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祭祀者樹(1/2)
“卡爾…卡爾…卡爾”
囈語回蕩在整個康斯鎮(zhèn)上,遠遠的看去似乎有一個人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成群的詭異的尸體扭曲著身體向鎮(zhèn)中心移動,在鎮(zhèn)中心一顆巨大的樹拔地而起,它的枝葉還在不斷擴張,漸漸的籠罩了整個康斯鎮(zhèn),而它根莖的部分也在瘋狂的生長,巨大的根在小鎮(zhèn)的街道內(nèi)綿延開,一時間小鎮(zhèn)就被破壞的千瘡百孔。那些尸體爬過了一些倒塌的廢墟來到巨樹之下,慢慢的將身體融入樹干,隨著樹干的一陣扭動它們?nèi)急晃樟恕?
抬頭望去,樹枝之間開始長出了一個一個的類似于嬰兒一般的肉團,隱隱約約的還有些輕輕的哭泣聲。
何蘇猛的喘了口氣掙扎起來,他下意識的四處張望,害怕那些怪物再一次出現(xiàn)。
“咳咳…”他咳嗽了聲,一眼就看見了籠罩在小鎮(zhèn)上空的巨大樹冠。而這時樹冠似乎有所感應(yīng),慢慢的伸出來一個枝條,還不等何蘇反應(yīng),猛的一發(fā)力就把他卷了起來,慢慢的將他抬里地面。
何蘇大聲喊叫這救命,可是沒有人回應(yīng)他,漸漸的他被卷起送到了小鎮(zhèn)中心。
“卡爾…卡爾…克勒拉斯”
嗡嗡的聲音傳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何蘇咆哮著。
卷起他的枝條將他送到巨樹腳邊,用他觸碰樹干。突然間黑色的不明液體從樹干內(nèi)流出,并且伴隨著強烈的腐蝕氣味。何蘇被枝條扔了下來,看見眼前的一幕立馬捂上了嘴,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這些黑色液體之下。
過了好一會,黑色的液體已經(jīng)充斥著整個小鎮(zhèn)中心,而那參天般的巨樹也因此矮了一大截。到了這時,黑色液體在巨樹嗡的一聲后不在流出。
何蘇看著眼前的熟悉的小鎮(zhèn)變成這般詭異的情景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害怕和逃跑,就這樣傻傻的站在原地。
直到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從樹冠上傳來。這一聲啼哭聲似乎是一個開始,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啼哭聲傳來,而后便是有東西墜落的聲音。密密麻麻,聽上去數(shù)量極其恐怖。
“克勒拉斯…”
一聲囈語在何蘇腦中響起,“克勒拉斯…是…什么東西。”他只來得及思考片刻,就沒了意識。
康斯鎮(zhèn),這里是約圣德爾港通向瑪卡莉港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這里的經(jīng)濟和文化非常的繁榮,一度被譽為莫洛托帝國的經(jīng)濟心臟。康斯鎮(zhèn)的規(guī)模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一些低級城,屬于實打?qū)嵉母缓谰奂亍R虼四逋械蹏鴮τ谶@里的管控也十分的嚴格,康斯鎮(zhèn)附近不僅駐扎這許多隸屬于皇家的衛(wèi)隊,還有這很多各大商人自己的衛(wèi)隊。目前這個鎮(zhèn)子的管理者是莫洛托的親王——亞克·莫洛托三世的弟弟,阿雷斯·莫洛托。
“早上好,何蘇醫(yī)生。”何蘇此刻正坐在醫(yī)館門前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來來往往的過客。
“早上好,弗雷迪太太。”何蘇向打招呼的人點了點頭后便抱以歉意的說,“很抱歉弗雷迪太太,今天醫(yī)館不營業(yè)。”
弗雷迪太太笑了笑:“沒關(guān)系,那我明天再來。”
告別弗雷迪太太之后,何蘇走回到醫(yī)館坐下,他揉了揉腦袋,似乎有些東西記不起來了,他看著來往的路人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害怕感,似乎他們隨時都會變成一個怪物。
他口中念叨了幾句,旋即苦笑了下,給自己開了些醒神緩勞的藥。服下藥,他遍在椅子上睡下了。
一輛黑色馬車行駛在康斯鎮(zhèn)的街道上,而馬車上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它的富麗堂皇,而是它上面那個獨屬于某個家族的標志。
馬車一路行駛到何蘇的醫(yī)館門口才停了下來。對于這么一個富麗堂皇的馬車停在這里的事,四周的人群里不免議論起來。這時馬車上面緩緩走下來一個中年男人,他穿著華麗且端莊,男人向側(cè)身撇過一眼后慢慢的走進了何蘇的醫(yī)館。
到了醫(yī)館內(nèi),中年男人發(fā)現(xiàn)何蘇正在酣睡,他沒有叫醒他的意思找了個座椅枯坐在一旁等待著。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左右,在這段時間里何蘇醫(yī)館門口停了某個家族的馬車這件事也悄然流傳開了。
中年男人見何蘇醒來,想要率先開口,卻被何蘇打斷。何蘇看了他一眼說到:“你來這里干什么?””
中年男子楞了楞說到:“卡爾…”“在這里叫我何蘇”何蘇說著。“是,何蘇先生,我來到這里是來接您離開康斯鎮(zhèn)的。”中年男人說著,將身子躬下。
“接我?這是怎么一回事?”何蘇緊皺眉頭,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中年男人說到:“何蘇先生,您昨天下午打電話叫我們來接您離開這里。”他頓了頓,有補充道,“大概是在下午的樣子。而且你的語氣還很慌張”
“下午…慌張。”何蘇細細揣摩著男人的話,突然間一股劇烈的頭疼席卷而來,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鉆出來一般。男人趕緊扶住何蘇說:“何蘇先生,您沒事吧。”何蘇擺了擺手頭,用力揉了揉頭部,好半天后他開口說到:“嗯,我知道了,你先找個地方住下,我稍后會聯(lián)系你。”
“是,何蘇先生。”
隨著男人的離開,何蘇又吃了一副藥,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幕降臨到了康斯鎮(zhèn),皎潔的月亮在漆黑的夜空中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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