道:“大胖子,我姐夫讓你起來,你就痛快起來吧!”
說著,用手朝劉民虛空一扶,劉民立刻就跪不住了,被隔空攙扶起來。
劉民心中暗驚,趕緊躬身致謝道:“謝大王不怪之恩。”
又對蕭恨風(fēng)客氣的問道:“敢問小公子可是蕭公子?”
“可不就是我了,我是蕭恨風(fēng),蕭湘怡是我姐姐,他是我姐夫。”蕭恨風(fēng)趾高氣揚的回應(yīng)道。
劉民急忙又跪地行禮,“果然如此,微臣見過小公子!”
牧津云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劉城主坐下來說話吧,你我君臣有年頭沒見面了,坐下來,我們一起敘一敘舊!”
隨口的幾句話,不成想觸及到了這位劉城主的傷心處,只見劉民的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大王,已經(jīng)過去一千多年了,這些年來,微臣在軍備上始終不敢有一絲放松,日思夜想,盼著大王能夠早日回歸,好讓微臣有機會再為您鞍前馬后的效命!”
挺大的老爺們當眾痛哭流涕,蕭恨風(fēng)看著有些不太習(xí)慣,張口呵叱道:“大胖子,說得好好的,怎么哭起鼻子了!”
“小公子訓(xùn)斥的對,是微臣一時激動,有些失態(tài)了,請大王和小公子恕罪!”劉民急忙擦去了眼淚。
牧津云扭頭瞪了一眼蕭恨風(fēng),“小姨…,恨風(fēng),不得對劉城主無禮,劉城主這是有感而發(fā),六城主,你還是坐下來說話吧!”
劉民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委屈,這位小公子可是天嵬小主,修為高深不說,而且還心直口快,與自己的脾氣甚是合拍。
從某種意義上說,蕭恨風(fēng)也是他的主子,被主子隨口呵叱幾句,并非都是什么壞事。
謝過座后,劉民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在了牧津云的下垂手,屁股沾著椅子邊,只敢坐個半座。
牧津云不在與他客氣,出言詢問道:“劉城主,你經(jīng)營這座不夜城有多久了?”
“大王!微臣在一千三百年前,被大王任命為不夜城城主,如今已經(jīng)掌控了建州全局,既是不夜城城主,又是建州牧。”
牧津云聽完劉民的介紹后,這才恍然道:“哦,原來是我前世的安排,我倒是全都忘記了。”
“大王,長公主早就察覺到了那個逆賊有不恭之意,多次勸諫大王后,您開始暗中布局,以防宵小的不臣之心,微臣就是大王暗布的一枚棋子。”
“你說的逆賊就是晨浩天吧,聽說他還是我的親叔叔,嘿嘿,還真是一位有德行的好長輩。”
“不錯,正是逆賊晨浩天,大王前世顧念親情,始終不忍心對他動手,卻不想他趁機坐大,做出那等忤逆之事,微臣每每想起此事,恨不得將其碎尸滅魂!”
牧津云微微點了點頭,“他能害死親侄子,也算是殺伐果斷,在這一點上,我前世不如他,不過今生嗎,我未必再輸給他。”
劉民變得激動起來,馬上起身附和道:“大王所言極是,微臣一直苦盼著大王回歸,只等大王歸來后振臂一呼,我等一呼百應(yīng),追隨大王掃平逆黨,重振朝綱!”
牧津云嘆了口氣,“想我牧津云,瑕疵甚多,可以說是一身的缺點,何德何能,得你等忠臣良將的追隨愛戴,牧某人慚愧啊!”
劉民急忙雙膝跪倒,以頭觸地道:“大王何出此言,自古忠臣不事二主,微臣只知大王一日為君,我等永世為大王之仆,微臣愿終生追隨大王,橫掃四方,萬死不辭!”
說完后伏地不起,一個勁的磕頭,蕭恨風(fēng)在一旁看著,心里面覺得好笑,姐夫為啥這么客氣呀,肯定是沒打好主意。
還真讓他猜對了,他姐夫這是拿話找轍呢,不忽悠住劉民,一會怎么敲得響竹杠?
牧津云起身用手相摻,“劉城主快快請起,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知曉了,劉城主能夠不忘舊主,牧某人倍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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